第十九章 分别(1/2)
大戮天朝皇宫内的一处凉亭。
“启禀父皇,儿臣已将小白接回来了。”
那位身着莽袍的中年男子恭恭敬敬的拜了一礼后,朝着正在凉亭内正在闭目养神的大戮圣上‘白元’说道。
“哦?我的心肝小宝贝回来了?”
正在休息的白元虎目一睁,眼中精光闪耀,有着一股夺人心魄的力量般,中年男子见状,立刻低下头颅,但是他却没发现白元正用一种恨铁不成钢的眼神望着他,甚至还微微的摇了摇头。
没好气的看了中年男子一眼后,白元调转目光看着一旁那小小的人儿后不由的大怒。
“怎么回事?为何小白身上浑身鲜血?是谁敢伤我的心肝?”
这声怒吼后,整个皇城都被影响,空中雷云聚集,好似要天威降临般恐怖,在凡人的世界里,都有着“天子一怒,伏尸百万”的说法,更别说这个偌大的天朝圣上。
只有亲自面对,才知道白元的恐怖,那中年男子直接双膝一跪,身上瑟瑟发抖,连连磕头不敢言语。
“皇爷爷,别生气了,不关我父王的事,是我自己弄的。”一旁的白亦白上前揽住白元的手臂,用撒娇的语气回道。
“哦?好好好!宝贝说不生气,那皇爷爷就不生气,好吗?”本来一脸冷酷还带着愤怒的白元看到白亦白后瞬间转换了脸色,化为一副慈祥之态,不过当看到还跪在地上的中年男子时,还是狠狠的甩了个白眼。
“说你多少遍了,做人要坚强自信,怎能总是如此畏畏缩缩?你还是一朝太子,你这个鬼样子,怎能给你的弟弟们和群臣做榜样?好了,你先下话。”
白元狠狠的挥了下手,用一种嫌弃的目光扫了太子‘白问天’一眼后呵斥道,白问天连忙躬拜后转身离去,但谁也没发现他低下的头颅中正有一副冷漠、不甘、畏惧甚至是怨恨之意。
“小白白,快让皇爷爷看看有没有伤到哪里?流了这么多血,很疼吧?”
实在是白亦白来的匆忙,并没有梳洗自身,浑身上下都曾被鲜血浸泡过,因此,不注意看的话,会让人觉得很渗人。而当白元看到白亦白这副惨样时才会那么气愤和心疼。
“皇爷爷,小白没事了耶,您看看,我都炼气期圆满了。”
将自身修为爆发,白亦白献宝似得对着白元说道,其实不用她说,白元仔细一扫后,就看清了白亦白的身体状况,但他不动声色的继续和白亦白聊天、逗乐,看他的模样,很是享受这种爷孙之间的天伦之乐。
而当白亦白离去之后,白元的脸色便又变成了那副冷酷威严的模样,“去查查,到底怎么回事?”
话落后,虚空中一阵涟漪波动,一道人影出现后,对着白元行了个礼然后转身离去。
隐龙峰顶之上,招徒大会已经接近了尾声,除了周鸿运外,其余的人都选定了宗门被招走了。
“鸿运哥哥,你怎么能抱那个女孩子呢?这么久了,你都从来没这样抱过我呢!”
一支斜斜的冲天辫在周鸿运眼前晃来晃去,幽若嘟起的嘴巴都能打酱油了,她很是嫉妒,一副我很生气的模样。
毕竟相处了那么久,而且虽然幽若是个小顽皮,但却十分善良贴心,因此,周鸿运只好搂着她,说说笑话以示安慰,小孩子生起气时,来的快,去的也快,不多时,幽若又开始嬉皮笑脸。
“走,我们玄阴宗的驻地在那边。”
幽若拉着周鸿运远去,一些其他宗门代表们本来还想来拉拢一下周鸿运,看到如此后,便知道没戏了,要知道玄阴宗可也是个远古屹立到今的宗门,为了一个弟子去和玄阴宗交恶,这买卖不划算,因此,一路所过,再也没有人来打扰他们。
周鸿运随幽若来到了玄阴宗的驻地,他直接走到幽的面前,对着幽行了个礼,然后自口袋中掏出两个用绳子绑住的玉佩说道:“非常感谢这段时间的收留,这两个玉佩是我精心所制,挂于身上,日后或可为你和幽若挡一次劫难。”
此时的幽,面带薄沙,遮住了她的绝世容颜,复杂的望了周鸿运一眼,“听你的口气是不想入我玄阴宗了,至于收留你,到是不必放于心上,各门各派都有这种做法,些许俗物换善缘,或许还是我们占了便宜。”
这时一只小手一把抓住玉佩,“哇,这是送给师傅和我的吗?不过做工好粗糙,好难看啊!”原来是一旁的幽若小丫头,她兴奋的小脸上却还带着鄙视之色。
周鸿运听着,满头如乌鸦般飞过,“小丫头,这东西可是我全部家当做出来的,你要是把我当朋友,就随身戴好。”
黑着脸说完后用眼睛瞄了瞄幽,幽见状本不欲再理会周鸿运,但不知为何冥冥之中有种感觉,并不想拒绝周鸿运,而且觉得这玉佩也并非凡物,便拿起一块玉佩,随手别在腰间,小丫头直接拿起另外一块,挂在脖子上。
“鸿运哥哥,你是不是要走了啊?你要是走了,谁给我讲故事听呢!你上次那美人鱼的故事还没讲完呢,结局是什么啊?你讲的故事好好听哦,连师傅都喜欢听。”
幽若小丫头依依不舍的对周鸿运说道,旁边的幽没好气的望着周鸿运,接了句话,“讲故事就讲完啊!”
实在是周鸿运这家伙那时有着心事,所以在有的时候讲故事时心不在焉,总是讲到一半时还没结尾便又换了个故事,有头没尾的故事让人听的及其抓狂,因此好些听众们都对周鸿运有着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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