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6章真真假假(2/3)
”的战略欺骗行为。能不能骗到斯大林没有关系,再怎么样也比历史上小胡子上台后苏德关系急剧恶化要好得多吧?汉娜的这种想法也没有隐瞒林汉,林汉对此也很清楚。同样的,他也没有对汉娜隐瞒自己的想法。
“我知道你现在不可能接受苏德同盟的设想,你甚至把过去几年里援共的行为,都考虑进去成为对苏联进行战略欺骗的一环。你要搞虚假的苏德友好,我陪你一起搞,也许有一天,你观念变化了,会弄假成真了呢!”
在林汉看来,汉娜不答应“苏德同盟”没有关系,只要创造出她不得不答应的战略态势就可以了。
“大地在我脚下,世界只是舞台。大洋不过是泳池,国家仅是棋子,而我是玩弄这一切的人!”
穿越至今已四年有余,汉娜在成长,她的人格在不断地完善,同样林汉也在成长,今天的林汉,也在有意无意地,进行自我心态的调整,开始享受着操纵这个激情四射的二战时代的乐趣。
今晚和台尔曼的夜谈,仅仅只是二人策划中的“虚假的苏德友好”方案的一个开始。在汉娜看来,台尔曼和德共不过是这个战略欺骗方案的一部分,而林汉则是打算将这个“战略欺骗”变成弄假成真。
在台尔曼和德共这边打开突破口后,汉娜和林汉的下一步计划,就是加强和苏联的勾通和秘密联系,比如,邀请斯大林派出特使秘密访问德国,然后进行一次秘密的会谈,谈论德国和苏联合作的话题。
棋局已经开始,苏德关系这盘棋,不下到最后一刻,无论是林汉还是汉娜,都不知道会是什么样的结果。
接下来的日子里,每天夜里,汉尔曼都被人从监狱里带出来,旁听林汉对学生的授课。不过和上次被“关小黑屋”的待遇同,这时的他得到了一张摆放在讲台边的座椅,林汉授课的时候,偶尔也插嘴发表一下自己的意见,甚至在讲台上和林汉大声争吵过。
在这争论中,台尔曼也逐渐看清了林汉,就象他自己所说的,他并不是一个真正的“共产主义”者,他是一个现实主义者,一个民族主义者,而且还是一个“异端”。他给学生讲课,理论说得很少,实践却说得很多。在他眼里,社会主义也好,共产主义也罢,他们只是工具而不是目的。
他对社会主义称赞有加,只是因为他认为社会主义最能一个国家潜力的“工具”,是最适合发动国家整体战的工具。
“这是一个危险的修正主义者。”
台尔曼心里对林汉打上了这个标签,看到他身边的那些中国学生对林汉狂热崇拜的表情,台尔曼曾想试着将这些“迷途的羔羊拉回正途”,结果当然是失败了。因为在林汉这个现实主义者的教导下,这些学生都将他视为“失败的教条主义者”的反面典型。
“失败者是没有资格教育别人的!”
这话肯定是错的,但很多时候,却是被教育者的普遍看法。
对于台尔曼在林汉讲课时和他抬杠,林汉毫不在意,他将这种争辩视为引导学生快速 学习最好的手段。和台尔曼谈共(蟹)产主义理论,十个林汉加起来也比不过,所以每次争吵时,林汉都只和他谈“实践”,然后台尔曼这个失败者就很郁闷了。不过林汉在和台尔曼的争吵中,也学会了很多东西,两个月后,他借助和台尔曼的争吵的收获,终于完成了所谓的“宗教社会主义理论”的“粗胚”。
将宗教和社会主义结合起来,并不是林汉的发明,历史上二战结束后,南美的那一票国家中就有人搞出这种奇葩的玩意,而这个位面,林汉这穿越者和伪(蟹)社会主义者,为了自己利益,提前把这东西“山寨”了出来。
林汉和台尔曼在争争吵吵中,相互间的关系却渐渐地好了起来。在这过程中,林汉也一点一点地将过去两年里,自己在德国和中国之间的援(蟹)共行动告诉了他。
当知道希特勒这个德国“最反(蟹)共”的人,居然很早就开始秘密支持中国**的事实后,台尔曼被这个荒谬的“事实”惊得呆住了。
林汉真真假假地忽悠道:“这有什么好惊讶的?列宁同志说过,为了利润,资本家会出卖绞死自己的最后一条绞索。既然如此,法西斯的步枪卖给社会主义,有啥好奇怪的?和中国的同志做生意,可以得到大量的利润。你以为希特勒先生那用不完的竞选经费是哪儿来的?”
早期的援共的花费,都是林汉自己出的钱,和真正的希特勒半点关系都没有,只不过真正的希特勒早就死了,如今变成他的外壳在台上转悠的人是汉娜。林汉说现在的这个“希特勒”援过共,也不能全错。
“希特勒,他到底在想什么?”
曾以为把希特勒看得很透彻的台尔曼,在从林汉这儿接收了大量的讯息,也开始迷糊了。
林汉做不正经的模样道: “希特勒啊,他大概想搞本世纪最大的一个骗局吧。”
“什么意思?”
林汉继续忽悠道:“极度反(蟹)共希特勒,反苏先锋希特勒,如果这些都不是真的,那么,你说他是不是德国最大的骗子?”
台尔曼奇道:“难道希特勒是个社会主义者?”
林汉反问:“国家社会主义,不就是社会主义吗?”
台尔曼:“.......”
林汉用很不庄重的语气替汉娜“洗地”道:“1929年之后的德国,德国真正的掌权者,容克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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