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七章 因为太美(3/4)
,伸手,轻轻顺势往下一抚,柔顺而滑软,正如此时,跳动的心。不同于往日的,似乎,两相的心终于再度接近。
冷言诺,终有一日,我要让你眼里心里全部都只能看见一个我,现在的你,还是不够,你要逐渐强大…。慕容晟睿的面容突然平静,清润的眸光也似染上一层青雾。
“冷言诺,如果我告诉你…。”慕容晟睿普一开口,却发现原本还在轻笑的人儿,笑声早停,只传来均匀而平静的呼吸声,随着呼吸声,身姿微微浮动,那么平然,那般乖顺,慕容晟睿眸光微微一定,随即嘴角轻抿出一丝宠溺的笑意,眸光青雾突然一闪即逝,那笑太过暖华,如天山积雪般突然那么澄静的化开,天边幽冷的稀薄月光都被羞得退了下去。
慕容晟睿继续给冷言诺上完药,输入内力,打通受淤的血脉,良久,对着空气里一声低唤,“传信九华山,我之事,他无需插手。”
空气中没有传来声音,但隐隐有气息浮动,慕容晟睿将被子给冷言诺盖好,良久,自己也脱了外衫,就这般,静静抱着冷言诺静静而眠,明明是最难受的折磨,可也是最甜蜜的香软。
院子里,寒霜感觉到屋内静而暖和气息,良久,面上同样露出一丝欣喜的笑后,转身去了一旁自己的房间。
隐在暗处的蓝枫看了眼屋子,继续相守,眼睛望向天际一丝极暗的青光处,眸中似乎见一张扬娇脱人影嬉声笑语。
冷言诺说月流年会来南国的……。蓝枫的面上第一次露出了一种思念的柔情。
……。
某座清灵雅静空气开阔的山顶。
两名老者执杯对饮相对而坐。
“以天为被,以地为铺,天光好水,时日永安。”开口的老者一袭白衣,头发须白,看上去慈眉善目,若不是那着薄衫却不惧这高山凉风,真若就是一寻常半百老头之态。
“天光好水,时日永安。”另一位老者一袭青袍在夜风中轻轻舞动,高山流月伴着无方青白之光流泻下来,更初此人仙风道骨,欲有乘鹤归去之态。
“你那徒弟怕也到了帝京城了吧,你倒是愿赌服输,当真舍得。”白袍老者抚了一把白须,语气莫名。
“自然,不过输你一局,却不代表你会赢,因为,我终不信,人能胜天,我普提相士的名号可不是白来的,只是希望,我的两个徒弟可不要打起来才好哟。”青袍老者饮一杯酒,看似担忧,其间却颇有潇洒恣意之态。
“我倒是想看人能否胜天。”一道语声突然凌空而来,青袍老者偏过头,面色柔和,倒不介意来人与之语言相悖,微微举杯一敬,“普殿,你来啦。”
那白袍老者同样看着普殿,眸光轻而浅。
……。
而此刻,在来往南国的途中,驿馆里。
云落看着远处屋外早起练剑的人,嘴角极为不满的一瞥,咬了咬牙,又哼了哼鼻子,方才转头看向不知何时已经睡上榻的花千尧,心头气不打一处来,几步跃过去,就要去捏花千尧的鼻子,原本闭眸看似睡得极沉的花千尧突然睁开眼睛,一个翻身,避开这一捏,随即压低声音道,“云落你是不是女人,这般粗鲁,当心嫁不出去。”
“要你管,没看见人家音郡主在外面早起练剑了吗,你这个假璃王是不是该出去关心关心啊,没见过这般脸皮厚的,还有这般光明正大听墙的,哪里练剑不好,偏偏在我们院子里练。”
花千尧突然手撑肘,不算明亮的光束打在他身上脸上,顿时色泽耀耀,尽显其邪魅潋滟。
“我说,你不是最不喜欢冷言诺吗,这不正好,这么强大又脸皮厚的情敌,交给她处理就好啦,以解我们因为她的离开而必须伪装这一路来同寝而榻的苦。”花千尧说到“同寝而榻的苦”时,眼尾微微一斜,眸光在云落那三无两肉的身材上斜斜一扫,嫌弃之意十足。
云落接收到花千尧的眼神,也不气,反而很是舒然的一撩鬓发,“我说,花狐狸,花公子,你说你总是这般逃婚,还弄得要父亲监视跟随的下场,是不是…”云落冲花千尧某处瞥了一眼,“不会是,不——行——吧。”最后三个字,语声轻,而音长。
花千尧闻言,一个鲤鱼打挺,桃花眸一瞪,“果然是跟在冷言诺身边久了,牙尖嘴利不少,得,你睡床,我睡软榻,再一会儿,天就该亮了。”
云落见花千尧难得的没再反驳,悻悻的耸耸肩膀,向床榻而去,是了,明天还得应付那音郡主的百般殷勤。
那殷勤……云落一想着就头痛,还是那南宫习不错些,不管立场,看着还顺眼。
……。
这晚,有一个黑影直接穿过层层护卫进了宗尚书府邸。
“是谁?”宗子舒抬起头,她虽然不会武功,但是警慎超然,总觉得屋内似乎多了某种气息,那种气息极为馥郁,可是却并不是很好闻。
“没想到子舒小姐这般警觉,倒真是让在下刮目相看,难怪能得宗皇后赏识,捧于手心,更牵引成未来南国之后。”来人语声粗厉难听,与宗子舒雅灵舒的嗓声成鲜明的对比。
“你是何人,竟然孤身闯入宗府,而闯入我的闺房,意欲何为?”宗子舒虽是这般问,可是却明显没感觉到对方身带杀意,所以夜色里只是眸光坚定而谨慎的盯着来人。
来人一一袭黑袍,自然是安王身边的黑袍大人。
黑袍总觉得齐王府有些古怪,百般打听,也只听得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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