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 逼婚(1/2)
“你…你个死丫头,你就不能哄哄你爷爷吗?”
两爷孙就这样吵吵闹闹地到了别墅。走进大门,只见沙发上坐着一个头发花白的老太太,鼻尖挂了一副老花镜,手里正拿着一个ipad,不知在看什么,笑得不亦乐乎。看到站在门口的慕恩熙,她愣了一秒,立马从沙发上跳起来,有些激动地朝慕恩熙跑来。慕恩熙怕她摔倒,赶忙跑过去接着她,两婆孙就这样抱在了一起。
“恩熙,恩熙,我的乖孙,你终于回来了,来来来,让奶奶看看。”说着便扶着慕恩熙的双臂开始打量起来,一脸心疼地说:“部队的生活辛苦吗?怎么又瘦了?还黑了,改明儿就去把这工作辞掉,咱家不缺你那点工资,女孩子家家的,干嘛天天在那男人堆里混啊!混归混也没见你混出个什么名堂来,孙女婿至今没着落呢!”老太太还委屈上了。
慕恩熙:……。
可听到这话的慕老头就不高兴了,一脸严肃地对着老太太说:“在部队怎么就成混了呢?保家卫国,人人有责。恩熙的能力出众,天生就是为部队而生,不然怎么24岁那年就被破格提升为少将呢?还是13军的军长。如果不是她带队去完成那些艰巨的任务,清扫边境的恐怖分子,抓获间谍,我们的国家是有多危险?你知不知道,所以说去部队怎么就成混了呢?请注意你的言辞,慕老夫人。”
慕老妇人简直气得不行,狠狠地跺了跺脚,说道:“我可担不起慕夫人一词,请叫我钱夫人。你还好意思说,她这少将来得容易吗?哪一颗星,哪一条杠不是她用命换来的。你看看她身上那些伤,如果不是我钱家研制的膏药为她抹平了伤痕,身上指不定没一块好肉呢!你部队就没人做那些事呢吗?非要我孙女去,你不心疼,我心疼,她只是一个25岁的女孩子,非要去干那些男人干得活!”
“妇人之见,妇人之见,你懂个屁,保家卫国何时分男女呢?古有花木兰替父从军,梁红玉击鼓抗金兵,现在我孙女怎么就不能进部队呢,哪怕哪天马革裹尸也是我慕家的无上荣耀。”慕老头越说越有劲了。
“你…。你个死老头,简直气死我了,你居然敢咒我宝贝孙女…。我打死你!”
此时的慕恩熙坐在沙发上正惬意地喝着茶,她像看笑话一般看着二老,因为这一切她都习以为常。小时候二老总为她进不进部队而吵架,长大后却是为她退不退伍而吵。
“我回房休息一下,饭好了叫我。”丢下这样一句话,慕恩熙便上了楼。
“你个死老头子,今晚可是要办大事的,不然看我怎么收拾你!”慕老太指着慕老头的鼻梁说道。
“哼!难得搭理你!”说罢慕老头傲气地拿起茶几上的报纸看你起来。
慕恩熙的房间是在二楼边上的卧室,卧室门打开对着一个小小的过道,右边是书房,左边是卧室,卧室外面有一个热别打的阳台。过道的尽头分别是衣帽间和浴室。而她那充满公主气息的卧室和摆满军事书籍和模型的书房显然不搭调。
看着自己那久违的大床,慕恩熙把自己重重的仍在那上面,那特质的硬板床垫把她磕得生疼。房间里所有的摆设都和她走的时候一样,很干净,没有一丝灰尘。熟悉的地方,熟悉的环境,只是熟悉的人已经不在了。她慢慢地闭上双眼,回忆就像脱缰的野马,一下子涌上了来,让她有些喘不过气来。那个看似被缝合的伤口又被撕开来,血淋淋的显现出来,封存在内心深处的伤痛一一涌现出来。这一年,她每天都用工作来麻痹自己,可这么长时间了,是该放下了。
她蓦地从床上起来,来到了书房。书架上摆满了大大小小的奖杯和勋章,有些是她以前在学校参加比赛得来的,有些是她在部队执行任务获得的军功章。她把目光落在了书架的正中间,上面摆了一个相框,里面是她和一个年轻男子的合影,男子穿着军绿色的军装,肩上是两杆三星,两人手里各拿着一个奖章和证书。慕恩熙走过去,拿起相框,用衣角轻轻地擦了擦。眼里似乎有些晶莹的东西在滚动,她记得这是他们最后一次执行任务前去欧洲特种兵学校比赛所获的优秀特种兵奖。当时还引起了不小骚动,因为那个学校是淘汰制,所有的比赛都是最残酷的,最后留下的三人才能获得,然而华国就有了两个,其中一个还是个20来岁的小姑娘,这太让人不可思议了。
相框里的人叫姚承恩,曾经是慕恩熙在特种部队的队长。她记得在她7岁的时候,有一天,爷爷从外面领了一个比自己大几岁的小男孩回来,告诉他以后他就是他的哥哥,那个男孩就是姚承恩。起先慕恩熙不明白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后来她才知道,姚承恩的父母都是爷爷的警卫员,在一次恐怖分子布置的斩首行动中,姚承恩的父母为了保护爷爷牺牲了,只留下了他,所以爷爷把他带了回来。因为亲人突然间去世,当时的姚承恩有些自闭,谁都不理。幸而慕恩熙对他不离不弃,才让他从失去双亲的痛苦中走出来。后来他继承了父母的遗志,考了军校,从了军。可命运使然,在他们并肩的最后一次战役中,姚承恩因为救她而走了。她也曾悲痛过,伤心过,颓废过,她不救这样走了。他把遗书留给了她,直到很久以后她才有勇气打开,她才知道,这位她视作亲哥哥的人对她的感情早已超出了对亲人的爱,以至于他以往留下的遗书都是给她的情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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