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他早已不再属于她，她还是有自知之明的(1/2)

飞翔科技与米修电竞达成合作共识的第二天，赵雪就致电给程健锋的秘书，想约他们公司洽谈项目具体实施细项。但程健锋却迟迟未有回复，无奈之下赵雪唯有三顾茅庐自动找上门，到米修电竞去找程健锋，结果一连三天造访，还是被拒见。

当她第四天来到米修电竞时，程健锋的秘书都有些不耐烦了，语气不善地对赵雪说：“赵小姐，程总说他有空会再联系您的，您就算多来几次也没用，别让我们为难好不好？”

赵雪这次学聪明了，说：“既然如此，请你转告程总，我就坐在这里等他，他今天什么时候有空，我们就什么时候谈。”

秘书语塞，“您这样要等很久的……”

赵雪说：“既然程总时间宝贵，那我只有牺牲我的时间了。”说罢便走到总裁办公室外面的沙发坐下。

大约等了将近一个小时，都未见程健锋现身，他办公室内没有人进去，也没有人出来。而沙发上的赵雪依然保持最初的端庄坐姿，一副“势必要坚持到底”的架势。

接近下班时，程健锋的秘书临时有事离开工位，赵雪见总裁办公室依然没有动静，便乘机径自推门而入。既然程健锋有意回避她，她也唯有主动出击。

程健锋之前带她来过他办公室，她对那里的布局还是挺熟悉的。推门进去后，在办公室内环视一周，不见程健锋的身影，又提步走到总裁办公室外的活动天台。

然而还没走出去，就听到有人在告白。

“我喜欢你，想跟你在一起。”一把温柔中带有几分矫情的女声从天台尽头传来。

循声望去，远远地，她看见一对倩影站在护栏边，女的从身后拥抱着男的腰际，暧昧得让躲在远处的她不由得尴尬一番。

那两人……

女的，名牌打扮、名媛气质，一看就知道是千金小姐黎茜茜。而男的，高大挺拔的熟悉身影，十年来无数次令她魂牵梦绕的身影……是程健锋！

难怪人家没空接见她，原来是跟女友在幽会。

本想迅速撤离，不打扰别人私会。但，僵住的双脚却像被点穴一般，怎么都移动不了。她很想假装看不见，终究没法自欺欺人。

说不出是什么感觉。失望？不，失望证明她对这段感情还有期待，而她很明白他们之间的一切早在六年前已彻底结束。心痛？不，心痛证明她还爱着这个人，而现在的她只想与他保持安全距离。因为他早已不再属于她，她还是有自知之明的。

她就这样静静地一动不动矗立在门口，有那么一瞬间，她觉得自己永远只能这样，不敢向前一步，也无法抽身离去。即便时光流逝、六年浮沉，她还是懦弱如初，选择躲在他们背后，独自难过、独自流泪。

但黎茜茜终究还是发现了她，“赵雪？”

随着她讶异的一声惊叫，程健锋也迅速回过头来，面无悦色地瞪向她。

她知道避无可避，忍痛粉饰好脸上的忧伤，迎头走过去首先打招呼：“不好意思，妨碍你们约会了！”

“你怎么来了？”程健锋蹙眉问，看样子他是很不爽被她看到他们刚才暧昧的一幕。

但当下赵雪的脸看起来比程健锋更黑，“我三催四请都约不到程总你见面，所以只好冒昧造访了。”

程健锋冷言道：“不是让秘书转告你，我有空会联系你的吗？”

赵雪在心里暗自轻哼一句，“等你主动联系，那是要等到何年何月啊？”

但并没有跟他正面冲突，而是沉住气振振有词地回应说：“我知道程总贵人事忙，但米修电竞作为王者荣耀职业联赛的合作方，是不是要具备应有的职业操守，给我们举办方应有的尊重呢？我只是想请贵公司抽出一点点时间来跟我洽谈项目的合作细节，要是程总实在没空，我不介意你安排公司其他成员代劳。但时间迫在眉睫，王者荣耀职业赛的筹划刻不容缓，我不希望程总因为一些私人理由而影响我们的项目进度。”

程健锋冷笑：“合着你今天是上门教训我的，对吧？”

赵雪说：“不敢，只是作为合作方，我有义务提醒你，如果因为贵公司的原因而影响项目进展，我们飞翔科技有权利无条件更换合作方，这些是合作协议上白纸黑字写明的，相信程总也清楚。”

程健锋语塞：“算你狠！”

一旁的黎茜茜看到他们两人你一句、我一句针锋相对，赶紧出面调停：“赵雪，今天是我约健锋的，我不知道你们有项目要谈，实在不好意思。这样吧，反正现在也到了下班时间，你们谈项目也是要吃饭的吧？不如你今晚和我们一起吃饭，边聊项目边叙叙旧如何？”

赵雪难堪：“你们烛光晚餐，我去当电灯泡实在不合适。既然程总今天没空，那我明天再来拜访吧，不过我希望你明天能抽一点时间出来跟我洽谈，不要再放我鸽子了。”

黎茜茜闻言却有异议：“明天？明天不行啊！”

赵雪凝眉，不明白她是基于什么理由提出反对。

黎茜茜连忙解释：“明天是健锋的生日，米修电竞全体员工都放假一天，在公司帮他举办生日会呢，要不你也一起来参加吧。”

赵雪怔住，明天确实是程健锋的生日，她差点忘记了，唯有改口说：“既然如此，那我后天再约程总吧。”

程健锋冷哼：“不是说赛事很急刻不容缓吗？我只有明天有时间，后天开始出差外地一周，你要是能等就等我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