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讷元修一步行错,暗香浮动九儿神伤(2/3)
憨。然而,此时的珑玥却没有半点笑意,只轻挑了挑唇角,“王爷,明日还有政务,时候不早了,歇息……”可是,话音未落,就见裴元修如猛虎一般将她扑于了床榻之上……
灯影晃动,帷幔轻摇。
裴元修的喘息之声越发粗重。
然而,任凭他如何歪缠、厮磨,珑玥依旧身体僵硬,无法动情。
“九儿……九儿……”裴元修轻咬她如玉的耳垂儿,使得珑玥激灵一下,却忍不住避开他去。微醺的裴元修这才发觉珑玥的不对劲儿,轻道:“可是被酒气熏到了,不喜?”说着自珑玥身上翻身下来,揽了她道:“歇息罢,往后不会这般了……”
珑玥并不做声,只闭了眼睛,任他搂于怀中,直至听到裴元修呼吸渐沉,方睁开眼来,望着帐顶,她忽然发觉,自己竟有情感洁癖,这或许便是现代人穿越至古代的悲哀罢!
翌日,裴元修看了几份公文、邸报,便坐于书案之后晃神。
不知为何,他又有一种错觉,好似继半月以前,九儿于他们二人之间拉起一层纱之后,今儿个早上竟又好像多了一道墙。这感觉令他恐慌,却又无法说出哪里不同。
门外传来陆先生的调侃:“小马先生啊!怎的今儿个早上如同斗败的公鸡?哈哈哈哈……”
裴元修听闻,心中苦笑,这便是:为情所困。
然,小马先生是爱而不得,可,自己这又是为何?庸人自扰?
裴元修思虑了两日,而后觉得,若不是自己患得患失了,那便是九儿深宅大院中太过寂寞,又许是思乡了。
于是,这一日,碧苍院中用罢午膳,裴元修厚着脸皮揽了珑玥一同歪在贵妃榻上,道:“再过几日便是五月初五端阳节,我们于府中办上一场粽子宴,九儿以为如何?”
“真是,快至端阳节了,怪道这天气越发的燥热起来。”珑玥好似怕热一般,脱出裴元修的手臂,取了团扇轻摇,“不知北疆是如何过端阳节的,可也有龙舟赛?”
“这却没有,疆城中并无大的湖河,不便行舟。”怀中没有了佳人的裴元修坐起身来,道:“九儿若是想看,命人开凿一条水域出来,想来一年便可,明年就可以赛龙舟了。”
听闻他言,珑玥颦眉,“若我想要天上的星子,王爷是否要命人建鹿台修摘星楼?如此这般,我岂不是成了祸国的妖孽?”
“只要为你,哪怕是将这北疆败了我也甘愿!”裴元修忽然有些明白,为何夏桀为了妹喜而“裂锦”,周幽王为博褒姒一笑而“烽火戏诸侯”。若是可以讨得九儿欢欣,他便是倾尽这北疆又如何?
“王爷如此之说,便要陷九儿于不义了!”珑玥略沉吟,忽然道:“若是可以,不若王爷将那开凿湖河的银两用于修水渠、水库,灌溉田地,种植果树?北疆地广人稀,却有不少发配来此的奴役,若是用得好了……”
不得不说,珑玥上辈子的农业工程没有白学,听她侃侃而谈,倒是令裴元修眼前一亮。使浣玉几人给珑玥换了会客的裙衫,拉了她便往外院书房而去,招了幕僚先生们,让珑玥讲给他们一齐听听。
珑玥也不扭捏,大大方方的从自己上辈子所学当中,捡着适用于北疆,适用这个时代,又优于这个朝代的,农田水利知识讲给众人。只听得众幕僚先生们豁然开朗。
北疆原本是游牧民的聚居地,最少的便是粮田,最缺的就是粮食,每年自其他封地购粮就要花去相当可观的一笔银两,然而购得的还以陈粮居多。民以食为天,若是能够解决粮食问题,那北疆更无须受制于人了。
裴元修及幕僚先生们听得高兴,珑玥也讲的欢喜。她思量着,自己自裴元修身上闻到女儿香会难过,未必是对他用情有多深,很有可能是因为自打成亲,自己便以他为中心打转,所想、所思、所为无一不是围绕着他。若是能有其他之事分散一下精力,也许便不会如此了。
于是,珑玥打算借此机会为自己寻此事做。用现代人的语言叫做:实现自身价值!
给先生们讲过后,珑玥回了碧苍院将自己关于恨少斋中两日,扬扬洒洒的就北疆农田水利之事写出一篇策论来。
当诸位幕僚先生拜读之后,惊为天人。直道:“真真百闻不如一见,曾京中传言,王妃于闺中之时聪慧过人,如今有幸得以一见,果然不虚,且传言又有不足。此策论真知灼见,大胆却不浮夸,且,于我北疆此法甚是可行……”
裴元修捻着珑玥给他绣的扇子套,嘴角上挑,心中得意,笑道:“你等却是不知,王妃曾于十岁之时扮男装乡试,三中案首。她可是太子少师明理的得意门生!”裴元修的骄傲之色溢于言表,好似那连中三案首之人是他自己一般。
却也引来幕僚先生们一阵唏嘘,他们于十岁之时在作甚?方开始习作文章罢!而,一介十岁女童竟扮了男装去应考,虽有些离经叛道,却也令人敬佩。
想那明理何人?乃当代大儒,天下文人皆尊敬之人。若说当初王妃以公主之尊,亲戚之名得明理教诲,然而,也要她是那可造之才。
先生们欲留了珑玥的策论以供鉴阅,裴元修怎舍得将自己家宝贝媳妇儿的墨宝供人翻看?亲自誊抄了一份给了先生们。
而珑玥既想好了不再成天以裴元修为重心过日子,便给自己寻起事来。
这天,珑玥寻了裴小来,问他:“你可知哪里有刻板印刷之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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