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节 一波又起(1/2)
孙星已经走了,戚元敬也刚刚死了,再也没有人能救得了在场众人。
一名骑士把刀架在那个徒儿颈子上,道:“看样子毛还没长齐,你不想也跟着他们送死吧?”
徒弟吓得赶紧摇头。
那名骑士满意地拍了拍他的面颊,笑着:“那就老实的交待,那孙老头儿在哪儿?”
那徒儿急忙应道:“孙大侠、哦不,那孙老头儿真不在这儿,他约大半个时辰前就离开了!”
“这么你们的确是见过他了?”枣面人脸上挂着讥笑问道:“那他离开后又去了哪里,你总该知道吧?”
架刀的骑士把刀又紧了紧,森寒的刀锋让徒弟头皮麻,急忙高声唤道:“知道,他就顺着这条山路走了,是……,是要去保容镇。”
枣面人听后狐疑的寻思了一下,突然又高声斥道:“你敢诈我们?”
“不敢,不敢,好汉爷们饶命啊!”那徒儿已经开始档中屎尿都吓得流了出来,抹着满脸的眼泪哭喊道:“的确是去保荣镇,我听得千真万确!子句句是实,诸位好汉爷饶命啊!”
枣面人这才了下头,相信了听到这一情报的真实性,它把“保容镇”三个字又低声的重复吟咏了一遍,记入心中。
“那么他去保荣镇干什么?要找谁?”枣面人继续逼问道。
“的不知道啊,他也没。”徒儿此刻为了活命,的确已经是有什么什么了。
“头儿,这等机密的要事,想必孙老儿也不会于他们知晓。”张老三鄙夷的瞅了瞅徒弟,抱着短戟在旁分析道。
枣面人了头,似是对能在这徒儿身上探问出更多情况也不报多大希望了。
“呸,肮脏的东西!”徒弟档中的恶臭实在是难闻,那个架刀的骑士早就忍受不了那股味道,此时向枣面人用目光请示了一下后,捏着鼻子便扬手一刀斩落,于是那徒弟惨呼一声,两腿一蹬,终究还是到地下去陪他的师父和两个师兄弟去了。
宋君鸿和郑理南虽对那徒弟的软骨头十分鄙视,但此刻也是看得一阵心寒,想不到纵然出实情也难以逃得一死。
眼看得只一会儿工夫戚元敬师徒四人便都伏尸当场,绝望的气氛在货队众人心间迅弥漫。除了尚抱扶住郑理南的宋君鸿外,其他货栈中的伙计们扔掉手里的木棒,再也没有胆子厮杀,也不管顾货队中的货物,开始慌乱的抱头奔逃起来。
骑士们肆声的高笑起来,张老三大声叫道:“不过豚犬耳!”,另有一骑士应到:“且看谁杀的多!”也不策马追赶,只是在甩手放出一支飞刀,正中一名伙计的背心。其余骑士闻言也纷纷在马上镖放箭,倒仿佛是在林场打猎一般随意。
每一声暗器破风之声响起,必有一名伙计惨号着倒地死去,仅一转眼的功夫,十几个伙计就被从背后全部射杀!
射杀完众伙计后,似兀自意犹未尽,一名骑士扬起马鞭朝郑理南和宋君鸿处一指,“瞧,这里还有两条漏网之鱼。”
“没事儿,我这就去了结了他们!”张老三似是杀上了瘾头,短戟在轮臂一挥就接口道。
看到张老三又向自己二人逼来,郑理南猛然把宋君鸿向外一推,低声道:“我去缠住他,你找机会能跑就跑。”完自己则向张老三冲了过去。
张老三让他这冲过来的气势吓了一下,抬腿还没到跟前的郑理南踹倒在地。然后俯身拎起了他的衣领子问道:“你比那些伙计倒是有骨气,可你就这么急着送死?”
郑理南并不答话,也不挣扎,反而顺势揽开双臂,将张老三死死抱住。
他回身向宋君鸿瞅望了一眼,拼尽全力狂吼道:“公子你快跑啊!”
但张老三必竟是武林中杀人不眨眼的人物,又怎么会被郑理南这种凡夫制住,松肩坠肘,沉身下缩,然后猛的一靠,郑理南一个趔趄,怀抱立时张开。张老三紧接着身子一拧,已经移到了郑理南身后,一手捏住他的肩膀让其不能动弹,一手前送,短戟森寒的铁尖立时从郑理南的前胸处透了出来。
宋君鸿被推的退撞到货车上,刚站稳身形,却又紧见着郑理南遇害,悲愤交加的大喊:“你们这帮天杀的!”
郑理南在一路上对自己照顾有加,是一个厚道而体帖的人,却不想在此处遇害。
“嘿嘿,不要着急,我马上就让你去陪他。”张老三甩着戟上的血滴,一脸狞笑,慢慢的又向宋君鸿逼了过去。
宋君鸿惊的退了一步,手却突然抓到了一个绵软的东西,转头一看,却是货车上平时用来遮盖保存货物用的厚毡被。
这次的生命何其短猝,想不到才十六年就又要再死一回,宋君鸿无奈的苦笑了一下,似是对上苍的一再愚弄也极为愤懑。等等,上一次的死亡——但想到这里宋君鸿突然脑海里灵光一闪,猛的抓起了手下的厚毡被扬了起来,兜手就披在身上。
“怎么,你以为你家张爷爷的铁戟扎不透这破被子吗?”张老三怔了一下,又迈步慢慢逼了过去。事到如今他已经不再着急,反而有了一种猫戏老鼠般的兴奋感。
宋君鸿急忙两步蹦到山路旁,抬头把这十几骑扫视了一眼,牢牢的把他们的面容记入脑海中,一边慢慢的向路边又横跨了两步。但教今日不死,终有一日,南叔的大仇必将得报。
十几个骑士看着他的举动奇怪不已,突然有人反映过来,叫道:“不好,他是要——”话还没有完,宋君鸿已经扯手把厚毡被又裹紧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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