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投壶射箭(1/2)
少年人总会做下荒唐事,那无处发泄的旺盛精力,让少年这个团体,成为古今所有家长的心头难题。
江尤靖坚定的认为,他是来拯救失足少年的。
比如小可怜穆华,比如眼前这个自我感觉良好的公鸭嗓。
公鸭嗓外貌走的是酷霸路线,放到现代,他长了一张标准总裁脸,如果他是男明星,江尤靖相信,即使是三十六岁了,他依然是最帅最酷的霸道总裁。
“射箭投壶虽说比不上真正的君子六艺来的严格,但也不是平民能玩转的游戏,江尤靖,咱们先比投壶,如何?”
君子六艺之射,这是每个想要考取功名的读书人的必备技能,算不上欺负。
江尤靖点点头,他发现说话的一直是那个小公子,公鸭嗓站出来后就冷淡的站在那里。后者淡定的气势,衬得前头咋咋呼呼的小公子很是浮躁。
那小公子做得多了,倒像是公鸭嗓的下属一般,表现出来的关系,和他们身穿服饰上的平等并不一致。
江尤靖观周围几个看戏公子哥的眼神,发现那几个公子哥神色分毫不变,像是司空见惯。
江尤靖直觉,这里头一定有他不知道的猫腻存在。
很少有事情能激起江公子的兴趣,男主穆华算一个,女主戚容算一个,现在又多了两个公子哥。
古代真是太无聊,江尤靖表示,他必须给自己找点儿乐子,才能保证自己不会郁闷致死。
投壶这个游戏,是前朝兴起的宴席游戏。
许久以前战乱之时,读书人行走天下,都要有不俗的武艺傍身,那时的读书人,是文能提笔镇鬼神,武能上马安乾坤,一个个比现在的学子,不知道优秀多少倍。
可是吧,人无完人。
现代人都知道,读书是最耗费眼睛的事情,尤其是在光线不明亮的条件下看蝇头小字,那是对眼睛的一种摧残。
因为读书而患有眼疾的人不在少数。
同时,大家也知道,射箭这项运动,技巧力量都能后期去练,唯有一点练不了,那就是非凡的眼力。
有人天生百步穿杨不在话下,眼睛好用到能看清楚百步外苍蝇翅膀的纹路,而有的人,人鬼不分,甚至近在咫尺,脱了衣服,都不知道对面是男是女。
因为先天条件的不对等,有很多读书人能把自己的箭矢,射到别人的箭靶上,射箭便慢慢用将箭矢投掷到壶中代替了。
时至今日,投壶已经成了宴席上不可缺少的一项活动,但因为当今皇帝尚武,正规的射箭也被重新提起。
投壶射箭,两者均有。
不过这些少年不过是私下玩玩,并非真正的投壶射箭,因为司射与乐工均不在一旁。
公鸭嗓端坐一旁,他遥遥抬臂,示意江尤靖跪坐到他的对面。
江尤靖实在不习惯跪坐这种奇葩不科学的姿势,他一想和一个男人对着跪坐,不时还要直起背脊行礼,他膝盖和后腰一起疼。
“我坐这里。”
江尤靖选择在公鸭嗓的右手边坐下,反正壶在中心,他跪坐在哪个垫子上都行。
公鸭嗓因为江尤靖的拒绝,皱紧了眉头,眼底蕴藏层层不满的暴虐,他的脾气并非他展现出来的冷漠,比起冰山,这位更倾向于随时爆发的火山。
火山倒是想爆发,也要看别人让不让他爆,纵使他身份不低,今日的宴席,也不是他能撒脾气的地方。
“你来当司射,你来奏琴。”
公鸭嗓嘴角一抽,指挥那小公子出任司射的角色,指了另一个看戏的小公子哥去弹琴。
江尤靖发现,那些公子哥虽然不情不愿,但对公鸭嗓少年俱是恭顺,公鸭嗓少年让他们干什么,他们干什么,乖得不行。
这份威慑力可以啊,掌声送给社会人公鸭嗓少年。
江尤靖对古代的投壶很是好奇。
在原主的记忆中,他对投壶还是挺熟悉的,不管是作为礼器的壶,还是作为工具的矢,原主为了不在各个宴席上出丑,私下不知道练过多少次。
江尤靖觉得,只凭借原主的身体肌肉记忆,他就能赢得比赛,更不用说,身为一名理工男,他对抛物线的应用,是公鸭嗓少年拍马也不及的。
八只矢被丫鬟放置到江尤靖与公鸭嗓少年手边,按理说这会儿应该来个三请三让的。
江尤靖本想按照礼数走,但他眼睛一瞥到那张霸道总裁脸就没劲了,一句话都不想说,就想把八只矢扔到壶中,赢了比赛,啪啪打脸。
再者,和一个公鸭嗓少年玩三请三让干嘛?想想那个矫情的画面,两人拿着一只矢,来回说无意义的废话。
‘收下吧’‘不敢不敢’‘是不是不给我面子?’‘无功不受禄,不敢收,不敢收’‘你收不收,你不收就是看不起我!’‘好!那我收下,兄台莫要当真,我收下此矢,与看不看得起你并无瓜葛,我是被兄台的诚意打动的!’
光是想想,就让江尤靖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身为司射的小公子有气无力的挥挥手,“此次比赛,各有八只矢,壶内有红小豆,奏琴曲《鹿鸣》,轮流掷矢,全壶者胜。”
古人玩个游戏事都那么多。
江尤靖叹口气,直起腰板,挽着袖子,抬手举着那二十多厘米的矢,时刻准备扔出去。
以琴曲《鹿鸣》为节,这要是来个音痴,没对上琴曲的节奏,就算全扔进去也是没用。
全壶的意思是,八只矢都扔进去的扔算赢,壶内有红小豆,可以防止矢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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