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29幽闭之刑恶(2/6)
,寒光毕露:“保定大人,本王该称他为什么?这许多年来,你换了名字,本王都忘记你原先的名字叫什么了,他……本王倒是记得!”和保定大人相似的脸,那就是和他有血缘关系,有血缘至亲关系,却如畜生一样被他圈养着狼圈里,这是多大的恨意才如此做?
保定大人膝盖缓缓落地,鞭子双手奉上,垂目恭敬:“多说无益,一切都是微臣的错,请殿下责罚!”
独孤倾亦伸手拿过他手上的鞭子,用缠绕的鞭子挑起了狼圈男人的下巴,男人像狗发出嗡嗡的声音,要来咬那个鞭子。
“责罚你?”独孤倾亦带着一抹冷意,声调微扬:“兄弟血亲,你怎么就把他当成畜生来养了呢?事关十年前,你就不跟本王解释解释吗?”
“没有什么好解释的!”保定大人阴柔的脸,嘴角划过一抹笑意:“殿下,无论听到什么,都是微臣一个人的错,与旁人无关,请殿下,责罚微臣一人,切勿伤及无辜!”
独孤倾亦余光捕捉到保定大人嘴角划过的那一抹笑意,言语带着肃杀:“切勿伤及无辜?你的血亲兄弟,延卿,本王没记错吧,保定大人!”
保定大人错愕之间,阴鸷的双眼渗着一抹苍凉:“殿下好记性,微臣把自己的名字都忘记了,何况是一个畜生的!”
“佛曰,烟火缭绕梦境,只是因为爱情,因为刻骨铭心的爱恋,四大皆空不过过眼云烟,就算前世五百次的回眸,也只换来今生的擦肩相过!”独孤倾亦拿着手中的竹节鞭扬了起来,对着保定大人的脸,直接在保定大人的脸上刮出一道痕迹来。
“本王保你,是看着小时候的情分,你却欺瞒本王?你可知本王的父王如何含恨而终?”
保定大人动也没动,昂着头,硬生生地把脊梁骨挺得直直的,脸颊瞬间冒出血珠子,“微臣自然知道,所以微臣只求一死,求殿下成全,一切都是因微臣而起,微臣担下这个责任,以死谢罪!”
“以死谢罪?”独孤倾亦冰冷寒眸之中,尽是嘲笑:“姑苏台,是本王说了算,父王卸任之后,两淮之地送马去姑苏台,也是本王说了算,本王不知道,本王的发小,保定大人,你算计到本王的头上来了!”
“本王如此珍视与你打小的情分,你却把本王当成跳板,告知本王延卿已经死了,和那一匹被父王送到姑苏台的顶瘦马一起死了。要不是有人通知本王,你这里养了一匹狼,但我还真不知道,原来死了的人还能活着,还能在本王眼皮底下活着?”
保定大人双手俯地,对着独孤倾亦磕了三个头:“微臣隐瞒殿下,微臣就算万死也难莫赎!微臣还是恳请殿下,一切皆由微臣而起,到此为止可好?”
独孤倾亦把玩着手中的竹节鞭,竹节鞭一般九节十一节,鞭身顶端细而尖锐,捅进人的身体,能带出内脏出来。
“到此为止?”独孤倾亦漠然置之,如冰寒的笑意溢出口:“保定大人,曾经你找到本王,说,要来四周城当一城父母官,本王应允,本王的地界,本王做主,只要不跨越本王的底线,你在府中养yòu_nǚ,你玩弄她人,在两淮地界名声极差,本王都可以漠视!”
“可惜啊,本王以为你逃得了情关,看淡一切,所做的这些事情,不过只是自己欢心,换一个活法,未曾想到,庇一个让本王父王含恨而终的人,你还让本王到此为止?”
保定大人垂眸浅笑,长相阴柔好看,这由心而发出来的浅笑,加之脸上的伤痕,让他越发阴柔还带着一丝风华绝代的味道。
“微臣斗胆了,微臣用一死换一人命,殿下,微臣如此厚颜无耻地恳请殿下了!”
言罢额头落地,又是三声响,光洁的额头,沾上地上的污秽,脸颊上的血痕血越流越欢畅。
胡椒拳头拽得死紧,目光紧紧的落在保定大人身上,咣嗵一下独孤倾亦手中的竹节鞭反手,在原来的痕迹上又刮了一道痕迹。
两道痕迹交叉,保定大人的半张脸花了,独孤倾亦睨着保定大人,“本王不应,你知本王只有父王一个亲人,但凡让他不悦,心伤的人和事,本王都不会让他存活在世。”
关于已故淮南王的故事,我未听说过,只知他管理两淮之地,深得先皇恩宠,先皇在世之际对两淮之地颇有照顾,如今看来,这所谓的照顾大概也跟顶级瘦马有关。
箫清让在短短的时间之内,能把十多年前的东西翻出来,他当真是用了不少心思。
没有得到他的承诺,保定大人突然悲怆地一笑:“你我自小相识,在这两淮之地,您对微臣也是照拂有加,微臣自知触动您的底线,这是微臣欠她的,微臣要保她,恳请殿下,应允,微臣来世做牛马来报答殿下!”
“佛曰,轮回之说,就算有来世,也不会带有今生的记忆,所以....所谓做牛做马之说,不存在!”独孤倾亦说着目光斜落在胡椒身上:“姬姒,只闻其名,不见其人,今日得见,你不肯以真面目示人吗?”
保定大人全身一僵,本来跪地的他一下子窜了起来,横挡在胡椒面前:“殿下有什么事情冲着微臣来,不管她的事情!”
独孤倾亦手中的竹节鞭,向上一抬:“保定大人,你都把利器给本王了,要的不就是本王替你解决你心中割舍不下的情爱?”
保定大人对着独孤倾亦摇首:“眠迟……”
“咣当一声!”
在保定大人声音还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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