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限流开头 慎重,不喜勿入(3/5)
座熟睡的城市,贝夜街这座城市的一角通常情况下都会晚那么一会才会睁开朦胧的睡眼。阳光总是像杂草一般顽强而又坚韧的又一次穿透了窗帘的缝隙,刺射到了加里的小屋里。像往常一样,这个有着一头金发的少年,在身体碰触到阳光的那一瞬间,条件反射的皱了下眉头,而后睁开了双眼,淡蓝色的瞳孔浅浅的映射这个世界的光彩。不知道多年以后,加里还会不会记得这个早晨,世界有了不同,命运转向了另一条支流,咆哮着冲向了不可知之地。手心有点刺痛,这是加里早上起来的第一感觉,有点迷茫的看着手上的绷带,被血染红了一部分,不自觉的握了一下手掌“这种感觉是划伤了么,可是,我怎么一点印象都没有,还有手心处明显有东西咯着,又是什么”。加里轻轻的把绷带解开,一层一层的,当看到绷带的一角处有字迹的时候,全身不自然的一顿,然后加快了速度,把绷带解了下来,这过程中很显然的也发现了,被血浸红了的钥匙,看着手上的伤口,拿指头触碰了下,火辣辣的疼,应该是利器划伤的,加里心里这么判断着。
一个字一个字很认真的辨别了绷带上的字迹,“非常像我自己的笔迹,可是这种事情怎么可能,如果一切是真的,那我这算是什么,自虐么,然后失忆”使劲甩了甩头,就好像要把这个荒唐的想法甩出自己的脑袋。
“加里,过来吃饭了。”,回应了母亲一句,顺手把绷带扔进了垃圾桶,“可是如果不相信,那又该怎么解释这一切。”加里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将绷带又捡了出来,卷好随便抽了张纸一包装进了口袋。拿起钥匙,攥在右手里,走向了卫生间。
把钥匙和手上的伤口清理干净以后,看着手上的伤口,心里就像是堵了一块石头,闷闷的,让人非常烦躁,加里看着镜子里明显非常阴沉的脸,做了几个深呼吸,尽量摆出了和平时差不多的表情去和母亲以及丹果吃早餐。这中间跟丹果拍了个手,这是她的早安礼,丹果果然对加里手上的伤口感到很奇怪,随口敷衍了下,草草的吃了几口饭就出门了。
外面的天气很好,空气的温度刚刚好,可是加里完全没有心思去感受这些,他感觉自己就快压抑不住了,这种烦躁的感觉就好像一头愤怒的怪兽栖息在心里,想找个地方发泄出来。不止一次的想用,但都在最后克制住了,加里明白虽然不想承认,但是他心底还是选择相信了这个诡异的解释,并且按照那上面所写的去行动了,而这一切也让他更加的愤怒。完全沉浸在愤怒的世界里的加里,一步步向着学校走去,完全没有注意到,在他不远处的地上有一块香蕉皮。
就好像按照剧本排演的一样,加里的步伐不偏不倚的正好踩到了香蕉皮,等加里意识到身体失去平衡的时候,他只来得及用手撑住了地面以至于不让头部受到伤害,感觉到左手的伤口被挣开了,有血液流了出来,加里完全没有动弹,就这样呆呆的看着头顶的天空,蓝色的天空,零散的几朵云彩,却恰好挡住了太阳,这真是小概率事件啊,加里就这样漫无目的的想着,出奇的心情反而慢慢平静了一些,一直到远处传来了脚步声。
拍了拍身上的灰尘,把口袋里的绷带拿出来,又一次裹在了手上,平整了一下上衣,摸了摸上衣口袋里的东西,拿出来一看,是一把刀片,瞬间,加里感觉背后一阵冰凉,一阵寒冷涌上心头“就是这个划伤了我的手么”。
“嗨,加里”,加里被吓了一跳,差点把手上的刀片甩出去,然后赶紧装进了了裤子口袋,就好像如果别的看到他手中的刀片就会觉得是他自己把自己的手划破一样。加里回头看去,是班里的同学,叫作雷纳多的小胖子,“你的手怎么了,哦,快走,马上要迟到了。”加里恩了一声,和雷纳多并排往学校走去,路上答应将作业等会借给雷纳多抄,然后就是听雷纳多说了一路的废话。
坐在教室里,看着周围都在上早读的同学,加里的锁打开,把笔记本抽了出来,放到桌子上,把其他的书堆在一起挡住老师的视线。慢慢的翻开笔记本。
周一香蕉皮摔倒
映入眼前的第一行字,就让加里的心脏狠狠的收缩了一下,屏住呼吸,视线慢慢的下移周二丹特街,拐角处,香蕉皮,摔倒
周三8点左右,丹特街,拐角前行大概100米处,香蕉皮,摔倒
一丝凉气从脚底直冲上脑门,满脑子都是早上摔倒的那一幕,“香蕉皮,摔倒,手上的刀伤,这一切都在证明我身上的确发生了些我所不知道的可怕的事情。”,接着看下去,这是一封写给自己的信,一封署名为昨天的自己的信,信中所阐述的加里已经基本都相信了,不得不信,事实摆在眼前,至少目前加里接受了这个昨天的自己给出的解释。“被诅咒了么,这个世界真的有巫术么,是谁诅咒了我,为什么要这么做,我要怎么做,已经持续10天了么,那么10天前我到底发生了什么?”把本子轻轻的合里,趁着老师在黑板上写字的一从窗户扔了出去,然后左手一扶窗沿一撑,双脚一蹬地,整个身体蜷在一起,紧接着右手一拉窗边,就看见加里整个人正好钻过窗户,横向穿了出,一溜烟便冲出了校园。
这个点还很早,基本上路上还没有什么人,加里就这样慢慢的向后山走去,说是后山,是因为这座山正好坐落在城市的后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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