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福星高照(1/2)
张飞刚回到住处,准备好好的休息一下,顺便盘算一下接下来的步骤,不想有人打扰,李大善人的管家亲自来找张飞这个小乞丐,张飞心中忐忑不安的来到庙门外,见有一个大胖子,看样子也要有二百斤上来,凭着体重也应该知道这位便是大管家了,还带着两个伙计模样的人,手里还带着两个大盒子。
从态度、举止上看,应该是好事才对。来不及细想张飞忙上前拱手施礼道:“再下张飞,不知诸位找我等何事?”。
那大胖子不敢托大忙上前道:“噢,我乃李三,李府管家,不知张爷可是今天从天上而来的那位仙客?”。
张飞略一沉吟爽快答道:“不错,正是如此,不过张某也是机缘巧合,……哈哈……,机缘巧合”。
那大胖子得到了确切的回答,态度更加恭顺,赶紧再拱手道:“上仙有礼,今天是我家老爷李善人大喜事,时逢上仙又驾临我们柏色镇,真是有缘份,李老爷特让在下备了十两银子和一些吃食,区区薄礼,一点心意,不诚敬意,肯请上仙笑纳,笑纳”。
交谈片刻便明白了来意,原来李大善人今天纳妾,作为柏色镇首富,溜须拍马的自不在少数,有人就巴结说什么李大善人积善成德,感动上天,天降飞仙,给李大善人添些彩头。
人家这么一说,李大善人一听当然很是高兴,对于“天降飞仙”这种事李善人也是坚持“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的态度,而且今天看见天雷从天而降的人不在少数,还有庙前一片焦土和大坑为证,不由人不信,想通了这些,李善人于是赶紧安排李管家备些厚礼过去结个善缘,接识一下飞仙总不会有什么坏处。
飞哥搞清了来笼去脉,心里就乐开了花,真是想睡觉,就有人给自己递枕头,想什么来什么,但脸上却一脸为难道:“这如何使得,我一个散仙,无亲无故,法力低微,怎敢让李大善人破费,赶紧拿回去”。
就这样两人打起了太极,一个要送,一个坚决不收,急的飞哥手下的护法们恨不得把他们老大给生吃了,但张飞依然我行我素,谦虚起来没完没了。
张南弟越看越急,谁让他今天损失最大,仅有的饼和一点盐都驾鹤西去,他心里心疼的早就血流如注了,盼天盼地的想挽回损失,现在机会就在眼前,可他们的老大确是个死脑筋,死要面子活受罪,不由得他不急。
南弟分开众人,冲到两人跟前,拉着飞哥的手很是同情的道:“飞哥,你看李大善人如此真心,你不受,这不是让李管家为难不是,勉为其难收下吧!”。
张飞佯装思考道:“也罢,既然大家都如此说,那我就不客气了,但是……”护法们一听老大要但书,刚放下的心又提了起来,心想:老大你别在搞了,都穷到这份了,还摆什么谱,要是这到手的十两银子跑了,我们找谁哭呀!
张老大却仍然一本正经道:“但是……,我不能白拿,不如这样,我给李善人写个字吧,表示一下我感激之情”,听飞哥终于说了句痛快话,那些可爱护法们个个如泄了气的皮球,一个个瘪的不行,还汗流浃背,由此可见精神折磨的效果决不比ròu_tǐ蹂躏差多少。
李大管家见飞仙答应收礼还要“送”字,也是大喜过望,原来他以为张飞白得了便宜,怎么自己跑腿的也得扣下三两银子,但是现在看来这小仙不简单,如此老练,绝不是一个十几岁小乞丐能装出来的,还是低身结交一下为好,忙让人准备好笔墨,不一会一切准备停当,这时看热闹的闲人也围了不少,张飞旁若无人的捋了捋胳膊,活动了一下腿脚,很跩的摆足了谱儿。
等大家既将失去耐心,飞爷方抓起醮好墨的粗笔,拿出寒假在大街上“练摊”写春联的劲头,龙飞凤舞,笔走蛇龙,在铺好的宣纸上,一气哈成,写了一个大大的草书“福”字,落款是繁体的河内阿飞书。
张飞写完“福”字,很是自得,感觉写的比同事从北京恭王府弄的康熙小屁孩写的多子,多才,多田,多寿,多福,称之“天下第一福”的“福”字,更有收藏价值,康熙如果再写,就有了抄袭的嫌疑,谁叫咱张飞哥大写“福”字的时候早他几十年,现在飞哥和野猪皮一个辈份,康熙那从孙辈生出、生不出来还是未知数呢?
福字写完,李大管家收好,千恩万谢的带人离开,围观的人议论纷纷也渐渐离去,这边飞哥让北丐收了银子和东西,北丐作为后勤部长,终于有了些家底,东邪、西毒也忙将送过来的两盒酒菜吃食摆上,烤鱼只能算是零食,这可是真正意义上的饭。
大伙好一阵忙活,一场“月光接风宴”便在柏色镇破庙护法大队队部上演,不到一个时辰,送来的两盘肉、一只鸡、一大盘盐豆、一壶酒、十几个杂面馒头便被彻底消灭干净,连盘子都被舔了三便,幸福的欢声笑语一直折腾到半夜,破庙才重新安静下来,只留下可怜的大队长张东邪抱着个棍子,迷迷糊糊的在大庙门前晃,等着后半夜张西毒换班。
当阳光重新照耀柏色镇大地,新的一天在值后夜班的张西毒的催促中正式开始,飞哥睁开了眼,庙外已是阳光明睸,他的生物钟第一次不准,原来学校的披星戴月朝五晚十也不管用了,也许是这时代的鸡鸣犬吠远没有阿杜的《天黑》和韩红的《天亮了》那么撕心裂肺,顾不上进行自我心理调整,张飞忙不迭的在大庙后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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