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私奔(1/2)
“什么意思?哎,说你呢!”小丫环不明所以,冲着谭义等人的背影大声叫着。
“春梅,不要叫了,咱们走。”白衣女子却是若有所思,盯着棋盘寻思半晌,忽然之间似有所悟,轻声向小丫环吩咐道。
“什么?不等了空出来了?”小丫环一愣——那个年轻公子是替了空出来挡事的,既然没有赢小姐,那么最终了空禅师还是得出来应战,这就走了,岂不是功亏一篑?
“不用等了,这盘棋已经结束了。”白衣女子声音虽轻,语气却是非常坚决,扭头望向谭义等人下山的方向,人影依稀,已然远了。
啪嗒,一声轻响,一枚石子从院内丢出落在地面,将年轻人的思绪从回忆中惊醒。
摸索着,从地上拾起一块碎石朝院内投去,啪嗒,同样微弱的声音从院里传来,年轻人从地上爬起,摸到木门旁,紧紧将耳朵贴在门板上听着里边的动静。
“义哥。。是你吗?”女子的声音,压的很低,声音微微颤抖着,欣喜中带着紧张。
“是我,怜儿。”门外的年轻人忙应声答道。,…,
轻微的响动,是打开门锁时铁锁与门板碰撞所发出,声音很小,但在门内门外两人听来却是非常的刺耳,每一次碰撞,都让他们的心猛地一跳。
吱扭,不知过了多久,不知多久没有打开过的木门终于被打开了,月光从院内投向,在地面上现出一位年轻女子的纤纤倩影。
“怜儿“义哥”,两个人紧紧地抱在一起,激动地小声叫着彼此。
亲热了一会儿,年轻男子这才不舍地将臂弯松开了一些,“你真的愿意跟我走,不后悔?”他非常认真地问道。
“傻话,都这样了,还说什么后悔不后悔。我不管,反正这辈子我是赖在你身上了。”年轻女子撒娇地嗔怪道。
“呵。”年轻男子开心笑了,“走吧,马车在路口,到了那儿就安全了。”他说道。
“嗯。”年轻女子应声道,转回身,默默地望着背后的院落一会儿,最后轻声叹了口气,伸手将门拉上,跟着年轻书生借着夜色的掩护,很快消失在道路的尽头。
天亮了,太阳从东方的地平线上露出了轮廓,早起的鸟儿有虫吃,叽喳声中,江府的下人们也开始了新的一天的劳作,挑水的,烧饭的,扫地的,各有各的忙活,一切的一切都显得是有条不紊,与此前的日子没有两样。,…,
“不好了!”突然,女子的惊声尖叫打破了这个安静的清晨,正在忙碌着的人们不约而同地将目光投向声音传来的方向——那里是江府后院女眷居住的地方。
有负责府内安全的家丁听到叫声连忙跑来。却见一个小丫头从小姐的闺房慌慌张张地跑了出来,手里捏着一个信封,脸色惨白,人急得是手足无措。
“春梅,怎么了?出什么事儿啦?!”认出这个小丫头是小姐的贴身丫环,带头的家丁忙问道。
“小姐……,小姐不见了!”春梅急得嘴唇哆嗦,连话都说不利落了,费了好大的劲儿,总算把重要的部分讲明白了。
“什么?怎么回事儿?!”带头的家丁听明白后吓得头都大了——自已当班的时候小姐不见了,江家老太爷能饶得了自已吗?
“别问了,快找,你们快去找小姐,我去见老爷!”春梅总算还没有急糊涂,知道这种事儿不能跟家丁讲,应了一声,慌慌张张地向前院跑去,家丁们不明所以,但也知道当务之急是先找到小姐再说,立刻四下散开,在府内到处寻找小姐可能藏身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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府里闹成这样,就算再怎么喜欢睡懒觉的人也被吵醒了,不明所以的人们一边披着衣服一边走出房门,询问着发生了什么事情。
春梅离开小姐的闺房后,一路跌跌撞撞直奔东院,迎面正碰到江定山,江家大老爷,同时也是江怜儿的父亲。
“乱喊乱叫,成何体统!出什么事了?”春梅一边跑一边哭,头发散乱,声音都嘶哑了,江定山眉头微皱,面露不悦,沉声喝道。
被江定山喝骂,春梅算是清醒了一些,“大老爷,不好了,小姐,小姐她不见了!”
“什么?”听说女儿不见。。江定山象当头挨了一棍,身子一晃,脸色立时阴了下来,总算他定力过人,只是稍一失态便冷静下来,“说,怎么回事儿?”他问道。
“……,早晨,我进小姐的闺房准备服侍她起**梳洗,进屋后却发现房间的窗户开着,小姐不在屋里,桌子上摆着这封信。”回着话,春梅将拿着的信封递给江定山。
江定山接过信封低头观看,信封上的确是女儿的笔迹,‘父亲大人亲启’。,…,
顾不得别的,江定山忙撕开信封。将里边的信纸倒出展开。
“父亲大人
我与义哥真心相爱,早已私定终身,非卿不娶,非君不嫁,然不得双亲许可,心如刀割,痛不欲生。为终身幸福,今随义哥远离京城,浪迹天涯,寻一僻静地,成家立业,男耕女织,生儿育女,做一对神仙眷侣。此去无期,不知何时能重返京城,服侍双亲于榻前,养育之恩,终身难望,唯有夜夜对月乞福,望父母双亲身体安好,寿享天年,话有千言,一纸难表,停笔泣泪,叩首顿拜。
不孝女怜儿敬上”
信很短。但该说的都说了,看罢了信,江定山的一张脸一会儿红,一会儿青,一会儿白,呼吸转急,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牙齿咬得咯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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