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原来是他(2/3)
不惧这些...”苏如卿打断他的话:“我什么没吃过,还怕你两只兔子不成?!”
“树下我埋了两坛酒,你去挖出来吧,我先去处理了它们。一会儿可以用酒冲洗一下,还可以留一坛解渴。”
苏如卿以前跟苏彦卿溜下山玩的时候,荒郊野岭,当真是什么都吃过。常见一点的,烤鱼,烤麻雀,烤山鸡。若是运气不好,抓蛇和老鼠果腹的时候也不是没有过。所以,苏彦卿的手艺被她训练的可是相当不错。
可是当香味飘过来的时候,她才知道什么叫人外有人。贺兰瑾瑜什么时候这么厉害了!这个混蛋从小就娇生惯养的,口味更是极其刁钻,没想到还能做出这样的美味来。
“怎么样?是不是越来越佩服我了?”
“你少臭美了,这根苏彦卿做的没什么两样嘛!”
贺兰瑾瑜也不打算再跟她争执,拿起手中的一只兔腿,在她鼻子前晃了一圈,然后收回到自己跟前。
右手拿着兔腿,左手拿起地上还剩下半下的酒壶,放在鼻子前嗅了嗅:“这可是我几年前埋下的梅子酿,怎么样?想不想尝一尝,可并不比玉冰烧差哦。”
苏如卿想说,归云酿的玉冰烧是她喝过最好喝的酒。可是看着贺兰瑾瑜摇晃着酒坛的样子,她第一次怂了。
“我又没有喝过你酿的酒,怎知有没有玉冰烧好喝?”
“哈哈哈”,贺兰瑾瑜大笑,把手里的酒坛扔给她,“算你这丫头识相!”
见苏如卿试探性地先舔了一小口,伸出粉嫩的小舌头,又抿了抿嘴。然后似是回味一般的,咂了咂嘴。也不吝啬对他的夸赞:“果然不错!”
贺兰瑾瑜心情大悦,就连手里的兔腿都让给了苏如卿。
苏如卿啃着手里被贺兰瑾瑜烤的流油的兔腿,心想着这家伙的手艺果然不错,以后可以考虑带他一起出门,比带苏彦卿可好多了。
不过男人果然像哥哥说的,都对甜言蜜语没有抵抗力。爹爹是,哥哥是,就连赫连瑾瑜也这样,真是一点也靠不住。
可怜的小王爷还正在窃喜,没想到苏如卿却在心里给他画了一个大大的叉。
酒足饭饱,苏如卿拍拍肚子,满意地靠在树上,闭着眼睛享受着山间吹来的风。山里的风带着淡淡的青草味,还有一丝丝的泥土的味道。怎么还有若有若无的...血腥味?
她看向贺兰瑾瑜,之间贺兰瑾瑜也皱眉往血气飘来的地方看去。
这血腥味非但没有变淡,反而越来越浓重,看来,离他们越来越近了。
“还真是一时半刻都不得闲!”贺兰瑾瑜嘟囔着,把火堆灭掉,然后带着苏如卿隐到身后的草丛里。
天已经渐渐黑了,但是贺兰瑾瑜和苏如卿目力甚好,还能清楚地看见向他们奔来的人,以及身后的追兵。
“李成蹊?”苏如卿惊讶地看着贺兰瑾瑜,“怎么会是他?”
贺兰瑾瑜还是一副吊儿郎当看戏的样子,揪了一根狗尾巴草衔在嘴里,无辜地眨了眨眼睛。“我怎么知道?李家现在正在风口浪尖上,得罪了什么人也不一定吧,毕竟想扳倒右相的人可多了去了。李成蹊可是李家小辈里最出色的一个,他死了李家可就后继无人了。”
从某种程度上来说,李成蹊代表的就是身后的右相府,甚至是包括皇后,三皇子和五皇子在内的所有以李府为靠山的人。能够刺杀他的,想必也不是普通人。
苏如卿想着,还是不要趟这趟浑水的好,毕竟这事与他们无关。不过,李亦言...好像是李成蹊的亲妹妹吧。
看着贺兰瑾瑜并不打算出手救人,她只好试探性地问:“你...你不救他?他可是哥。”
“李亦言是谁?”
“...”苏如卿又在心里呕了一口血,她果然不是贺兰瑾瑜的对手。
“你不是说李成蹊公子端方,温润如玉吗?”贺兰瑾瑜看着和黑衣人缠斗的李成蹊,“他这武功,看来可不低。”
苏如卿只是在以前她娘总拉她去的聚会上听到许多世家小姐谈论丞相府的公子,她甚至都没有见过李成蹊,哪里知道李成蹊是什么样子。
正想着怎么回答他这个问题,就见李成蹊又中了一剑。堪堪在他们面前停了下来。
“放心吧,李府...可不是谁都能招惹的。”贺兰瑾瑜用口型告诉苏如卿。
此时李成蹊已经身上已经有了许多伤痕,虽不致命,但看起来也没有多少力气了。他看起来虽然虚弱,但是并不显得狼狈。米白色的锦袍染上了些许泥污,倒更映衬着整个人越发的出淤泥而不染了。一双阴郁的丹凤眼里,仿佛能看见山雨欲来风满楼的气势。被人逼到了如此地步,仍然不慌不乱。就凭这份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的心性,也确实有过人之处。
“真不救?”苏如卿用眼神示意。
贺兰瑾瑜眨了眨他那狭长的狐狸眼,给了她一个“你且好好看戏吧”的眼神。
战圈剑拔弩张,战事一触即发,可能李成蹊下一秒就会被刺成筛子。
“不如,我们把另一波朋友也请出来吧?”虽处劣势,李成蹊却像是控制着这场打斗走势的主人。
“他发现我们了?”苏如卿看向贺兰瑾瑜。
贺兰瑾瑜摇了摇头,给她指了一下黑衣人身后的另一波黑衣人。许是觉得李成蹊已是强弩之末,另一波黑衣人也缓缓渗透进战圈。这个李成蹊也真是太厉害了吧,这是引了多少人过来啊。
“呵,我今日倒是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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