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第22句 的(2/2)
在哪儿?在封锁现场后,他们已经把宾馆所有的垃圾桶,包括宾馆周围的垃圾桶都搜索过,没有发现。段寒江想着已经走到门口,门没锁,他一拉就打开了,望出去外面一片寂静,已经到了城市夜晚最清静的时候。
他只看了一眼就退回来,如果藏在这种地方,早就被发现了。
一无所获的段寒江不放弃地又上楼,去案发的房间里看了一遍,他脸贴在地上,把柜子底下,床底下都再找了一遍,只发现了一个不知道是谁什么时候掉在床板夹缝里的安全套。
如果他是凶手,他会怎么处理能证明自己是凶手的证据?
段寒江是正常人,想不出思想变态的凶手会怎么处理,最终还是一无所获地下楼。
好在,周愚那边有了进展,他回到车里就接到周愚的电话,说拿到了两边工作人员的名单,其中只有两人,两边都去了。
段寒江已经把车开上路,周愚娓娓道来声音从车载音箱里传出来,“这两人,一个叫龚胜龙,一个叫牟自强。龚胜龙家里上有老下有小,工作向来都比较积极,平时有活都抢着干,刚联系上了,正在家睡觉,挺正常的。这个牟自强嘛,就有些可疑了——”
他说到中途卖起关子,段寒江直接打断他。
“少废话,说重点!”
“这个牟自强30多岁,平时不爱说话,也不太和群,没有结婚也没有孩子,说不上来有什么大问题!不过——”周愚说到一半毛病又犯了。
段寒江咳了一声,不等开口周愚就长话短说了。
“刚才拿到了牟自强的手机,但是打过去没有人接,现在正在找牟自强的住址。”
“有没有牟自强的照片,发给我看一下,顺便再发给夜风那个女服务员,叫啥来着?让她认认是不是给钟可取快递那个!”
“对了!牟自强在公司干了多久?有没有八年?”段寒江想起来问了一句。
周愚那头说:“我问问。”
隔了一会儿,周愚问来了回来,“这个牟自强才来了大半年,但是他以前在这家公司干过两三年,大概是6年前辞职的。怎么了?是不是还有什么线索?”
段寒江直接挂断电话,车开往前开了七八年路灯,周愚发来了一张登记照,他也把从监控截下来的人像发给周愚。
最后,经过三方确认,证实确实都是牟自强。
三十分钟后,段寒江在一处旧小区的楼下与周愚他们汇合。
牟自强的住址几经变更,公司登记的都不对,最后还是从他一个同事那里问来的。
段寒江用眼神意示几人安静,然后顺序上楼,到了牟自强家的门口分两边站开避开猫眼,唯一的女同志杨怡君上前去敲门,但是敲了半天屋里都没有反应。
周愚小声地问:“现在怎么办?还不确定他在不在家!撞进去?”
“再打他的手机试试?”段寒江说。
旁边的人连忙又拨了牟自强的手机号码,段寒江的耳朵贴在门上,听到手机的铃声在屋里响,但是除此之外没有其它一点声音,直到铃声自动歇下来。
“小杨,你刚是不是有根回形针?”段寒江转头对杨怡君问。
杨怡君奇怪地把别资料上的回形针取下来,递给段寒江,“段队,你不是想?”
段寒江不是想,是要做,他拿到回形针直接开锁,旁边几人都瞪大双眼,只有周愚敢说出口。
“段队,你真敢啊!这样是违规的!”周愚惊诧地提醒道。
咔擦一声,门被打开,段寒江才回头对周愚说:“我进去,你们等着。”
“可是——”
“怕什么!我现在是非在职人员,如果谁有异议,麻烦带我回局里以入室盗窃未遂处理!”
段寒江说完大方地打开门,从容在门口摸出手套和鞋套,都套上后才正式进门。
房子是套普通的一室一厅,格局比较老式,进门就是里面是厨房,外面是客厅,卧室和厕所并排。
段寒江走进去看了一圈,卧室里没有人,被子好好地叠着,牟自强的手机躺在客厅的茶几上。他再看了一圈,发现屋里虽然家具都比较老旧,但出人意料的干净,完全看不出来像是一个单身男人有住。
不过这只是表象,段寒江走到茶几边上立即发现了这是单身男人住处的证据。
沙发上摆了至少四五十张小黄片装刺激得段寒江的视觉神经直跳,茶几下的垃圾桶里满是纸巾,还有两张没扔进去的。
他蹲下来捡了一张比较有货的塞进了物证袋,然后发现沙发另一边有一个光碟播放器,笔记本电脑类似的样式。他拖过来打开,机器自动地运转起来,隔了片刻屏幕上就跳出正动作激烈的画面,和溢满整个客厅的□□。
门外齐声一呼,周愚压着嗓子问:“段队,你在干嘛?”
段寒江愣着没动,他盯着屏幕上激情的画面,心里不是有什么遐想,而是想到聂毅说过的话。
如果凶手真的像聂毅说的杀人上瘾!迷恋上奸尸了?
他倏然把播放器往下一盖,播放器被他的动作震得挪了位,露出底下的一角,他连忙捡起来,看到是钟可的身分证。
他先是深吸了一口气,再不慌不忙地把身分证也装进物证袋,然后起身大步走出去,站在门口对门外的人冷然开口。
“通知曾询,嫌疑人锁定牟自强,全城搜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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