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八章 龙婆班(1/2)
漆黑诡异的房间里,铜锁没有任何思想准备,只听黑暗中“吱呀”一声轻响,两扇柜门开了。
铜锁说当时把他吓得啊,差点没尿了。他呆立在木梯上很长时间不敢有所动作,后来站的两只脚酥麻,一咬牙决定下去看看。他走到柜前细细查看一番,里面空空的,还是只有那一方蒲团,看不出任何怪异的地方。
这种情况下,铜锁安慰自己,可能是门轴老化或是让风吹的,柜门才无缘无故打开。可这种说法实在没有说服力,柜门他记得很清楚,关得紧紧的。这种柜子两扇木门互有凹凸对接的槽,卡上之后非常结实,绝对不会是被风吹开。再说这间密室,外门和窗户紧闭,来的哪门子风?
他蹲下身,扶住柜门,看着里面的蒲团,心怦怦跳。也不知为什么,他忽然生出一个强烈的预感。
这方蒲团和深水缸似乎有着某种很特殊的联系,说不定在这里打坐的效果和水缸里是一样的。
铜锁说到这,一摊手,对和解铃道:“当时也不知怎么会有这种想法,完全就是鬼迷心窍,控制不住。”
铜锁想到就做,他光溜溜钻进柜子,使手拉住柜门往回一带,把门关上。黑暗中,他端端正正坐在蒲团上,开始盘膝打坐。
他没有任何修行的经验,也不知这个打坐冥想是什么流程,就是把眼闭上,强迫自己静下来。但是过了很长时间,还是心乱如麻,坐立不安。
听到这里,若有所思。其实和铜锁一样,都是普通人,们从来没有打过坐。为什么能在水缸里很快到那个幻境里呢?觉得应该是水下那种极端的环境。
水里不但缺氧而且压强很大,在那里身体其他闲散的知觉都会不自觉地屏蔽掉,只留下一个念,那就是挣扎着要坚持活下去。
铜锁坚持了片刻,再也坐不住,觉得在浪费时间。就在他要起身未起身之际,整个人忽然走了。
他感觉自己像树叶一样,在天上打着转,晕晕乎乎的也不知南天地北。就这样似梦非梦之间,他忽然一个激灵醒了。
说到这里,铜锁难以置信地咽了下口水:“稻子,猜醒了以后看见的人是谁?”
心念一动,想起幻境,便尝试着问:“啊?”
铜锁目瞪口呆,一拍大腿:“可不就是呗。”他张着大嘴:“靠,别告诉,咱们两个真的在同一个地方见着了。难道咱们到的是一个梦里?”
“继续说。”催促他。
铜锁道:“醒来之后,发现自己光着身子,躺在一张医疗床上,当时是荒郊野外,那地方真他妈的……”他一连他妈了几声:“真他妈的诡异。一睁眼就看见站在对面,还伸出手指着想说丫挺的……可没说出来,下一秒一晃神,就回到柜子里。好半天都没反应过来,像做了一场春秋大梦,一摸头,全是汗。”
苦笑:“们真的是同一番经历,而且有件事不知道。”
“什么?”
“没有救,现在恐怕已经死了。”说。
铜锁瞪,然后他说自己从柜子里爬出来,又等了段时间,看情况不对,绝对是要淹死的节奏。他顾不得许多,跳下水费了牛劲才把拖出来,又打电话找秦丹求救。大半夜的,来了几个人一起把送到医院。
解铃道:“老罗,说说的经历吧。”
整理一下思绪,从那间屋子醒来看见风车,进了浮世绘房间看到特殊的灵体实验,又误打误撞进了圣姑的藤屋。现在再回忆起这一段经历,恍若隔世,有种轮回一般的不真切感。甚至不敢肯定,到底是真经历了这一切,还是在某种梦境里。
铜锁听得眼睛都不眨:“这么说,差点被日本人做了实验?还得谢谢呗。”
“是不是日本人这个存疑,不过确实应该谢。”看解铃:“又经历了什么?”
解铃靠在椅背上,看着窗外的夕阳,说道:“的经历比们都要简单,也要诡异。等有知觉的时候,发现自己已经被困在木偶里。这种感觉很奇特,就像是植物人,完全控制不了自己的身体,能看能听能思维,可偏偏动不了。那段时间很漫长,记得自己一直放置在最高处,静静地呆在那里。说起来有点像安徒生的黑童话。后来,也不知过了多久,现在回忆起来像是好几辈子,就看到罗稻不知怎么来了,那个时候有种强烈的冲动要出去。整个人从高处摔了下来,正砸在他的脚边,后来的过程就和罗稻说的一样了。”
一直默不作声的秦丹问:“师兄,觉得那个圣姑到底是什么来路?”
解铃想了想:“非人非鬼,非神非妖,非仙非佛。不知道。她的能力和行为已经超出的认知,而且这段时间围绕她做的这些调查和经历,都是平生罕见,摸不出套路。她封印用的应该是傀儡术,可这种技法又和传统傀儡术不一样,似是而非,完全没有概念。”
这时,他看看:“老罗,要破圣姑这件公案,看还得落在身上。”
“?”
“是。随手一掷,就能破封印。在那里有如此诡谲险恶的经历,都平安脱险,有点明白了。”
“明白什么?”问。
“圣姑对付们家,最终的目的,很可能在的身上。”他说。
吓了一大跳,居然有力气从床上坐起来:“别开玩笑。”
“没开玩笑。”解铃说:“具体还不清楚,看来这一切只能等抓到圣姑才能明了。”
“师兄,觉得们进入的那个幻境到底在哪?那些灰袍人和白大褂,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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