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凰砚其人(1/1)

踏入澜阁，便见一30左右的妇人，一身素雅装扮，模样端庄，眉眼柔和，捻着一串佛珠。屋子里焚上檀香，有一嬷嬷候在一旁。自洛煜出事后，澜阁便成了现在这副模样。曾经的长公主也算是一个斗气修炼上的佼佼者，后嫁入洛府，成了当家主母，便荒废了修炼，如今是sān_jí中期斗士。曾几何时，她对膝下的一对儿女多有疼爱，尽着主母的责任，贤良淑德。后来，什么都变了。她渐渐把自己囚禁在了一方处所，药石无医。

“母亲，我回来了。”洛舒面向着妇人。阔别一年，澜阁内的一切人、物好像都没变，只是屋内的檀香气味似乎更浓郁了。而她们之间的距离更远了。

“恩。”妇人未抬眉眼，意味不言而喻。接下来诡异的静默萦绕蔓延，压得人喘不口气。

“那母亲好生歇着，洛舒不打扰了。”少女自认眼力还算通透。“少造些杀戮，你弟弟承受不起。”妇人不高兴地皱了皱眉头，“身上的血腥味太重了。”她的茶褐色眸子内有着明显的愠怒。

“洛舒省得了。”目送着少女离开，妇人掐灭了炉中的檀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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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白，我身上血腥味重吗？”少女嗅了嗅衣袍。白色的某兽趴在少女怀里：“舒妞身上很香，小爷很喜欢。”

“可是，母亲”

“大姐，你怎么还在这里呀？韵儿公主的赏菊宴未时便要开始了。”一个10岁左右的女孩儿跑了过来，一团孩子气，眸子清亮，穿着翠色的裙衫，兴奋之色溢于言表。她的身后跟着洛柔和几位生面孔的少女，穿着齐整，桃花面上氤氲着几分羞涩。

韵儿公主是个玩儿性大的，偏又生的花容月貌，聪明可爱，其母又是颇受皇帝宠爱的怜妃娘娘。韵儿公主的地位自是水涨船高。每年的赏菊宴，百花宴，公主殿下总会邀请京城里的权贵之后（怀春的少年少女们）来参加。美其名曰赏花，品美酒。实际上，不过是变相的相亲会。

几人携行。洛舒到底多年不在京中，与其中人物也不大熟悉，眼见的洛氏众女孩儿各自寻着她们的组织去了。其中洛柔性子温软，天赋尚可，倒是颇受欢迎。

“初玥，听说你家的那个丑八怪废物转性了。”一道柔媚的声音响起。

“可不是，估计是撞到邪了，平时病病殃殃的，现在看到她那双眼睛，我都觉得渗人。怕不是干净的东西。”声音清脆的少女附和着，“前些日子为了她那个丫鬟，还打伤了府里的管家。”

“不是说，凰砚是个废物吗？”

“谁知道啊!平日里打不还手，骂不还口的，现在就跟换了个人似的。那身功夫也是古怪的紧，也不知道她是否凝出了斗气，现在家主可是对她刮目相待。”少女的口气里泛着酸味。

洛舒发誓她不想偷听的。实在是被众人围住，跟看牲口似的感觉简直不能再酸爽。随便找了个理由，来到后院准备休憩一会儿。又来了两位少女，洛舒是不认得的。不过故事的主人公之名却是如雷贯耳。“丞相家的洛舒，将军家的凰砚”几乎成了京城里的段子。

“只是古怪了些，凰家主就对她刮目相待？”

“哪能啊！还不是安家的那位对她青睐有加。”

“安家的那位？那不是洛舒的未婚夫么？怎么会与那个废物”柔媚女声惊呼，声音里有些揶揄兴奋，“那位长得好看吗？”

“嘘，你小声点，我哪里有资格见他啊。也就我那好命的八妹。哦，对了，今天我和你说的你可千万别说出去，尤其是洛大小姐那儿。”“我知道的。”两人交流完“感情”便相依而去。

洛舒满头黑线，说好的不让她知道的呢。

“舒妞，怎么样？有没有很心痛？”自那两位攀谈开始，洛舒就对它施了禁言术。好不容易等他们离开，又能重新说话的小白表示此卦可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