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若惜为保清白欲自尽 慕言滴血保心儿一生平安5(1/2)
慕言回到了寝宫,她吹奏着笛子,他也不知道,她为什么要吹奏笛子,她只知道这是她脑海的从十岁开始依稀记得的曲子,每次吹奏这首曲子的时候,她的脑海总是会出现,自己在一个玄服男子的身后,孤寂吹奏,每次确不由自主的落下眼泪。
慕言停止吹奏,触摸着脸上的泪水。她呆呆的望着,除了夜子溪还有谁,能够使她落泪,那个穿着玄服的人,到底是谁。
太多的疑问,太多的苦楚,一时间让她想不明白。
她在寝宫里喝着闷酒,夜子大老远的就闻道一股酒味,进门时,看到她喝酒的样子明显是借酒消愁。
夜子溪疑惑,近来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事,她怎么能够让她忧愁成这个样子。
望向守在门口的怜星:“皇后这是怎么了。”
怜星望了一眼,一筹莫展:“皇上,奴婢也不知道。”
夜子溪走进去,坐下一手搂着慕言,微笑:“皇后怎么一个借酒消愁,要不带上朕。”
慕言只因为自己剩下不到十天的性命心情地瓜,对夜子溪也只能是强颜回笑,闭口不说,对他的的话好像当做没有听见,自己倒着酒。
“来,皇上陪本宫喝一杯。”酒送到夜子溪的嘴边,他刚要饮下,慕言夺过酒杯一杯又一杯的喝了下去。
最终醉倒在他的怀中,夜子溪抱着她入怀,依旧是一脸的困惑。
第二天一早醒来,夜子溪悠悠转醒,因昨夜入睡时,抓着慕言的手,感觉到她手的冰冷,一惊:“怎么会这么冷,皇后,皇后。”
夜子溪触摸她身体的每一个地方,全都是冰冷,几乎在寝宫吼着道:“来人,快传御医……”
御医急急的赶来,皇后,夜子容,若是姐妹也是无一例外,慕言躺在夜子溪的怀里,失声痛苦:“皇后,你答应过朕的,你怎么可以不守信用,要丢下朕一个人。”
御医查看慕言的脉搏,瞪大了眼睛,连忙跪下,颤抖:“皇上,皇后娘娘她……”
夜子溪看向御医,森然道:“救不活皇后,朕要天下人给她陪葬。”
这句话让所有的人,脸色一片惨白。
“就算皇上杀了我们,我们也没有任何办法能够救皇后。”
“你去死。”夜子溪手快如闪电,一巴掌打下去:“滚,都给朕滚出去。”
夜子溪的眼睛,让所有的人都害怕,也让太后更清楚了自己亲儿子的失去心爱的人,那种濒临崩溃的怒火。
太后等人退了出来,看到了慕言站在寝宫在的灵魂。
太后不解:“皇后,你……”
“原本我还有十天的寿命,早走晚走都是一样。”慕言望着寝宫:“或许这就是我和他之间的宿命”
夜子溪不舍:“皇嫂,你不能走,你走了,哥哥会伤心的。”
“或许我与他此生再也不复相见了。”慕言正要离开,她忽然听到寝宫里的男人对她说了什么?
让她的脚不听使唤了。
他说的是那句,一直留在她耳边的话:“爱之深,情之切,风花雪夜,连理共冢。”
一道白光照在慕言的身上,天空中的神秘神灵:“他为你要天下人作为陪葬,你真要她为了你这么做。”
“慕言并没有要他这么做,只是觉得安静的离去,或许是最好的告别。”
“未到大限日,不是缘尽时。”
慕言呆呆的望着,一滴眼泪仿佛落在她的脸上,嘴唇不由自主的唤出:“夜子溪……”
不知道他唤了几次他的名字,灵魂好像被某种东西硬生生的拉着,回到自己的肉身。
夜子溪只看到一道白光出现在她的身上,身上的人仿佛走了温度,手忽然动了一下,太后等人一块进来。
她好像刚睡醒,在他怀里挪动,除了夜子溪,其他人都知道是怎么一回事。
夜子溪以为是她睡觉,身体那么冰冷,猜想也许是体质的缘故,没有多想:“皇后,还要睡多久。”
慕言迷迷糊糊的:“天还没亮呢?”忽然,慕言假装惊醒过来,戏演得很真,夜子溪没有任何的察觉:“怎么大家都来了,你们该不会当我死了吧!”
太后一行人配合的点点头,在夜子溪面前也做足了戏。
慕言看着夜子溪:“你也当我死了。”
夜子溪眨眼:“千真万确。”
夜子溪凝视着她傻傻的样子:”皇后戏弄朕这笔帐,要怎么算。”
慕言脱口而出:“大不了新账旧账一起算!”
慕言一个单手空翻,对着夜子溪吐吐舌头,转身就跑。
若惜呆呆的望着,这或许是慕言此生最快乐的。
他们相识的时候,夜子溪的心里还装着别人,根本就看不到她的存在。
他们此刻面对面交手,切磋武艺用的兵刃自然也不离手。
出鞘时锵,挥舞时唰,砍中时铛,切磋是恰到好处,想来这就是用来诉说刀剑使用时的样子吧!
切磋玩了,在底下的人,分别为主子擦汗,架也打了,剑也用了,就是捉摸不透两个主子接下来,要干嘛!
转身就手拉手往寝宫里去了。他们吃饭的样子犹如平民百姓家的普通夫妻,一点都没有皇上与皇后的样子。
若惜一个人微微一笑,回到了自己的寝宫,因为已经是深夜,房间里点着蜡烛,许是上次差点被黑衣人侮辱,她警惕性比以前多了一个心眼,她刚转身,就落入一个人的怀抱,她下意识的抬头,慌乱的挣开慕秋的手:“少爷,你怎么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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