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梦的逆向性(1/2)
以下我将讨论梦的逆向性及其关联。
当我以为抓住了梦的形成过程时,哪知高兴劲还没起来,其火焰就被扑灭了。原因是我产生了常识会蒙蔽自主意识的想法。而且,令我始料不及的是,接下来的一个梦居然恰好就证明了这一点。
自从我在弗洛伊德那儿得知数字会出现在梦中后,我就一直心存疑虑。因为这是我先前不曾有过的体验。而且,就在当天,我还曾再次拜读了那一章节。当然,相同的疑问又出现在了我的脑海。同时,我也特意关注了所谓考试的梦的章节。
结果,当晚,我就真的重新参加了高考,还得到了581分的成绩。我还在镇上等车的地方遇见了我已故的恩师,并告诉他这个消息,让他在我的背上写些东西。就连旁边的一个女人也在为我高兴。我还清楚地看见了卷上的定时为58分钟,还在上面看见了计生广告以及高考补习班的招生广告。然后我就进入到回忆之中,希望自己从此交上好运气。
和以往的梦不同的是,我的这个考试的梦几乎没有坏人出现。但它所包含的内容实在是过于多而且真实。其中有些是心的疑惑或好奇产生的,有些则是焦虑所生。
首先,考试的梦是我久有的失业焦虑所为前提的。现实中我曾有过重新参加高考重新选择职业的想法,有过担心计生以及孩子读书的焦虑。
其次,过往生活中,我曾经感叹过我恩师的人生,曾经想要超过朋友的高考分数,曾经感叹过某师的行为,曾经感叹过小学考卷的定时,曾经感叹过高考的喜气。
结果,那些恐惧和惊讶混合在一起,在某个莫名的夜晚,成就了上述的这个我的以考试为主的梦。
此梦有很多可以挖掘的地方,但我想先说说它的逆向性。
事前我曾放言过:非常怀疑弗洛伊德所提到过的数字梦的真实性。而且还不只一次地如此作态。就导火线而言,我偏重于此。并为此发问,为何彻底地怀疑他人的心理反而会带来符合对方断言的梦?难道说任何疑惑本身,论其实质即都是恐惧?而这是否也就是说,人类的好奇心,即是一种明显的强迫心理?
然而,这一次我并没入厕。相反,再次小睡时,此梦还得以延续。我又看见了另一位师长,在感官的支配下,他居然在讲台上唱起歌来。醒后我才知道,那不过就是有人在炒菜。接着我再次入梦,结果总觉得有痒痒,醒后才知,风吹物拂而已。
至此,我连续做了多个具有感官刺激参与下的梦。这事实让我不得不重新审视感官梦和精神梦的区别。
弗洛伊德曾说过,人类的焦虑始于婴儿脱离母体的那一刻。此刻的我,在事实面前,不得不表示出自己的屈服。
于是,对于上面那个具备可逆性的梦,我的新理论的解读如下。即感官的刺激加强了我精神的紧张,而这种精神的紧张自人出世后历来就是一种本能的恐惧反应;这无疑也会挑动我的强迫意念的爆发;类似于这种事,尚要是放在白天,则至少要由条件意念来解决。但这是在睡眠中,幻象网膜无人值班,就象午夜无人的交易大厅一样,漆黑一团。所以强迫意念直接开动了。它索性挑开了记忆的大门,因为或许那里就是它在母体中所已经十分熟悉的精神家园。本来,那里是一片祥和的,或许在那里,它只要稍微地伸伸腿弯弯腰,就可以轻轻松松地解决问题。但随着岁月的流逝,它的放心的乐园其实早已经变得伤痕累累而面目全非。很快,在一片好似哀号遍野的战场上,强迫意念几乎毫不费力地就找到了一个大大的伤口,鲜血汩汩地流动着的景象让它立马变得忙碌起来。于是,在它的指引下,幻象产生了。我又拿到了高考卷,卷上581的分数让我激动不已。而与此同时,有两个师长被卷了进来,其中一个常令我感怀人生,另外一个则曾在地上为我讲解过难题。当然,他们全都不是重点,重点是我要开心释怀。结果,他们被迫张冠李戴了。我低着头,让人生的师长书写在背,以求我的安心。至于旁边的喜气之人,自然也是另有其人。可想而知,强迫的意念多么紧张。同样地,补习班的广告裹挟着计生广告让我更加放心孩子的就学。至于后尾的那一段,基本上全都属于回忆了,自然也就可以免于梦解。
经过以上的描述,我立刻就得出了一个这样的结论,即如果强迫的意念一旦失去了作用,那么,回忆也就不可避免地会显露出来。换句话说,强迫的意念伴随着紧张的精神逻辑意识而来,也会伴随着紧张的精神逻辑意识而去,最后再把心理导演的职责毫无保留地交还给自主意念。而精神逻辑意识的标的是个纯粹的模拟的物理现象,它必然要经历一个从无到有、自弱呈强的对称过程。因此,人的强迫意念的本能在于利用更少的时间,更多地解决问题,以便恐惧的紧张状态能够尽快地得到消除。
好啦,一切到此似乎真相大白。但问题还在于,为何自主意念只要一担当导演之责,而梦几乎就总算是捱到了尽头。当然,在分析此情以前,我也得承认另外一个事实,即梦总是会从回忆中走出来,这完全不似它当初总是空降入梦的习惯一样。这是否也在提醒我们,梦来时也凶,梦醒时已缓。或者说,梦来时高度紧张,梦去时心止如水。而这岂不是要和我们以前的论断背道而驰。问题显然并不是这样简单的。
没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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