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015情急时(2/2)
筋,看着骇人。秦筝内心十分懊悔。不用说,等秦驸马、秦策和秦简回来,秦筝自是又哭了一顿,陪了许多不是,反思了许久,最后,长公主和秦驸马商议定了,禁足秦筝一年,不许秦筝踏出秦府一步。
而此时,叶炎拎着牡丹饼进院落,却见守卫两人拱手行礼,叶炎愣了下,“她回去了?”他若有所失地望着前头。
“回主子的话,是。”侍卫们瞅着叶炎手里的牡丹饼,有些尴尬了,他们接到叶炎的指令是不拦着她回去,可叶炎现在这吃食明显就是要送给秦筝姑娘的,秦筝姑娘人都回家了,主子还惹着人了,这可如何是好?
难道主子要亲自上门说是他拘着秦筝姑娘,只怕长公主和秦驸马非把主子的皮给扒了不成。
叶炎神色略微暗淡了下,正想着要以什么借口将点心送到秦筝那儿,十二却快步跑来,“主子,宫内急召!”
最近西北戎狄似有蠢蠢欲动之嫌疑,叶大将军的书信也在日前抵达叶炎手中,叶炎只静观其变,并未有主动请缨之举动,昨日早朝之时,兵部也收到六镇联合奏折,说是西北近日气候不佳,雨水竟只下了两次,且次数不多。草原上的水草有枯黄之势,只怕戎狄水草不丰,下一步就要入侵边关了。
户部昨儿就得了密旨,开始清算国库中的银钱,想要拨给兵部调集粮草,听到皇帝召见,叶炎将手中的牡丹饼扔给了侍卫:“给你们吃。”
侍卫接过谢了,叶炎只留下一背影。
叶炎入宫,到了半夜才出宫,之后回王府,见过长宁郡主,不过半刻钟,就拍马离开,往京郊大营里头去。
秦筝被禁足的第三日,她在床上翻了个滚,因着自个逃出来过于慌张,对周遭景致没太多印象,加之不能出府门,也摸不到那关着她的地儿去,只能眼巴巴地着急。
与以往不同,长公主现如今对秦筝疼爱依旧,却不许她单独一人或者只带着两人出门,一再说出门要带上五六人才行。今日本是长公主要带她到叶王府上拜访长宁郡主,她刚睡醒时,却接到了长公主的口讯,说是长宁郡主来了话,今日不便相见。
秦筝问明缘由,才知皇帝派叶小王爷出征,最近几日长宁郡主都在替叶小王爷准备行囊以及虔诚地到处烧香拜佛,保佑叶小王爷旗开得胜。
如此确实不方便叨扰。
秦筝也松了一口气,上辈子未走失时的前几年在宫宴中见过长宁郡主一回,长宁郡主眸色冷淡,对她未有任何关爱之色,隐隐约约对她有疏离之感,怕是对此婚事两家都不太满意,她每见到长宁郡主都如临大敌。
既然今日免了去叶王府,她倒是松快了许多。她慵懒地抬眉望向院落里头的花花草草,想着这两日到长公主那请安,都未曾见到秦篙,“秦篙最近这两日怎没消息?”
她其实心中有几分怀疑,是秦篙指使了流言这事,她之所以没有被抓到,想必是身为秦府庶女的身份救了她,又或者捉人的禁卫军只是为了起到震慑作用,至于来源,并不重要。
柳枝听秦筝问起秦篙,替她梳头的手顿了下,轻声说:“庶姑娘那儿从您回来之前就听说病倒了,日日喝着药,从不出门。”
秦筝一听,便知里头有猫腻,还想再问,又想起秦老夫人护短的样儿,她已经失了先机,只怕秦篙已经将尾巴都扫干净了,倒不如等她肯出头了,再打压不迟。
这一事刚了,却又想起昨儿秦筝好说歹说,哭了跪,跪了哭,这才让长公主松口让她继续习武,惫懒了几日,也该拾起来了。
三日后,锣号响,兵器鸣,京郊出征式后,叶炎身着铠甲,领军奔赴边关。
秦筝眯着双眼,身着练武紧身服,用绒布擦去额头上的汗水,柔柔地露出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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