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集 暗处有什么（1）(2/3)

“你这怎么了，怎么睡一宿成这德行了。”

“老板，我，我发烧了，这屋子太潮，我昨天晚上又开了店门招了风，今天实在是难受。咳咳”小孙边说话边不住的咳嗽。

“开店门，大半夜的不睡觉开店门做什么？”祁长清奇怪的问道。

于是小孙便把昨夜遇见人影的怪事说给了老板。祁长清听完小孙的叙述，看他发烧咳嗽的厉害，便让他回家歇一天，晚上再回来，先去医院开点药再说。交代完转身刚要走，只听小孙嗫嚅着说了句：

“老板，其实”

“怎么了，还什么事？”见小孙吞吞吐吐的，祁长清不耐烦的问：“到底啥事，憋屈劲儿的。”

“没，也没什么事，那我先回去了，晚上我再来。”

“行吧行吧，先把病瞧好了再说。”

说完，祁长清便转身到大堂忙活去了。

快到中午十一点的时候，店里又开始忙碌了起来。但今天的人似乎不是很多，不过也是，今天周一，上班的人估计会点外卖。祁长清心里正合计着，这时只听店门口一片嘈杂。闻声过去查看，发现是个店里的服务员在跟一个六十多岁的，胳膊上带红箍的老头拌嘴。那老头姓崔，退了休之后闲来无事，就做了这条街的巡查，因为闹市鱼龙混杂，所以挨边的事他也都管。而这次的争吵，是因为店里开业的气球模型占了街道的一小块位置，所以才勒令店铺收回这些摆设。祁长清见状忙过去和老头搭话：

“大哥，我是这拿事儿的，您别动气，伙计有啥不懂事的地方，您别往心里去，和我说说。”

“你们开业我不管，既然是昨天闹的动静，今天就该把这些劳什子收了，都摊派在街上算怎么回事，还过不过人，走不走车了。”老头没好气的说。

“啊，是是是，您老说的没错。但您看我们这也刚开张，摆个物件不也招人气儿么。三天，最多三天，三天之后我保证把它给撤了，您通融一下，进来喝杯茶。”祁长清边递烟，边陪着笑脸说。

“得得，不会。”崔老头把祁长清递过来的烟往边上一推，比划着手说道：“三天啊，要三天之后还在这，我可拿锥子给你攮了。”

“您放心，放心，保证不给您添乱。”

“哼，知道就好。”崔老头刚要走，又回过头来意味深长的补了一句：“晚上，可锁好门。”

望着老头离去的背影，祁长清觉得有点奇怪，但随即又在心里叹了口气，如今真是干点什么营生都不容易啊，还得打发这帮鬼。

“你这店，多少钱盘的？”这时一个声音从背后传来。祁长清转头一看，是隔壁水果店的胡老板。

“倒是不很贵，怎么了呢？”

“啊，没事，你不新开张么，这以后都是邻居，相互有个照应，看你在这我就过来打个招呼，你这门脸弄得不错啊。”

“哦，还行，之前店主装修没多久，我倒也省了，除了装潢没怎么大动。”

“哦，那还不错，不错。那个那个啥没事到我这来串门，水果进价给你。”说完胡老板也转身回了自己的水果店。祁长清觉得胡老板有点吞吞吐吐，好像有什么话要说似的。

转眼到了下午该上人的饭点，后厨的东西都预备得了，服务员们也都准备接客。可奇怪的是半天了，进来的客人连昨天的一半都没有。祁长清看了看外面其余几家饭馆，都有进进出出的客人，络绎不绝，可就好像没人看见他们家的招牌似的，经过这连头都不抬一下。这是怎么回事，就这么没存在感吗？祁长清心里范起了嘀咕：要说味道不行，火锅家常菜这种东西那么大众，也没大区别。地段就更不用说了，闹市人多，旁边全是写字楼。莫不是有对头暗地搞鬼？但自己也没和什么人结过仇。再说这刚第二天，哪至于如此啊。祁长清心里正想着，就有两个人上门来了。但这两人并不是客人，而是两名警察。

祁长清看到有警察来店里，心中顿时一惊，想着也没犯什么事，怎么会有大盖帽光顾。心里虽这么想，但脚下可不敢怠慢，忙迎过去陪着笑脸问：

“您二位什么事，来吃饭还是？”

这时，只听其中一个个子瘦高的警察说：

“你们这里谁是老板？”

“我，我就是，您找我有事？哎，内个谁，沏两杯茶。”祁长清边问边让服务员给两个警察倒水。

“不用了，我们就来核实下情况。”矮个子的警察说道。

“什么事，您二位问吧。”

“孙孝江，是你们这员工吗？”

“孙孝江？哦，是，怎么了？”祁长清脑子里过了遍名字，才明白他们说的就是今天请假的小孙。

“他平时都跟你这干什么啊？”

“服务员，也就端端菜，晚上看看店什么的。”

“他今天怎么没上班？”

“他今天早上发烧，我让他回家歇一天。”祁长清纳闷警察都没叫人，怎么就知道小孙今天没上班？但接下来的话，让他错愕不已，也瞬间明白警察为什么这么问了。

“哦，是这样。”高个警察扶了扶帽子说道：“今天傍晚有人在泰仁街道附近的树林子里发现具尸体，死者身份是孙孝江。”

“怎，怎么回事，小孙死啦？怎么死的？”祁长清听了这话惊的张大了嘴。

“应该是车祸，路边有血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