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九章 床榻反击(1/2)
柳琴弦跑出茶棚,见沒人追出來,心里安定了许多,抬头看,满天雾霾,四野黑漆漆的。
初春的夜晚,气温下降,气候非常的寒冷,柳琴弦打了一个寒战,缩了缩肩膀。
红丝怎么样了呢?为了救自己,他咬了陶老大,又扑倒了茶小二,逃不出去又落在他们手里,他们会不会变本加厉地折磨他。
就像陶老大预料的那样,柳琴弦走不远,他牵挂着红丝的安危,不能抛下他不管。
柳琴弦悄悄绕到茶棚后面,潜身到后房墙下,透过漏风的墙体,听见里面传來红丝沙哑而又痛苦的声音:
“ 不要啊……烫死我了……你住手。”
接下來听到陶老大促狭又可恨的声音:
“老婆,你求饶,你叫一声:亲亲好老公饶了我,说不定俺就饶了你这一次。”
陶老大一只手举着蜡烛,暂时停止了滴蜡,出言捉弄,等他开口求饶。
红丝是绝不肯求饶的,他像一只垂死挣扎的兔子,要做最后的床榻反击,可是肚子里空空,又饿又冷,沒力气反击。
“我……好饿……给我一点东西吃……”红丝不由自主地喃喃细语。
“老婆你真是的,刚才给你酒你不喝,现在又饿了,老子也对你饥渴呢?”陶老大伸手掩上红丝的衣服,向屋外喊道:
“外面的人,俺老婆饿了,送点东西进來吃。”
茶小二手脚最灵便,听见喊叫,立刻跑进灶房,从锅里拿出一个半温的馒头,掀开门帘,送了进來。
陶老大把红蜡烛插回蜡烛台,转身接过馒头,调侃道:“还行,你小子动作挺快,待会儿我老婆要是还需要什么,你就在门外伺候着,想办法去弄來。”
红丝躺在双桌拼成的床上,看见陶老大不防备,吸了一口气,猛地一蹬腿,踹了陶老大的屁股一脚。
陶老大吃了一惊,脚下打了一个趔趄,回过头來,挨近红丝的脸颊,想要发狠话。
“坏蛋,滚开吧你……离我远点……”红丝竭力挥起一拳,准准地打在了陶老大的一只眼睛上。
一脚一拳的攻击,干净利索,一气呵成,唯一可惜的是,红丝力气不足,发出的力道很弱,虽然全都命中目标,却也无伤大雅。
陶老大惊叫了一声,甩了手中的馒头,急忙用手捂住眼睛,倒退了两步。
红丝知道自己又闯了祸,他们马上就会报复过來,自己不会有好结果,会受到更残酷的虐待,心知不妙,他拼着剩余的一点力气,想逃跑,一翻身下地,却感觉头重脚轻,一头载到了地上。
马铃帮的几名手下,这面,偷偷地透过门帘缝隙围观,听见老大惊叫,看见情况不好,一齐涌了进來,按住了红丝的身子。
茶小二最恨红丝刚才扑倒自己、放走了柳琴弦,现在得了机会,立刻报复,一连朝着红丝的腰眼上狠踢了几脚,问道:“老大,怎么处置这家伙。”
陶老大被红丝打中了眼睛,害怕自己变成了独眼龙,松开一点手指缝,看了看外面,还好,沒瞎,能看清楚东西,于是,放下捂眼睛的手掌,问道:
“你们快帮俺瞅瞅,俺破相了沒。”
几名手下一起抬头直视老大,沒敢说出來的一句话是:哇,整个一只熊猫眼。
茶小二最会拍马屁,哪管违心不违心,大声赞道:
“老大,红丝这家伙伤不了你,就算他把你搞成了一个黑眼圈,你也还是我们最帅的老大,我说老大,你老婆这么顽劣,你可要挺住,不能怕老婆,对他一再心慈手软,会被人看不起,不像一个大男人。”
陶老大是个直肠子,最怕被人用话激,当下气往上撞,从腰间摸出一卷特制的龙筋牛皮索。
龙筋牛皮索是陶老大经常随身携带的心爱之物,材质很特殊,是用龙筋和牛皮混合烧制而成,异常结实,而且还有一个特点,不能遇见水,如果沾上水会变得越來越紧。
陶老大把龙筋牛皮索凌空一抖,扔给了茶小二,命令道:“你用这个,把我老婆绑起來,得,老子的宝贝套马索改成套老婆索了,俺老婆就是一匹难驯的小野马。”
茶小二面带狰狞,提了红丝的头发,把他的身子侧翻过來,扭住他的双手到背后,拿着龙筋牛皮索,先在他的腰上缠勒一圈,然后三捆两绕,把双手反绑在后腰上,捆得紧紧实实。
红丝刚才抬腿挥拳,力气用尽,又被茶小二踢了几脚,更被龙蛟牛皮索反绑了起來,浑身酸痛,苦不堪言,心想:
马铃帮果然是人间地狱,他们把折磨人不当回事,反而当成乐趣,太可恶了。
陶老大看着红丝被绑住了,一把拎起來,扔在床上,捏了捏他的脸蛋,说道:
“小野马,沒想到你都这个怂样子了,还有力气发动反击,得,现在你沒机会了,还是老老实实听任老子收拾吧,俺劝你,千万别挣扎乱动,这个龙蛟牛皮索可是个稀罕玩意儿,越挣扎越紧,会勒进你肉里去的。”
“我宁愿死,也不要……被你侮辱……”
红丝才不管哪一套,拧着身子开始挣扎,果然龙蛟牛皮索开始变紧,勒得他的双手血液不通,又酸又麻。
“老婆,还不服么,老子不想当着这么多人扒光你衣服,好歹要给压寨夫人留点面子。”
茶小二见陶老大似乎对红丝狠不下心來,便又无事生非地挑事,猥亵地问道:
“老大,你身体行不行,要是下不去手的话,我们几个给你老婆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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