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6章 是你?!(1/2)
到艾特斯科堡还不到一星期的时间,阿尔芒多伯爵就得急病死了,整件事在发生前没有任何迹象,这让傀儡般处境中的法尔塞弗觉得太意外了
对了,转机,法尔塞弗马上联想到了离开瓦雷芒时玛蒂尔达所说的话,可他也不确定因为玛蒂尔达在艾特斯科堡明显没有这样的能量,否则也不用嫁给他了,而且玛蒂尔达一直都在他左右,没有下手的时机是的,法尔塞弗当然不会将阿尔芒多伯爵的死当做是正常死亡,可他从岁起就来到艾特斯科堡生活了,年中他没发现城堡里除伯爵本人外,还有谁有实力能够悄无声息的杀死一个人,一个贵族,这座城堡的主人
在法尔塞弗的判断中,阿尔芒多伯爵和玛蒂尔达父女之间即使关系再怎么冷淡恶劣,但对血亲下手,这在世俗传统和基督教义中都是骇人听闻的,虽然不排除这种可能,但他却认为这种可能性几近于无
阿尔芒多伯爵已死,按照继承法理,他岁的儿子贝尼托成了伯爵,可这样一个幼童是无法处事的,理应有人担任摄政,这个人选也无需多想,顺其自然的由其母亲,伯爵夫人罗莎担任可事情就出在这儿了,这女人博取宠爱也许是一把好手,可处置领地庶务她甚至连领内贵族的纹章都认不全,而且她不识字,签署不了政令,不过这倒是可以用盖章代替,也可以通过学习来慢慢补救
罗莎对于政务也不是全然不懂,但也仅限于她出嫁前,在她出身的骑士家庭中所见识到的事务,那是全然属于她父亲理查德斯莱奇的骑士采邑,理查德能主宰那片不大的土地上的一切事务可在艾特斯科堡,即使是身为伯爵的阿尔芒多在世时,处理领地事务时也需要顾及并平衡各封臣可能的反应而罗莎这个从没有过此类经验的妇人,对这些弯弯绕完全是抓瞎,她只能基于母子二人的利益来做出决策,但这显然不可能令封臣们满意,好在经城堡总管约翰的提醒,她才避免了不少笑话可就连廷臣都表露出对她不满的言论,在意识到面临的危机后,罗莎不得不选择求助于娘家,虽然这会使得她和儿子贝尼托失去一些权力,但至少也能保证一些权力
伯爵的葬礼并未等待太多时日,因为宴会的关系,聚集而来的封臣们尚未离去,在一系列繁复的宗教仪式后,阿尔芒多的灵魂算是彻底与现世告别这段时间并不长,但罗莎却在伯爵病倒失去意识后,便派人将玛蒂尔达与法尔塞弗软禁了起来,直到葬礼举行,她也没能找到任何疑将两人与阿尔芒多的死联系到一起,似乎真的是一场意外罗莎心里其实是有些害怕的,阿尔芒多病倒前还和她做运动来着,万一被人认为这是伯爵的死因她心虚了直到葬礼,作为阿尔芒多的子女之一,玛蒂尔达没有理由不出现,况且此时贝尼托已是名义上的伯爵了,罗莎认为她翻不出什么花样了
事实上从到艾特斯科堡到阿尔芒多伯爵的葬礼结束,玛蒂尔达都没有任何不同寻常的举动,她所做的在艾特斯科堡前就做完了,到艾特斯科堡之后只是默默等待结果
得知父亲病倒的那天,也是她和法尔塞弗被软禁的那天,她当时显得特别的平静,连带着身体周围的空气都像静止了一般,面对罗莎派来卫兵和仆从没有任何反抗的意思
其实法尔塞弗虽然被禁锢在艾特斯科堡,但并没被限制行动,只不过除了待在房间以外,无论去哪或是做什么,身边都跟着阿尔芒多派给他的监视者而玛蒂尔达身为伯爵之女,却是一切自由,只不过在她母亲死后,阿尔芒多渐渐与前妻的家族疏远了关系,她在艾特斯科堡也没什么能依靠的人,面对继母的敌视,她一向是少说少做,不授人以柄
直到被罗莎派人软禁在房间,法尔塞弗和玛蒂尔达才算被限制了自由,但对于阿尔芒多伯爵的病罗莎感到心虚,也只是将两人禁足在房间,并没有过多举动
“坚强,事情没有那么糟糕”虽然是在白天,但昏暗的城堡房间里却仍燃着灯烛,玛蒂尔达在被仆从和卫兵们目送进房间后,就一直默默的坐在书案前,看着墙上烛火投下的摇曳影子法尔塞弗以为她是在为阿尔芒多忧心,就好像自己经历父兄之死时那样,刚得知消息时并没感觉,因为一直分开所以相互之间没什么感情,年幼时的记忆也很淡薄了,甚至连长相都已忘却可当他在阿尔芒多派出的亲信监控下,到瓦雷芒参加葬礼时,却仍莫名的感到悲伤也许是儿时对家所留存下的记忆重变的充实起来,熟悉的城堡,熟悉的树,还有相同的血缘,从此在这个世间,他彻底是孤身一人了,当时那种交集的情绪让他禁不住泪流满面在经过一番思想挣扎后,终法尔塞弗对玛蒂尔达的爱胜过了对她父亲的恨,温和的出言安慰道
“不,你不明白的”玛蒂尔达依旧很平静,但语调中却带着颤抖,她在恐惧
“是无论发生了什么,让我们两人一起承担”当法尔塞弗轻握住玛蒂尔达冰凉颤抖的双手,感受到她的真实情绪,他先是怀疑而后感到震惊,“是你做的”这几个字瞬间在脑海中被无限放大话刚一开口,法尔塞弗便已经察觉到不对,以玛蒂尔达目前的情形,伯爵的“病”绝对与她有关,疑问瞬时变为惊讶,她可是一直都和自己在一起的这些情绪在字面上形容看似复杂,实际在心里和面孔上的反应只不过是一瞬,法尔塞弗再一次想起离开瓦雷芒时的情景,“相信我,事情
第1页完,继续看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