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0章 人心易变(2/3)
要严查一番,是不能查出真相暂且不论,就算只为树威,他也不会放过这么一个在公安系统拉拢一些和孙定国不和的人的大好机会,从另一个方面来讲,他也要做做样子给牛奇看。尽管夏想并不清楚丰奇和康少晔或是白战墨之间有了什么交易,才让牛奇冒着风险远赴宁省去追拿王大炮。但他能猜到,牛奇在此时宁愿请长期病假也要千里追凶,显然是孤注一掷了,连前途都自愿放弃,对牛奇来说,除了他的儿子值得他这么做,其他事情已经不入他的眼了。
由此可以判定,差不多牛奇是拿自己的性命来换取牛金的平安。
至于牛金摔伤双腿事件,夏想暂时不敢妄下结论,也许是蒋玉涵的手笔,也许是陈玉龙等人故意为之,就是为了逼牛奇就范,不管是哪一种,牛奇现在已经被套上了枷锁。
夏想又坐了一会儿,和老钱说了说话,就接到了李红江、冯旭光、范铮、孙现伟、沈立春等人的电话,一个接一个的电话打进来,不是慰问就是耍为他接风洗尘,忙得他不可开交,只好一一推脱,毕竟还有许多正事要办。
让夏想没有想到的是,正当他准备离开病房,回区委之时,严小时意外出现了。
严小时在他在京城住院期间,和范铮探望过一次,不过当时人多,她和范铮没有怎么停留就走了,是向部老交作业去了,也没说几句话。不想网回燕市,严小时就听到了消息,居然追到了医院。
严小时一身风衣,灰色典雅风衣,长靴,长腿,脖间又系了一条红纱巾,更显格外妩媚动人。在夏想认识的几名女子之中,严小时最会穿衣打扮,衣着最合体迷人。
人靠衣装,此话一点不假。严小时本来就是明艳照人,再加上衣着的衬托,更显得花容月貌,当前一站,让不少工人都自惭形秽,自动让出了空间。严小时笑意吟吟,手捧一束鲜花,将鲜花放在老钱的床头,说道:“祝钱大哥早日康复
然后她又冲夏想轻轻招了招手:“夏区长回来了?看来身体大好了,真是好事。”
夏想以为她还会再说些什么,不料她只是挥手再见,转身走了,留给众人一个浮想联翩的背影。
夏想却没有望着严小时的背影出神,而是暗笑严小时刚才的作派,其实她是生气了。虽然她脸上笑意洋溢,实际上她的眼神之中,有隐隐的怒气。她能瞒过别人,却瞒不过夏想。
至于她为什么生气,夏想才懒得去猜。女人心,海底针,他就不用去费力大海捞针了。
夏想没有惊动任何人,独身一人回到了下马区区委大院。连若菡去了远景集团,萧伍回了江山房产,其他人也都各忙各的,夏想也知道下马区不少人应该已经听到了风声,知道他在燕市,但具体他何时回到区委,却无人知晓,而且白战墨也是故意不问,意思是,你不说他就装不知道。
夏想站着区委门前,心中感慨万千。虽然才短短几日光景,却有一种物是人非的感叹,他知道,当他重新迈入区委大门以后,下马区又将迎来新的动荡。
周一,又临近中午,人人都在忙碌,夏想就正好趁人不注意,竟然一路通畅地溜进了自己的办公室。坐在熟悉的椅子上,看着一尘不染的桌子和收拾得干净利落的房间,他就知道,金红心和晃伟纲还算用。
看看时间口点多了,晃伟纲肯定吃饭去了。
夏想一点也不饿,坐下想了半天事情,理顺了一下情绪,就当前的局势,深入做了一次分析。
省里,叶石生和范睿恒之间因为方进江的位子,陷入了僵局,迫切需要有人解围。
市里,付先锋和于繁然都已经从京城返回,开始进了入状态。陆续开展了各自的工作,算是相对平静。不过,政法和公安系统因为牛金事件,正在开展一场站位和列队的政治斗争,陈玉龙抓住机遇,想在公安系统培植亲信,和孙定国争夺地盘,也是意料之中的事情。
此事就不用他操心了,孙定国在公安系统多年,他的势力盘根错节,根深蒂固,陈玉龙就算能拉走几个边角料,也成不了气候。
其实市里最关键的问题和省里的僵局是同一个问题,不是方进江调走,而是后方进江时代的组织部长人选,才是现阶段的重中之重。
一个组织部长的位置,势必会牵动许多人的神经。政治,英然有时靠实力说话,有时也是在种种机缘之下,时机对
是决定性的因素
再有实力的一方,如果在关键时刻掉链子,也是让人懊恼。就如有人官运亨通,在哪里上任,哪里就风调雨顺。而有人官运不济,走到哪里,哪里就灾难不断。再有实力又能如何?一样也要承担政治责任。
在古代就有人不保天保一说。现在虽然不说了,其实也一样。当一个国家或一个人惹得天怒人怨的时候,就是天灾**频。反之,则会事事大顺,政令畅通,人民安居乐业。
现实生活中有太多的事例可查,可惜,许多人选择性忽视罢了。
因此夏想对于市委组织部长人选最终会花落谁家,只持谨慎乐观的态度。不一定最后会让谁得了便宜,因为有许多风吹草动都会影响到局势的平衡,尤其是现在叶石生摇摆得厉害,他出面,也没有把握说服堂堂的省委一把手。
主要是,说不定付家会下了血本,到时范睿恒不让步也得让步。政治较量本来就是利益较量,在感觉到付出和回报不成比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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