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廿回 情深意重肉包子 偷龙转凤白玉霜(4/5)
开个玩笑,谁知道你还真去给我偷了……”酗儿使劲儿的卡着一双大眼儿,拼命证实自个儿所言非虚。可没用,延珏他妈气炸了,压根儿不吃这套,她不辩解还好,越说他脸越黑,到后来,酗儿都不敢正眼儿看他了。
“小犊子,你猜我想正什么呢?”延珏轻飘飘的声儿从酗儿头上砸下来。
酗儿一个激灵,眼珠儿一转,赶紧扯过他的手,放在她肚子上,她咧嘴笑笑,低头道:“儿子,听见没,你阿玛想你呢。”
延珏冷笑了两声儿,压根儿没买帐,这时,只听外头一人吆喝,“伙计——”
酗儿简直如释重负,赶忙脑子一斜歪,扯脖子就喊,“诶,来了!”接着就跟脚底抹油似的,一溜烟儿的窜到前头的人堆儿里,一顿胡乱出价开始卖上了东西,有幸这生意当真火爆,酗儿顶着被眼神儿射的乱七八糟的后背,忙忙呼呼的卖上了东西,直到白扇拎着菜儿回来。
还真别说,这老话说的好,人靠衣裳马靠鞍,这白扇就算想破了头,也想不到,眼么前这衣衫褴褛的人会是当今七皇子!
他道是本着一股子实惠劲儿,毫不见外的拍了拍延珏那基本上没人敢拍的后背,热情的招呼道:“快进来吃吧,凉了就膻了!我还给你要了壶酒,上好的竹叶青,趁热吃吧!”白扇一回头,却见延珏还跟原地冷脸杵着,那一双狭长的眼儿射着莫名其妙的冷钉子,弄的他不知所以。
他瞧瞧赶过来的‘黄凤’,尴尬的笑着,那眼神儿好像是说——您这兄弟跟咱有仇?
酗儿翻一白眼儿,在延珏身后伸了手指头,指指自个儿脑袋,那意思是说——别跟他计较,他这儿有病。
于是白扇了然的点点头,更加热络的上前去硬扯着延珏过去坐,“我说您千万别见外,凤儿的朋友就是我的,你全当自个儿家就是。”
他这话不说还好,说了延珏就觉得怎么听怎么不是滋味儿,好在酗儿知道他这小心眼子的臭毛病,赶在他没翻儿之前,小步颠儿到了跟前儿,在延珏又一把火要着起来的当下,赶紧趴他耳朵上嘟嘟了一番话。
嘿!
还真灵了!
在她说完后,延珏竟只斜眼儿瞄瞄她,接着乖乖的吃上了饭!
您问,呦喂,咱猴儿说嘛了?
诶,那还得从望远阁书肆说起。
却说这望远阁旁边儿的那些书肆的老板都纳闷了一个月了,你说怎么这一个科举案闹了一通后,这望远阁那姓白的伙计就成了老板了?
有几家素来关系不错的老板说,是那白扇花了大笔银子兑了这个书肆,可这也让人纳闷儿,诶,他不过一个酗计,哪儿来的银钱承兑这么大的书肆?再说了,好好的书肆做着,怎么就兑给了一个伙计?
过了几天,当全京城最贵的郎中,同仁堂的大夫屡屡出入望远阁后,又纷纷传出了新消息,说是那白扇虽是一穷二白,可他老家来了个家资颇丰的妹子,说是他盘店儿的钱就是他妹子出的,她这妹子好像叫白玉霜,哪儿来的这么多钱没人知道,可大伙儿都知道她这到了京城就病了,这不,都到了半个多月了,还没人瞧见他这妹子生的什么模样儿。
您道:诶,我说这白扇光棍儿一个,哪儿又钻出来个妹子?
没错,想必聪明的看官已经猜了八成,这白玉霜正是当日给谷子‘丢出城’的春禧。
当日,酗儿心知以她春禧的身份,必是死路一条的,那与其等别人来打死她,还不如她自个儿动手,怎么说她石猴子也毕竟是吃了十年混混儿的饭,治病救人的事儿,她一概不懂,可若论这打人,下几分力,打在何处,留几口气儿,如何避过致命伤,她却是门儿清。
于是,那天她当着众人的面,直接‘打死’了春禧,接着谷子连夜驾车,直接给春禧送到了白扇这儿,许诺给他盘下这间望远阁书肆,并嘱咐了他让他好生照顾春禧。
白扇是个江湖人,最为重义气,他当即跟谷子说:“你们不当我白扇是外人,我白扇也当你们是一家人,何必照顾来照顾去的麻烦,索性我就认了这丫头做妹子,她以后就跟我姓,就叫白玉霜了!”
于是乎,从此以后,世上再无春禧这个人,而多了一个白玉霜。
当然,延璋和延珏自然都知道,当日这猴子不可能打死春禧,只是具体安置到了哪儿,他还是第一次听说。
“先瞒着二嫂吧。”延珏吃着炒肝儿,冷不防的冒出了一句话。
酗儿跟一旁喝了口水,白了他一眼:“用你废话,我又不傻。”本就是一比糊涂债,她只需要让舒舒知道,如今春禧很好就是了。
而对春禧来说,哦不,对白玉霜来说,她额娘是那个已经死掉的乌林珠,心既然已经伤了,又何必再来二次?
既然是比糊涂账,就继续糊涂便是了。
“诶,凤儿,大过年的,怎么你一人儿出来了,怎么不见谷子呢?”白扇插着招呼人的空儿,跟酗儿闲聊着。
“她?满脑子都是那书呆子,哪有功夫搭理我啊~”
“呦,千卷他俩这别扭劲儿过了?”白扇挺高兴,赶忙扯脖子过来,又道:“嗬,这下今年咱俩能蹭上一杯喜酒了吧?!”
“谁他妈媳……”酗儿自顾嘟囔着,老实说,她不太瞧得上那陆书生。
白扇道是没听清他这话儿,只忙乎了一会儿自顾扯脖子又道:“我说凤儿,谷子有了门路了,啥时候能喝你上你的喜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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