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二回 爷闯阵刀光剑影 自擂吹有容奶大(2/4)
肩膀上的刀,那血倏的喷出来,溅的一脸都是,胳膊上生生被扯掉一块肉的疼,嚷他红了眼儿的挥刀抄那死丫头脑袋劈下去。然,手起,刀没落。
“*!”石猴子眸子染血,抄着拣来的刀一把剁了那大汉的手,然刀太钝,那断手还连这筋和皮儿挂在那半个胳膊之上,血却如柱喷涌!
“啊!啊!啊!”那人痛苦的攥着断臂连连尖叫,只瞧这眼么前儿这丫头片子一身煞气,竟吓的腿儿一软跪下。
“姑奶奶饶命。”
“饶你妈!”只瞧着谷子那肩膀裂开足可见骨的伤疤,石猴子眸色已经漫红,她两手攥刀,直接挥刀砍向那人肩膀,那力道之大,竟生生劈开了他的肩胛骨!
那喷出来的血,直接喷的石猴子一脸猩红,她抹了一把脸,瞅都不瞅那疼的满地打滚儿的大汉,只急急掺起谷子。
“你他妈傻啊!看不着他们有刀啊!”瞧见那惨白的毫无血色的脸儿,石猴子矢口大骂,扶着她撑在肩膀上的手却哆嗦的颤抖。
谷子费劲的笑笑,缓缓的抬着眼睛,气若游丝的道,“小爷儿……不……不是天理教……他们……他们的目标是……是你……”
“闭嘴!”
爱他妈谁谁!
酗儿这会儿没心情听这些,只摸着这丫头被血濡湿了的一条胳膊,瞧着那袖口一路往地下垂坠的血,她一颗心悬在嗓子眼儿,四下找着安放谷子的地方。
再看半晌没说话的谷子的眼睛这会儿正缓缓的闭上,她低吼,“睁眼睛!不许睡!”
“小爷儿……。我没事儿……小心!”谷子忽的一声,石猴子只觉得身后两道寒光劈过来——
“我去你妈!”酗儿倏的转过身儿,挥刀擎住那两把大环刀,接着抬腿儿就是一脚,那其中一人便倒再地,眼看那没有时间再防的另外一把刀就要砍下——
酗儿倏的把谷子扒拉在身后,然,预期中的疼痛并未加身。
“操,白吃饱儿。”掺杂着兴奋的风凉话响起,只见那早已一身血彩的延珏正从那人脖子里拔出那把蒙古剔,出来时,两道血槽已然漫溢。
扫了那才刚替丫头挡刀,满脸是血的酗儿一眼,延珏只道,“娘们儿家家的学人家耍什么大刀,边儿上玩儿去!”
“谢了。”酗儿颇诚恳,若是没有这主儿,她绝对难逃这刀。
“得,谢字这么大的事儿,甭老嘴上说,等回府了,爷儿慢慢跟你算。”贱呲呲的眨了下眼儿,撂下一句话,延珏扭身儿又朝砍的最凶的人堆儿里窜过去。
“诶!”
没走几步,酗儿唤他。
“又怎么了?”延珏不耐烦的转过来,见那猴儿有些为难的盯着自个儿,他也顺着那视线,低头瞅瞅自个儿,才发现原来他自个儿也是遍体伤痕。
阳光下,延珏呲着那白花花的牙,牛逼哄哄的扯嘴儿轻哼,“没事儿,都是皮外伤,死不了,大老爷们儿的,养两天就好了。”
“咳咳……”石猴子咳嗽两声,翻了个白眼儿,一句话戳破他那张‘美颜’——
“我是说你辫子开了。”
延珏斜眼儿一瞄自个儿肩膀头子‘凌乱’的披肩发,俊脸极不自然的一黑,一句话都没说,甩头就走。
呃……
“见天儿神神叨叨的。”石猴子啐了一声儿,也没空管那么多,只颠了颠肩膀儿,扛稳了谷子,四下瞄了一眼,待瞧见那路旁木头板架子底下好生躲着的婧雅,疾步朝那儿迈过去——
“你要什么,与我无关,可如果今儿谷子有什么事儿,我绝对让你什么都没有。”
在安放好谷子,又撕了条衣服给她勒上止血后,一脸是血的石猴子只与婧雅如是道。
“主子放心,婧雅与谷子情同姐妹,定是会尽心照料她的。”婧雅拿着手绢给开始发烧的谷子擦着汗,瞧着那一脸担心却已旋踵的石猴子,她急道,“主子你呢?”
“介伙儿人不是天理教,是奔着我的脑袋来的。”
石猴子没必要瞒着婧雅,只在婧雅那只惊噩片刻便一副了然的模样儿,可以猜出,她们想的是同一个人。
而现下,她在哪儿哪儿便不安全,谷子已经剩半条命了,不能再多一分危险。
婧雅虽与她们不是一条心,但她没有动谷子的动机。
“你在介照看好谷子……”
“小心!”
只见婧雅大叫一声后,动作极快的拔下头上的簪子朝石猴子身后那人握刀的手扎去。
那身后之人闻声倒地,石猴子猛地窜起来,手起刀落的补了一刀,接着挑眉看向婧雅,轻笑,“看样儿,介簪子你用的挺顺手啊。”
“婧雅不知道主子在说什么。”在身上仔细擦了下那银簪子,婧雅又插回头上。
石猴子哼哼笑了两声儿,便也没在瞧她,因为就在她转身这会儿,面前已是站了七八个那从尸体堆儿里爬起来的‘血人’,每一个都举着刀,瞪着猩红的眼珠子瞧着她。
“上!”
不只谁低喊了一声儿,那几把大长刀同时朝猴子扎了过来,酗儿摒着一脸煞气,扬手挥刀——
挥刀嘛?
丢了累赘,撒腿儿跑啊!
别说她酗儿不过混了十年,就是那些身怀绝技的混了几十年的老混混儿,在七八把刀的面前,也不可能一砍七啊,那他妈绝对不是戏奏是神话!
但见酗儿一脚一个甩开那碍事的花盆儿鞋,跑的那叫一个脚下生风,忽的窜到那车前,忽的蹦到那马后,
第2页完,继续看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