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1.绿江(1/2)

“你这伤势装的也太不像了。”林曦哼哼唧唧地躺在李莫愁的怀里，一步一停地被扶进古墓时，小仓鼠跳了出来：“好歹也咬破下舌头，或者口腔内壁什么的吧。”

“你倒是试试，疼！”林曦在心里挥拳表示抗议，脸上表情可能有些狰狞，惹来李莫愁疑惑的一瞥，林曦赶紧“虚弱”地一笑，低下头，假装无力走路，李莫愁却已有些怀疑：“龙夫人…还好么？”

“我…还好。”林曦故意晃了一下，心虚地跟随李莫愁走着，心里对这不靠谱的系统生出无限指责：“除了咬破舌头，你还有没有别的什么装病的办法？”

小仓鼠歪头想了一想：“要不然…你让她为你输入内力试试？你在这个世界只是精神体的具现化，她们的内力是影响不到你的。”

“等于我只是一个空壳子吗？”林曦好奇地问，看小仓鼠郑重地点头，忽然又想起来：“那么，其实我也不能在这个世界习武？”

“不完全是。”观察者变出一副眼镜，推了推眼镜才回答：“既然是精神体的具现化，其实就还是有实体的，只是说实体与这世界的人的构造不太一样而已。这不一样也不是说别人长了个人体，你就长了个树体，而是因为我们的技术有限，所以在身体的打造上更注重外在形状和大致结构，也就是说，该有的心肝脾肺肾之类的大件你都是有的，但是经脉、血管之类的东西，只有7、80的相似度，越偏僻越不重要的细节仿真度越低，有的甚至就没造过。而因为至今还没有人能完全摸透武侠世界的内力、真气、经脉之类的东西，所以这些就更无从模仿。结果就是，你可能可以练功，也可能不可以练功——不过不管你能不能，李莫愁的真气对你肯定是不起作用的，我可以保证这一点，大不了就把这真气当作外来伤害屏蔽嘛。”

林曦狐疑地看ta：“你似乎说过这是一个精神世界，现在又跟我说有身体？”

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小仓鼠脸上居然有一丝尴尬一闪而过：“的确是精神世界，但是精神世界也是有具体构造的嘛…咦，李莫愁要给你运功疗伤了，为免万一，我得先去做些准备。”

白光一闪，整个鼠就不见了，林曦叫都叫不出来，只好把注意力转移到现实——现实中李莫愁正卖力为她运功疗伤，林曦之所以看得出卖力，是因为这姑娘头顶都已经冒出了白烟，白烟汇聚成水珠，变成像汗一样的东西，从她脸上滚落，隔了一会，忽地睁眼，面色凝重地喊：“龙夫人？”

林曦决心把虚弱一装到底，两眼一翻，有气无力地靠在墙边，紧紧闭上了眼。李莫愁见运功无效，抱她起身，放在石室，轻轻地关上了门。

林曦不知道她去干什么了，怕被发现，也只敢紧紧闭着眼，在心里狂呼观察者：“喂，我不追问你这世界的事了，你出来陪我聊聊天吧。”

小仓鼠隔了好一会才出来，头上有着虚拟的汗：“呼，不好意思，我刚设置程序去了，才回来。”

林曦假装没有听出ta拙劣的谎言：“我突然想起来，李莫愁要在这里待五年，那等于我也要在这里待至少五年啊，你是系统，能不能提供什么解闷的办法？小说？网文？电视剧之类的？”

小仓鼠挠挠头：“电视剧是没有的。小说倒是有一些…你等等。”小爪子一点，冒出来一堆文字，林曦满怀希望地看了一眼，然后就被这行文？”

“是白话文，白话文！”小仓鼠握拳抗议了一下，“这可是我为了这个世界特地搜集的，宋代和宋代之前的所有小说，有很多是你那个时代都已经绝版了的。”

“谢谢，我不需要。请问你有没有正常一点的，我当代的那些小说？”

小仓鼠想了想，又翻出来一堆：“我有诺贝尔文学的全套收集：莫言，川端康成，福克纳…”

林曦：“…你有没有更正常一点的小说，比如绿江，伏点？”

“绿江？你等等哈，我有个时代网文研究的论文数据库，里面可能有…还真有，哇，单单这个网站就产出了…10万亿本小说？你们那时候又没有写作ai，怎么写出这么多本书的？”

“我也不知道，我就看来着——嘛，有绿江的话，五年应该不成问题…喂？”

小仓鼠的形象停滞了长达一分钟之久，才从静止不动中恢复过来：“我刚刚随便挑了几千本看，怎么这么逗，哈哈哈哈…”

林曦满头黑线：“几千本？”

小仓鼠点头：“对呀，因为你没有进数据库的权限，资料都只能由我看了然后告诉你嘛。我就先把排行最前的几千本看了，笑死我了哈哈哈。”

林曦灵光一闪：“等等，你的意思是…你约等于过目不忘？”

“不算是百分百吧，不过我确实可以同时阅读一定量的资料并且迅速记住。”

林曦摸了摸下巴：“那个，古墓石室里面刻的功法，因为作者并没有设定完全，所以你是不知道的对吧？”

小仓鼠停了停表示怔愣：“对——你想干什么？”

“我本来在发愁李莫愁要是看见那些刻字怎么办，而且还担心小龙女会忘掉玉女心经。但是如果你有记忆储存的功能，我们…是不是可以先去把这些东西看了，然后…把刻痕毁掉？”

小仓鼠热烈地鼓掌：“那很好，我们可以用这些武功秘诀来要挟李莫愁，让她做掌门了。”

林曦翻了个白眼：“不，我们要用这些武功秘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