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7.高寿(2/2)

不肯。以你当初违抗师命的劲来看，你也不是死守规矩的人，碰上这事，怎么就这么迂腐呢？而且说你迂腐罢，也不见得——这事我这做娘的都答应了，按理便已经成了，你真守规矩，就更不该有什么顾忌。不知你在犹豫什么。”

李莫愁踟蹰片刻，道：“龙夫人…当真觉得这事没什么？”

龙林曦但是笑：“你说呢？”

李莫愁不语，好一会，龙林曦又道：“不瞒你说，我们那地方，这种事其实还是挺多的，不过是官府不肯承认，大家过着夫妻日子，没有夫妻的名分罢了。因此白头到老、相亲相爱的，其实不在少数。就算不能走到底，情缘一场，总也不见得有什么损失。何况你是江湖儿女，本该敢爱敢恨，有什么好顾忌的？”

李莫愁低头道：“倘若龙儿比现在大上十岁，还是这样，我便信她。可她现在年纪这样小，谁知日后如何？”

龙林曦道：“若什么都要追求个日后，这世上岂非少了许多乐趣？”

李莫愁心中一动，抬头问她：“龙夫人…生下龙儿，真的不曾后悔过么？”

“不后悔。”龙林曦淡笑着道，目光悠远，似在透过墙壁，望向远方某个人物，“无论如何，那些年…都是美好的回忆。”

李莫愁心中一动，叹出一口气来。

林曦飞快地退出石室，长吁一口气。小仓鼠猛地钻出来，小翅膀狂扇的同时，还不忘虚拟出了一阵旋风特效：“我太佩服你胡说八道的能力了！”

林曦翻了个白眼：“那是生活感悟！感悟！懂吗？”

“懂。”系统笑眯眯地回答，速度之快，让林曦很怀疑ta根本就没明白自己刚才在说什么，“你肯定是有类似的经历，所以才横生感慨——说，你是不是暗恋过什么人？”

“你偷窥我的思想！”林曦吓了一大跳，下意识地指责，惹得小仓鼠也翻了个白眼：“都跟你说了，我已经设置了屏蔽了，这是常识推断！推断！懂吗？——话说，你这反应，难道真的是有故事？来来来，跟我说说嘛，我想听。”

“小明的爷爷活了八十三岁，你知道为什么吗？”

“因为你们的平均寿命太短了，所以八十三岁就觉得是高寿，还要大惊小怪。像我们那里，活到一百二，才能算是高寿。就不会问出这种问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