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9.白狐(2/2)

“我…我不是男人…”小白狐的声音弱弱地响起，鼻子向前拱了个拱，仰头看林曦，“我…我也不臭。只是她们不让我洗澡。”

林曦眨眨眼，低头看着这小白狐，在心里问系统：“我刚才又把心里话喊出来了么？”

“没有。”系统果断地摇头。

然后小白狐纯洁地睁眼：“我听得到你们在说话。”

林曦：“…你再说一遍？”

小白狐：“我听得到你和另外一个人在说话，你是在用传音之术么？”

林曦默默地与系统对视了一眼，一人一鼠颇有默契地交换了一个眼神，同时转头望向小白狐，露出怪阿姨诱拐小正太般的诡异神情：“那你听得到夙玉和夙瑶的心里话么？”

“夙玉和夙瑶是谁？”小白狐眨了眨眼，想一想，问：“是抓我来的那两个母人么？”

“差不多，不过我们一般叫女人。”

“听得到一些。”小白狐点头，“但是听不懂。”

“听不懂？”林曦疑惑地看了系统一眼，小白狐则乖巧地解释：“我听不懂人话，只能听懂妖话。而且只有说出来的话我才能听见，说不出来的，我听不见。”

林曦摸着下巴，露出一个伟光正的笑容：“很好，你可以住在这里了——对了，你平时都吃些什么东西？”

小白狐仰着头，咧开狐嘴，乖巧又安静：“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