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2.第 32 章(1/2)
一高一低的翅膀,怪异相叠的姿势,遮住了她的视线,掩映住了她眼前的那片黑云缭绕的圆月,月辉不在降临,血红如初而至。
他的皮,她的衣,他的血,她的药,皮裹住了她的身,血沁入了她的肉,不知何时她的身上全是他的东西,那是一种无声的侵入,无声的占有。
衣服扯开的那瞬间,凉凉的贴靠惊醒了暑热中的夏悠,沉静的迷茫,眼神带着清晨雾气的恍惚。
他在侧着头看她,又在她的注目下,向她的脖颈埋下头颅,她不知道是不是他舌头上的倒刺长长了,每舔她一下都疼,尤其在她舐过耳蜗内侧时,心脏的疼痛达到顶峰。
指尖的力度是排斥的力度,摇晃摆动的脑袋是拒绝的意思,踢搡扭拧的双腿,阻挠的态度是那样的明显。
可对方的触碰,如影随形,在她身前,在她身后,在她看不见的地方,徐徐而爬,慢慢而磨,沉重而撞。
他喜欢她细腻的肌肤,那是不同于他的坚硬与顽固,有些像冬天落的茫茫雪花,不过有他喜欢的适度温暖,如同她那让人上瘾的血。
他喜欢舔她,钟爱每一次唇舌与她的那层毫无伤害的表皮相触的感觉,隔着一层皮驱逐血液的舒爽令他浑身亢奋。
他很少去掰她纤细的双腿,总觉得她的下身脆弱的与长年跟在他身边吵闹不停的生物一样,虽然她比它们看起来大的不是一星半点,但是也不知怎么的,今晚的他突然格外的想要掰开她的双腿去一探究竟,因为她的挣扎像他恶趣味咬断猎物脖子假意放它跑时的垂死惶然,表情美的和她脖子那块觊觎许久可以喷涌而出的血一样。
左侧折断的翅膀根部,散着麻麻的痒,要是身前的那双手愿意转移阵地,去给他挠挠痒,就像以前哄他一般,他想他会十分乐意的刺穿她的脖颈,沐浴她血的洗礼,真是爱急了她血的滋味。
夏悠从没见过这般狰狞模样的柯多,即使他们第一次相遇也未曾见过,恢复力气的那瞬,她的胸口被挤压的过不了气,两团肉颤颤的绵软仿若石榴籽滚过针毡,稍不留神就要被刺破的害怕与紧张让她从脖颈到双腿蹦的紧紧的,一如前不久才见过的弯月弧度。
她是顺从乖巧的,在奋力拍打踢蹬用完所有可以利用的力气之后……
整个过程发生的有些模糊,刺痛降临的那刻她才恢复了点少许力气,却又在下意识神经强迫起的高昂脖颈中迅速消散掉。
或许蒲草与菟丝花的顽强总在阴影之下,所以人们才会固执的只看到它们的柔弱与依靠……
他似乎着了魔的折腾她,翻来覆去的烤饼方式令她招架不住,不管是脱水的植物,缺水的沙漠,还是干旱的河床都能用来形容她此时的状态。
从他身上滑落到她唇角,又随撞击趁她张口呼吸滚到她烧烫口中的沙粒逐渐增多,要是不想被它们伙同蛋黄噎死,她必须转过身子正面抱住他的脖子,事到如今,强迫与妥协成了理所当然的正比,可笑又可恨。
幽幽的血瞳第一次顺从她的祈求,将她从地面上高高托起,附了一身的沙子,蛋黄以及蓝色的斑驳都在能融化的温度里被舔舐的干干净净。
他似乎察觉到了她的渴,有意无意的唇角触碰让她的舌尖频频伸出,对她拥有的都好奇的他,自然会让倒刺顺着平滑的纹理纠缠而来,靡糜的唇舌追逐之战在夏悠触碰到他口中暗藏的储水囊后结束,不再躲避的完美契合既满足了夜色下的那双灼灼享受的兽瞳,也满足了缺水至今的她。
湖边的水声在涨潮,时而急时而缓,灌湿了沙土,浸湿了闪着月色的石子,他的尾音细细绵长,像是夹带着乐符,她的尾音则是像下不尽却又断断续续的贵油春雨,漫过熟透了的石榴籽尖尖红,穿过了饱满膨开的棉棉软白花。
一场暑热,一场成长,都是无形的侵入,无形的离散。
夏悠醒时整个人处于懵懂状态,她最先尝试去动她的腿,就像掀眼睑一样,双腿的抬起幅度小的可怜,她的眼神有些空洞,里边暗闪的光,忽明忽暗,看不清也辨不出她此时的状态,总之浑浑噩噩的的让人心惊。
她又尝试动动自己的胳膊,想法是给神经下达命令了,可效果却是一分也没有,青青紫紫的手臂高高的平摊在囚禁她的鸟窝里,只是身下多了一层绵软的铺垫,那是她往常在树洞里铺在简易床上的物件。
她侧过头不再看动不了的双臂,也不再想要挺直腰背起身,而是呆呆的看着一井之大的天空,抿了抿唇角,她的唇瓣粉嫩嫩的,挂着急糙的齿痕,有些微肿,每抿一下都能感受到唇齿之间仍有的阻隔纠缠,这有点像长久夹住书签的扉页,合上了也不能完全平整,总要被迫的给曾经停留过的书签留下它的体积大小。
不得不说原来他血液的用途远远不止治疗大型伤口的作用,龌龊的令人哑然,怎的事后麻痹她算个什么意思,难不成怕她杀了他?她要是有这个本事恐怕在第一次相遇的时候就已经那么做了,可别告诉她,他是在防止她想不开,料他再聪明也不会想到她会自杀轻生的吧,毕竟生命在它们野兽眼里永远重于一切,它们又没有什么道德标准,一切但平喜恶。
轻生的念头只适合一闪而过,在脑海里留下的印象风一吹即过就可,她没资本矫情,活至现在已是不易,万事看开就好,有时人活着就得这样,计较不适合这里的生存法则,尤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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