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4.第 54 章(1/2)
一路上,夏悠采集了很多东西,薄荷籽,棉花草以及酸血果,她还碰到了那个会欺骗人的绿皮水果,她没摘,因为不仅难吃籽还特别多,都是硬壳籽,砸都砸不动的那种,鲜嫩的外表即使在火烤了半天的状态下也不变色,果肉倒是软了,奶黄色的糯黏,但也只限于欺骗性的诱人好看,真实的口感,甜过头的苦,就像吃了没熟时硬邦邦的青葡萄,烤软后的味道更甚,能吃它的害虫也算是一种本事,总之是上过一次当就绝对不会被骗第二次的味觉伤害。
这次她走的比以往都要远,一路上看到了很多冬天要来的预警,枯黄色斑驳的苔藓,迟暮红色的落叶,凄色白单零零分叉的树枝,被弃了的鸟巢,雨露打湿褪色的羽毛,灌木丛草不在纯碎的星绿,夹着黑夹着黄,夹着过于干燥而被风吹折了的断枝,动物森然的骸骨有很多,随意散落在秃秃的枯草地上,走走停停间就能遇见个一两块,有时是头骨,有时只是个尾指骨,不是冻死的,现在的温度不至于冻死常年生活在这里的动物,多半是被咬死果腹用的,凶戾的死亡比以往来的都要现实的残忍,曝之于表,不加掩饰的简单粗暴。
她看的忽然觉得有些冷,寒气止不住的涌上心口,一股难以言说的情绪,□□裸的堵在她的嗓子眼,压抑的喘不上气。
这个大陆里的弱者,本就难活,它们遵循的唯一规则,只有弱肉强食,如今看来,冬天里的弱者处境更加恶劣,它还得多增加一条与自然的斗争,夹缝里的生存,得自己在旮旯角里刨出来。
她不想看了,周遭太过荒芜萧索,树木也不多,零零散散的长,不聚集,多半还是死气沉沉的黑皮,像是被火给烧过,佝偻的伤疤随处可见,空气里刺鼻的硫磺味随着她的深入,愈演愈烈,大有吞没她的气势,呛的人是咳了又咳,嘟嘟它们也不能幸免,喷嚏打的是一个接一个。
她被某人的翅膀包裹的密不透风,只有一颗脑袋露在外面,每次都是通过眼神交流指路,不佩服是不行的,它们成精的架势很足。
在通过一片弯弯绕绕,缠人的枯草丝后,她瞧见了一块儿很小的土丘,上面长着开了花的棉花草,白白软软的拖拉至地面,伴生植物,绿皮水果也很多,一串串的长在旁边,有短尾巴类似鸟外形的动物在啄它,昂向天空的修长脖子,停停抖抖,旁若无人的吞咽着,因为荧绿色的羽毛与周围植物形成鲜明对比,所以一眼就看到了它。
眼前的那只鸟外形生物,不是第一次见,说实话,她对它一点也不感兴趣,不仅不感兴趣还巴不得它赶快吃饱,好让出位置让她摘棉花草。
它的肉很难吃,偶然情况下尝过,她以为他带回来的猎物都是能吃的,谁知就它例外,也不知那时他抓它做什么,白白替她招惹上无妄之灾。
它上面有人且还不是别人,正是它凶残的父母,与它完全不是一个级别的存在,可以说是一天一地的差别了,一爪子就能穿透她的肩膀,将她掀入水里,还能与那人战出回合来,凶残的程度可想而知。
她没必要招惹它,因此示意嘟嘟停下,等那只荧光绿鸟吃饱喝足,自行飞走。
要说它的肉难吃,也不是没有道理的,吃的食物就不是个正常动物能下的去口的,倒是可惜了它的蛋,虽说难熟了点,但是味道却是非常不错的,不仅利于长期储存,而且各方面营养值都很完美,说不准它是群居物种,按理说体内有蛋的话,应该是鸟妈妈了,既然是鸟妈妈那么死在外面,它父母是如何知道的并且还追出来索命,总不会告诉她,那只墨绿色的庞然大物是她的配偶,因为见另一半迟迟未归,所以出来寻的,要真是那样,它们……它们,尺寸不符啊,□□繁衍什么的,怎么可能……
夏悠惊恐的将目光定格在那只鸟型生物的身上,尾巴没被揪秃,想来是不可能用鸡的□□方式,等等,这和她有关系吗?她关心这个干嘛?
“谁允许你舔我的?”匆匆撇头躲舌头的夏悠,脾气发的是莫名其妙,大概是心事想的太入神被吓到了,好在托着她屁股的某兽听不懂人话,依旧故我的跟着舔了过去。
嘟嘟和黑球球回头看了一眼懊恼的她后,果断的在原地坐了下去,晌午的阳光依旧没有温度,被舔了的地方,在倒刺流连过后,就爬起了层密密麻麻的鸡皮疙瘩,哆哆嗦嗦的浮在夏悠的唇角。
荧绿色的鸟,在听到她的呵斥后,拍打着翅膀,钻进棉花草里逃走了。
夏悠觉得自己是必须要做可以抵御寒冷的衣服了,就算某兽会撕扯也要做,到时见它就躲远远的,反正是不能就穿一件皮做的衣服,不冷死她,也会让烦躁死她,总不能永远不出门,只趴在岩穴洞的火炉旁,或者每次出门都要让它这样裹着自己吧,大不了到时在做好的棉花兽衣外缝上它同族的皮,至于缝补的线,那绿皮水果的根茎藤蔓就不错,韧性十足,不容易断,且粗细合适,针就用某货的鳞甲替代,受伤期间,她收集了很多它掉下来的鳞片,有大有小,也因为这件事,养成了它的一个坏毛病,只要它身上有什么掉下来的东西,它都会收好,然后邀功似的交给她,包括它的粪便……
她阻止也拒绝过,但无一例外都是失败的,不得不说它是一位聪明好学的孩子,毕竟一般人学不来这样的举一反三。
她又摘了很多棉花草,直至藤蔓篮子装不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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