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孤独的少年(1/2)

在南方的农村，山清水秀、绿树成荫，阳光灿烂、鸟语花香。遥望我们的故乡，一坐坐大大的山坡，一条条弯方方的水稻田，一片片密密的山林，就象一幅辽阔壮丽的山水画。近看王天的家里，一边是老的泥砖屋，屋顶有几个窟窿，墙面非常残旧，泥砖象蜂窝似的稀落，墙头已经长满青草与杂树。整座房子仿似苍暮的风烛残年的老人，它见证了社会生活的变迁，它经历了历史的风雨沧桑。一边是新式火砖屋，这是改革开放后，多数农村人建的新房子，代表农村生活提高一层水平。红红的砖头红红的墙面，红红的瓦片红红的栋梁，红红的灯笼红红的对联，象征红红火火的幸福日子。王天一家人在这里生活，他在家乡度过童年和青少年时期。

人生本来是孤独的，出生时一个人来到世界，死亡时一个人离开世界。每个人都是独一无二的，人有自己的思想和行动，别人代替不了自己。王天大约五岁时失去母亲，缺少母爱和关心，由父亲养大，形成独立好强的个性，从小沉默寡言，不太后，爱好绘画和看连环画，常在书里画画，所读的书没有一本是干净的，习惯一边听课一边画画，老师批评我不认真读书。放学回来，一边放牛一边看连环画，看得入迷时，竟忘记看牛，它跑去偷吃粮食了，给别人发现后责怪他。有时和别人一起放牛，别人拴住牛后玩游戏或打牌，他一个人牵着牛吃草，在旁边津津有味地看书。周末放假回家，他多数呆在家里学绘画或看书，很少外出和别人玩耍。偶尔和邻居或要好的孩子一起弹玻珠，这是一种圆形的小玻璃球，用手指发力弹出自己的玻珠，若射中对方玻珠落到指定圆孔里为胜的玩法。偶尔也会一个人在外面玩弹弓，一手抓紧木叉一手猛拉胶绳，将小石头射向远方的目标。这是小孩模仿射箭的好玩法，有攻击性和趣味性。

若说王天少年爱玩，也只有玩弹弓和绘画吧。玩弹弓和绘画也是他少年的最大乐趣，陪伴他度过孤独而快乐的少年时代。每当周末，王天到山坡上放牛，晒着温暖的太阳，听着小鸟的鸣叫声，看着绿油油的稻田，享受着大自然的恩赐，感到生活多么美好啊。山坡附近也有别人在放牛，各自牵着牛头吃草，看着牛吃草津津有味，偶尔聊两句话；有的人一边放牛一边唱山歌，有的人一边放牛一边打小鸟或吹口哨，他一边放牛一边看书。有时也会抓住木叉弹弓打飞鸟，有时看着牛吃草在发呆，听着牛吃草的“嗤嗤嗤”声，好象有节奏的自然音乐。他在放牛时，看书累了，遥望远方憧憬未来，想象着美好的生活，想象着长大后样子……

在少年生活里，常和黄牛一起，常玩弹弓打小鸟，在放牛与玩弹弓中，度过孤独而快乐的少年时代。在少年学习中，常常看书和绘画，书本和绘画陪伴王天度过孤独的少年，生活在美好的梦想中。他在少年时代，不爱说话，显得有点傻，虽然有时和别人一起玩，但始终显得不太合群，他有着独特的倔强个性和好胜心理，喜欢天马行空地想象，习惯独来独往。王天在八岁时开始放牛，放牛伴随他的少年生活。每当放学或周末，牵着老黄牛外出吃草，看着牛吃草也有意思，它快速啃草卷入嘴里，然后在胃里缓慢咀嚼回味，欣赏牛吃草也是一种享受。牛的胃好象搅拌机，将一天所吞入的青草快速消化吸收，最后排出圆锥形粪便。在放牛同时，也会玩弹弓，抓住木叉拉紧橡胶绳，猛一发力将石子射向远方，感到很好玩呀！在学校周围的山坡上，依稀可见一些人在放牛，大家各自牵着牛吃草，很少互相说话，有的孩子在追赶小鸟，有的孩子挖蕃薯放在泥窖里烘烤，偶尔听到几句山歌和一阵嘻笑声。王天安静地看着牛吃草，心里在胡思乱想——牛真是辛苦又无私奉献呀，牛吃的只是青草，而挤出的却是牛奶，还帮助主人耕田，如果牛能象人一样生活就好了。他有时摸摸牛头，牛好象和他很熟了，好象明白他的好意，显得很温驯；以前刚放牛时，想骑上牛背玩，给牛揪下来，也用牛头顶过，他有点害怕，马上跑开了。现在他懂事了，知道牛的辛劳，对牛有同情心了。有时摸着牛头，看到牛在流泪，它好象很委屈又很感动，他也感到有点悲伤，感到人类对牛不公平啊！牛为人类辛勤的耕田，吃的是草，吐的是奶，而人类还要杀牛来吃，真是心里不安呀。王天父亲是特别爱护牛的人，常给牛喂草料和喝米水，牛长得很健壮。在少年时代，王天是放牛和看书长大的，在放牛和看书中度过孤单而开心的日子。在少年时代，王天是绘画和玩弹弓长大的，绘画和弹弓陪王天度过孤单而快乐的童年。

在少年生活里，王天常看连环画和图书，非常爱好绘画。无论是在学校、家里或放牛时，常带着连环画看，看着栩栩如生的人物画面和曲折离奇故事，心里好高兴，象吃饭一样得到精神粮食，真的不吃饭也不饿了。记得看过武侠小说、革命故事、名人传记等连环画和图书。如《武林志》、《水浒传》、《铁道游击队》、《的故事》、《少年》等图书。对主人公印象深刻，仿佛生活在书的故事里，让孤独的少年不再孤独，心里感到非常充实。有的人表面很多人一起玩，乐得不知方向；当一个人独处时，心里是孤独的、空虚的。他们无内心的充实，只有表面的快乐，他们无理想追求，只有现实。王天日常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