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第八章(1/3)
残阳如血。
黄昏的朱雀大街,美的似一幅壮阔雄美的长卷轴画。
阿笙甚是悠闲的走在朱雀大街上,她想了一下午也没想出个缘由来,不禁问花儿:
“花儿,你说,就金琢奚那妖孽都能上那什么昆仑榜,为啥琅琊却不在那榜上?论长相,琅琊哪里比那fēng_liú鬼差了?论武功,两个根本就是不相伯仲。究竟那榜是如何排的?琅琊是力与美的完美结合,不上榜简直没道理。”
琅琊在后面是万年不变的面无表情,沉默是金,压根不领某人的好意。花儿存当没听见,心想琅琊是一天到晚跟在谁的后面护着,哪有时间同金琢奚一样随处逛,四处粘花惹草!
她家小姐有时很没自知之明。
花儿想到这里,随口便来一句:
“小姐,聆风大哥也在那榜上。”
“聆风?”阿笙负手慢慢走在最前面,那下微微挑了秀眉:“聆风我倒是一点也不惊讶,无论是武功、长相、亦或是人品都是万里挑一的。不是我说,拿琅琊和琢奚与之相比,根本就是......”
她话虽没说完,但花儿用脚趾头想想也知道,后面肯定是根本甩了不知多少条街。花儿嘴角不禁抽搐了一下,刚才是谁夸琅琊是力与美的结合来着,这下倒好,连本带利都给砸回来了。
下一刻,她不着痕迹地看了一眼琅琊,依旧是没什么表情。估计是早已习惯了,看着好生凄凉。
花儿这时倒是记起阿笙曾说过的一句话,夸聆风是“万花丛中过,能采八千朵”的潇洒贵公子。而琢奚则是“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的典型fēng_liú鬼。形象,精辟。
花儿活蹦乱跳的跟在后面,突然有了一个疑问:“小姐?”
“什么事?”阿笙头也不回。
“为什么爷没有在榜上?”
阿笙猛地停住脚步,回头一个极其凌厉的眼神射向花儿。花儿心里一个咯噔,完了,又说错话了。小姐怎么可能会让爷登榜,小姐恨不得把爷藏起来,谁也碰不得。唉,这强烈又可怕的占有欲啊。
接着,花儿打算转移话题的时候,阿笙却被一个小摊位上琳琅满目的女子首饰吸引住了脚步。夕阳下,那些饰品晶晶闪闪,发着璀璨的光。
几乎是第一眼,阿笙便看中了那众多饰品中的一个。
那是女子额前的头饰——华胜。通体翠绿的颜色煞是喜人,华胜上的珠子不知是什么材质,一颗一颗圆润透亮,极具光泽。而在那中央,又有三排三节珠链垂下,很简单的样式,却很得阿笙的欢喜。
“没想到在这普通的小摊上还能有如此精致讨喜的宝贝,真不愧是京都。”
阿笙拿起那件华胜,转身对花儿说:
“好看吧?”
“好看。”花儿欣喜的回答,她家小姐的眼光从来都是最好的。而且阿笙总爱给花儿买这些小饰品,花儿越看那华胜越喜欢。可阿笙的下一话,便让花儿垮了脸。
“小阿骨戴上它,一定漂亮又可爱......”
说完,好像已经在脑补那画面了。
花儿一万个不开心,在那里嘟嘟囔囔:“小姐真偏心,每次出来都给阿骨带华胜,她收的华胜都可以摆摊了。小姐你的属下又不止她一个......”
整个流铭的人都知道,阿笙最喜欢的手下有三人,琅琊,花儿,还有一个就是小阿骨。
小阿骨全名叫缪阿骨,是个温柔的,总是带着腼腆笑容的女孩子。她可爱乖巧又聪明讨喜,所以阿笙很是喜欢她。阿骨爱华胜,庄里人人都知。所以阿笙每次从外面回来总会给阿骨带各种别致好看的华胜给她,也就因为这样,日积月累的惹的花儿这妮子经常打翻了醋坛子。
“啧啧,真酸。花儿,大气点,瞧瞧琅琊,人比你淡定多了。”
不说这个还好,一说花儿更来气:
“琅琊是男的,又不用戴首饰!”
“嘿,你这小妮子又来劲了是吧?你自个儿瞧瞧自个儿身上,你这头上插的,脖子上戴的我给的还少啊?再说你这手上的珠串不还是我一颗颗亲手串的。你在庄里每次都戴着这个在阿骨面前晃来晃去,你幼不幼稚,我都懒得说你,你说你跟一孩子较什么劲?”
花儿觉得委屈极了,噘着嘴小声抗议:
“什么孩子,今年都十五了,不就比我小一岁嘛。再说了,小姐你也就比我大一岁,每次都拿这个理由搪塞我......”
花儿一个低头便看到琅琊佩剑上的剑穗,那剑穗也是阿笙买的,琅琊这家伙自挂上后就没换过。哼,越想也不开心,花儿一个人独自生着闷气。
阿笙索性不理她,再次拿起那华胜准备付钱走人时,可惜天不遂人愿,一双手比她更快一步拿走了那件首饰。
那是一双男子的手,骨节分明,修长耐看。几乎是在同一时刻,阿笙抬头看向了这个讨厌之人。
那时夕阳正好,男子离她只有两步距离。他背光而站,阿笙抬头看他时,正好对着阳光,一瞬间那人的面容有些模糊看不清楚。但是阿笙依稀能感受到这人的轮廓分明,以及周身所散发出来的浑然天成的翩然气质。
待到阿笙适应了光线,才看清这人。
身高八尺,风姿特秀。着了一件湖水蓝长袍,轻摇着一把苏州折扇,施施然的站于阿笙面前,望着阿笙有点怔怔的模样似笑非笑的正看着她。
“这位姑娘,这华胜可否让于我?”
本有点惊讶这京都为何总产美男的阿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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