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三局争两胜 一战掷十春(2/3)
合十上前道:“阿弥陀佛,正是正是!不知这位小施主的姓甚名何?尊师又是谁”郭靖抱拳躬身正欲回答。左首忽有一人骂道:“是你!怪不得我瞧你这般眼熟。淫贼!我想起来了.....你是.....你是当日与田伯光一起在衡山群玉院嫖宿,出手偷袭我的那个淫贼。”说话的正是青城派掌门余沧海,那日给郭靖打成重伤后,休养了几十天,此刻在众人面前顾忌面子,唯有刻意说是郭靖偷袭了自己。眼见众人开始对自己议论纷纷,郭靖面上一红道:“你.....你休要在此胡言乱语,我何时与那田伯光一起嫖宿了?那日我在群玉院内出手,全是因为.....因为.....”他本想说是为了帮助令狐冲,可又怕说出来,会害得令狐冲等人名誉受损。
踌躇之际,只听那兰无咎突然放声大笑道:“喂!那道士,小爷且问你,你说这姓郭的小子嫖宿之事,可是真的?”余沧海道:“混账,自然是真的。难道我还会赖他不成那日正是他,趁我与田伯光交战之时,突然从背后窜出,又使坏招偷袭了我,这是决计不会错的”
兰无咎闻言雀跃着来到了黄蓉和黄伯流跟前,说道:“表妹,外公你们听听!这姓郭的小子好不要脸啊!竟然和田伯光那个江湖上人人喊打的淫贼同流合污。啧啧啧!真是看不出来,他平日里还装着一副忠厚老实的模样。”
黄伯流与黄蓉闻言都是大感诧异,黄蓉虽不曾去过群玉院,但经余沧海这一番描述,多半也能猜到那是女性卖弄色相,歌舞升平,文人骚客留恋的烟花之地。她心中虽清楚郭靖绝不会同田伯光那般卑鄙下流,可不知怎地,只要想到郭靖曾去过那种地方,心里就没来由的气恼。
大敌当前,黄蓉暂时也不去想那许多乱七八糟的,抱拳作揖道:“这位前辈,你方才是说他在那群玉院.....”余沧海坏笑道:“在群玉院嫖宿,是了,和田伯光一起。”郭靖生怕黄蓉信以为真,忙移步到她跟前,解释道:“蓉儿,我没有.....我...”黄蓉拍了怕他的肩膀,笑道:“靖哥哥,蓉儿相信你不是那种人。”边说边向他使了个眼色,示意其默言。
黄蓉道:“这位前辈,你一口一个淫贼,说的这般肯定,可有什么凭证?”余沧海冷哼了声道:“他与田伯光那厮混在一块儿,又出现在了那群玉院,这难道不是最好的凭证?”黄蓉微笑道:“那可未必,前辈当日不也曾去往那群玉院,莫非前辈也是去....”嫖宿二字实在不知如何出口。
未等余沧海作答,向问天抢着回应道:“黄姑娘此言差矣,余观主乃堂堂青城派观主,是玄门清修之士,平日里只做些杀人放火的勾当。嫖宿这等事罪过太小,余观主是不屑于去做的。”黄蓉笑道:“向叔叔的话不尽然。”向问天“哦”了一声,好奇道:“怎地不尽然了?”黄蓉用手比划着,说道:“你瞧啊,这天底下有许多披着人皮的畜生。它们平日里披上了人皮,就当自己是个人了,咱们平日也瞧不出这人皮里头藏的是狼心还是狗肺。”向问天捋了捋长须,点头道:“黄姑娘,你这话说的倒也有几分道理!但不知你可有分辨这畜生的法子呢?”说罢故意望了余沧海一眼。
余沧海自然听得出两人是在拐着弯骂自己,可又不好发作,直气得满面怒色。不等黄蓉再开口,方证身旁一老道士觉得黄蓉,向问天等人有些太过不像话,便厉声道:“好了,此事你等私下再行讨论吧。任教主,方才之事却怎么说?”任我行道:“冲虚道长你又有何高见?”冲虚道:“依我之见这样罢,我们也不倚多为胜,你也不可胡乱杀人。大家公公平平,以武功决胜败。你们几位,和我们之中的三个人比斗三场,三战两胜如何。”方证忙道:“是极,冲虚道兄高见大是不凡。点到为止,不伤人命。”任我行道:“我们倘若败了,我三人便须在少室山上居留十年,不得下山,是也不是?”
冲虚道人道:“正是,你们三人留下。这位黄帮主,你们四人可自行离开。但倘若要是你们先胜两场,那我们自然服输,任由三位下山。这八名弟子也只好算是白死了。”任我行道:“如此甚好,我心中对你牛鼻子有一半佩服,觉得你所说的话,也有一半道理。那你们这一方是哪三位出场?由我挑选成不成?”左冷禅道:“方丈大师是主,他是非上场不可的。老夫的武功搁下了十几年,也想试上一试。至于第三场吗?这场赌赛既是冲虚道长的主意,他终不成袖手旁观,出个难题让人家顶缸?只好让他的太极剑法露上一露了。”
正派群人纷纷附和赞同左冷禅之言,黄蓉心道:这左冷禅倒真是狡猾,方证和冲虚两位皆乃江湖上绝顶的高手,如此己方明显是吃着大亏了。
任我行道:“三战两胜,这个不妥,咱们只比一场。你们挑一位出来,我们这里也挑一人,干干脆脆只打一场了事。”
左冷禅道:“任兄,今日你们势孤力单,处在下风。别说我们这里十个人,已比你方多了三倍有余,方丈大师一个号令出去,单是少林派一等一的高手,便有二三十位,其余各派好手还不计在内。”任我行道:“因此你们要倚多为胜。”左冷禅道:“不错,正是要倚多为胜。”任我行道:“不要脸之至。”左冷禅道:“无故杀人,才不要脸。”
任我行道:“杀人一定要有理由?左大掌门,你吃荤还是吃素?”左冷禅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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