骑驴看唱本,走着瞧!(1/2)
这兔子还是刚刚引路的那一只,只是不同的是,它的头上,不知何时,给戴上了一个小花冠,一摇一摇的,看着分外的可爱呆萌。
夏半黎微一皱眉,看着简太清的这些动作,猜测着他的用意,只见简太清弯下腰,把兔子拥起身来,转过头向着她一笑说:“明白了吗?”
“你这是什么意思?”夏半黎皱眉,猜谜语不是她的强项,简太清这个谜语又是哑谜更加不好猜。
“这不懂吗?唉,本王还要。”简太清摇了摇头,这小毒桃子犯迷糊时还不是普通的笨!“要想让兔子喊冤,就要让它唱上花冠呀。这样人们才知道它冤,才会跟着它引路申冤。”
什么花冠?夏半黎冷着眼看着简太清,直是兴起给他一针治治他这抽风的病,这算什么提示?天南地北的,怎么都像是天书一样。还花冠,怎么不说是衣冠!兔子加个冠是冤字,她当然知道了,还用他说吗?
等一等!夏半黎眼眸一亮,不错,兔子加个冠是冤!简太清的提示是这个意思了!张冠李戴!
“半黎小姐,属下左天蓝能见小姐。”从厅门从走一个人,向着夏半黎恭敬的请礼,方正的一张脸,正是左天蓝。
“左统领,”夏半黎深吸一口气,转过头来,全神贯注的看着左天蓝,开门见山的问:“你可知道祖父去了哪里?他为了何事才匆匆出府?”
“属下不知,国公爷出府时,只带走了骁勇十八骑,并吩咐属下,府中一切事物尽数听从半黎小姐安排。”左天蓝一抱拳利索的应了一声,满眼的深邃,径直的直视着夏半黎。
“骁勇十八骑就是在大夫人院门外的那一批暗卫?”夏半黎紧追着问。
“不错。”左天蓝眼中没有半分困惑,如实点了点头,看向夏半黎的目光更加坚定。在大夫人院门外时,他就看出夏半黎的身上带着迷团,现在,国公爷亲自指认她为下一任继承者,他还有什么看不透的呢,夏半黎果真就是有故事的人。
夏半黎咬了咬唇,前袖下握紧了手,果然!赵东泰所遇到之事必定十分要紧,他把骁勇十八骑带走,却把左天蓝留下,就是给镇国公府留下最后一个护身法码。该死!
夏半黎眼睛一冷:“左天蓝,我命令你立刻出府,立刻去追随国公爷左右,记住,一定要全力保护祖父的安危。”镇国公府的根本不是那库房中的库银,而是赵东泰!温阁老这一步棋,走得果真就是够准。
用赵晚然与那库房的银子作饵,引开了她的注意力,却暗中盘计着赵东泰,若是赵东泰有个万一,这一府全是女眷,赵昭奇年纪幼小,赵元隽又受了重伤,没有人能担起镇国公府这个担子。覆巢之下安有完卵,镇国公府真就是应了简太清那一句预言,‘家破人亡’了。
“是。”左天蓝立刻应了一声,国公爷出府之时,就己交待,府中的一切听从夏半黎调遣,那一刻起,他的主子也就只夏半黎一人而己,哪怕是国公爷也不再是他的主子,她现在这么安排,他听从命令毫不异议。只是,左天蓝眉头却是微皱:“小姐,国公府出府时间己久,追踪起来会有难度。”
他不是在找借口,而是在说明事实。赵东泰是秘密行动,必然是藏着形迹的,找起来己是十分费力,与其他冒然出府,费尽心力却事倍功半,倒不如,先与夏半黎说一声,这个新上任小主子可不是普通人,兴许还有出人易料之举,在大夫人院门前,他亲眼看到的那一慕就足以说明问题了。
夏半黎眼眸一闪,淡淡的看了他一眼:“天蓝,你可是听过那一句话吧,以彼之道,还施彼身。狗的鼻子比人的眼睛要灵——”赵晚晴拿着一只狗来对付她,她怎么就不能再让那只狗对付回温阁老呢,“这外来的和尚会念经,借来的狗牙会咬人!”
左天蓝是个聪明人,作事不留痕迹,他最是清楚,怎么做才不会打草惊蛇,留下蛛丝马迹,让人查察的事,他是不会作的。想必,今日在大夫人院子中,那只发了疯的狗,他寻踪找到地方后,己是立刻就抓了回来,不会让那疯狗真的跑回老巢,那可就是给人提醒了。
左天蓝的眼眸一亮,立时抱拳:“属下明白了。”
“这个你拿去!”夏半黎从前袖里拿出一截香,递给左天蓝,冷声说:“这是千里香,用来调教那些挑食的富贵狗最有用了。”特别是像温阁老养大的这种半狼半狗的小畜生!只要是闻过这种香味后,对狗来说,那一辈子就只会记住这一个香味了,其他什么信物方钱玉,都比不狗的本能。只有这种香才是它的药。这就是相当于罂粟一般,是会让畜生也上瘾的味道。左天蓝收服了那条疯狗,如虎添翼,受过训练的狼狗,寻着赵东泰的味道去寻到他,那可是如入无人之境一样的容易。
夏半黎眼眸更是一冷,以彼之道,还施彼身,就让温阁老也尝尝这抓鸡不成蚀把米的滋味,眼看着自己养大的狗,把自己的肉给咬了,这心里的难受可不是像她这样给耍一次记取教训就能过去的。
左天蓝接过她递过来的香,收入怀中,沉声应道:“属下明白。”说完这一句,再不多言,转身脚步敏捷,快步离去。
“千里香?”简太清在一边看着,一直未作声,眼看着左天蓝离开了,眼神向着夏半黎衣袖中一瞟,这才又轻笑着说了一句:“你这身上可真是百宝箱呀,这好东西可是不少。”
夏半黎看也不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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