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七章 了不得的事(2/3)
熟与青涩之间的鸿沟,这不经历疼痛就永远无法跨越过去的鸿沟。讲完后,就可以深深的吐纳一口气了。
苏进点了点头,就发表的一句看法,“你二哥没担当。”不想就这么一句话。对面少女的脸se立马就变成零下。
也正巧了,这时候她那俩伺候丫鬟一早就赶了过来接人,而少女也是非常干脆的拍下一句。“走了。”就真的头也不回的出了店门,她那俩丫鬟还以为自家娘子在生昨晚的气,倒是一个跟过去,一个跑过来问气消到了什么程度。自己有没有开导过。
“这样啊。哦……哦……”那花细是放心了,而苏进则是上楼把少女的衣裳取了下来给她。
“让你家娘子最好换了衣物再回去,不然回府之后恐怕更加麻烦。”
这小丫鬟一开始还没明白,等恍过神来后,是撒起脚丫就追了出去,“小娘子慢些走”
……
等追了上去把干燥的衣裙交到李清照手中时,这位小娘子先是条件反she似得红了下脸,待等感觉到入手衣物上的温暖时。眼中的眼神浑然不觉的柔软了下来。
那衣物上残留的炭火香气……
鼻子微酸的、把这份温暖轻轻拥入怀里,旁边俩丫鬟均是不解的神se。
……
今i的东京城肯定不会是那么安宁了。经过昨晚矾楼这般造势后,梁祝一曲已经被口耳相传的神化了,街头巷尾,尤其是景明坊的大货行街、小货行街一带的茶点摊子上,一早就有各种交头的议论,尤其是对于皇帝太后过来聆听一事,更是勾起了这些平民的好奇心,哪个不想一见龙颜,哪怕只是远远的见一眼也是沾龙气的,而且当天许多大学士都来了旁听,这对于那些庆祝金科登榜的学子而言更是追悔莫及,早知道就应该去矾楼庆贺,说不准表现一好,就能得到皇帝召见。
当然也不是什么人都是往功利上想,一些原本不屑于矾楼烟火的才子书生在听闻此事后,对于那梁祝是真有兴趣了,在如今科举完试的大背景下,这似乎成了享乐的第一选择。
……
“哦?是嘛?官家还亲赐了一品斋御笔金匾,啧啧……”
喧闹的路道口,一些平时游走四方的客商在马匹上高谈趣闻,对于这一品斋可是羡煞不已,他们这些从商的虽然钱帛不缺,但这地位始终不高,哪怕是一个小小的衙门典吏,也可在他们面前幺三喝四,心里头自然是不舒服的,所以一旦他们做成了真正的大富贾,几乎都会往仕途方面发展,不过中间的艰难可不是光用银钱就可以抹去的。如今听说同为商户的一品斋得此殊宠,心里头如何不艳羡长吁。
有这东西在,往店铺里那么一挂,就是两府大员想动他都得好好思量一下,而且对于以后店铺扩大经营、衙门审批手续方面都是有极大助益的。
啧真是羡慕不来的恩典。
……
……
骨碌骨碌的、俩阵车轮行进声穿行在大货行街上,而后转入马行街,车帘外头是各se百姓卖货,时不时还有插满葫芦兄弟的草毡子从车帘前掠过,吆喝声亦如往常般的热闹,在路经茶馆的时候,甚至还能听到关于矾楼昨晚唱梁祝的议论,完全是被说邪乎了……
“据说昨晚矾楼没了灯火,可里面的姑娘个个技艺jing湛,愣是摸着黑把这梁祝给弹了出来,声音传的老远……都惊动了宫城里的官家,所以啊……”
听着外头的胡说八道,车厢里的慎伊儿倒是咯咯的吮着糖人笑。“妈妈你说那些人可不可乐?”结果是遭了李媪一个白眼。
没心没肺的丫头片子。
李媪今天心情很差,一路上呸呸的骂着晦气。在外界都在吹捧矾楼多受圣恩的时候,她这个酒楼的当家却一点笑容都没。狭长的车厢里除了李媪和慎伊儿外。李师师与昨晚摔伤的萸卿也是并排在座,后面那辆马车里装的是徽宗昨夜御赐的“一品斋”匾额。
李师师和萸卿面上都十分凝重,也是不见笑容。
因为昨夜酒楼里一下就死了两位姑娘,而且是两位红姑娘。
在发现这事情后,老鸨和一干管事第一时间就封锁了消息,然后秘密地拉出城外葬了,可究竟是谁下的毒手。暗查了半天都没结果。昨晚矾楼的小厮和茶酒博士大部分都在大堂忙活,楼上留的人本来就不多,而后为了加派人手点灭灯笼。所以便是将平时最为闲置的四楼上的小厮奴婢抽调了下来,因为四楼是几个红牌的处所,她们喜欢清静,不喜欢太多嘈杂的人际走动。所以这么抽调还是很合理的。但怎么也没想到最后居然会出了这等事情,这是多少年都发生过的事了
矾楼当然不敢声张,一来是酒楼死人对于经营会产生很大的负面影响,毕竟谁都不喜欢去一个刚死过人的地方饮酒作欢。而这第二点的顾忌就更重要了,昨夜陛下太后还有诸多朝廷重臣都前来矾楼听曲,若是让外界知道矾楼在这晚居然出了人命案子,这可就不是晦不晦气这么简单了……
所以这苦果还真得矾楼自己咽下去的。
但这可不代表矾楼就会息事宁人了,作为京师里头等的行首酒楼。酒楼里的红牌就这么不明白的死了,那简直就是在扇自己的脸。所以第一时间她就上报了几个东家。而东家也都动了自己手下的关系去盘查当天的出入人员,看看有多少与矾楼或者与那两个姑娘有间隙的人来过,虽然是大海捞针,但也是如今的最稳妥的法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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