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四章 测字算命身后事样样精通(2/3)
经常会出现“死亡”提醒,从而屡次死里逃生。而方仁德在学术上遇到问题时,总会“意外”的看到某本书或是某个文献,从而找到突破口。由此就能发现,拥有天赋品信的人与品信之间的契合很关键。
“原窟发现于1821年,二次世界大战时遭到扶桑国的破坏,我去过扶桑原窟博物馆,并没有看到你所说的眷与谴两个字块。”
德南古院办公楼三层的方仁德教授办公室内,魏贤与方仁德对面而坐,韩兴在旁边泡茶。方仁德对魏贤前来拜方还是很高兴的,魏贤上次递送来的古文资料对方教授的帮助非常大,而魏贤此次前来也没有空手,仍然是很珍贵稀有的资料。
因此,方教授也很尽心的替魏贤解惑。
“莫非眷与谴不是字块?”魏贤当然知道夫子字壁上的眷与谴没作用,眷与谴是出自“雍”,是最早的位面秩序框架。
“原窟内有没有记载仙佛?”魏贤问道。
夫子字壁上已经有“六极、四极”的记录,六极被普遍认为指的是宇宙,但为什么宇宙会被称为“六极”却是个迷。六极没有找出来,就更不知道四极指什么,而魏贤的提问,让方教授眼睛一亮。
“你是说仙佛就是六极?”
魏贤愣了愣,教授这思维跳跃跨度好大,怎么就转到六极去了?他摇了摇头,“六极应该指六个吧?”
“那不一定,扶桑原窟博物馆里确实有仙佛的壁画,但并不是人类模样,也不是动物或植物,更象是成片建筑形成的独立区域,所以,六极虽然带有六的数,不一定就是六个。”
魏贤琢磨着自己是不是去一趟扶桑国,方教授虽然牛逼但毕竟不是红包圈里的人,无法跳出框框转变思路。不过,方教授确实知识渊博,魏贤整理出来的一些前任红包的资料,都能从方教授这里得到一些答案。
这些答案对魏贤修复“六极七信红包阵”有较大的帮助,因此,不知不觉间,两人又谈了数个小时,直到方教授脸露倦意,魏贤才惊醒,赶紧带着韩兴告辞。
“人老了,精力不济,但你若是有空闲还是多来坐坐的”,方教授也没有挽留,送魏贤到办公室门口时,说道。
离开办公楼时,在台阶梯上遇到陈晓苒,就是那个误把魏贤当成国内最年轻鉴定专家的年轻女院士。
魏贤居高临下的望着驻足而仰首的陈晓苒,陈晓苒穿着较为保守,魏贤在那个角度看不到什么风景,再说陈晓苒不符合他的择偶标准,所以,也就点头示意一下后,继续往下走。
陈晓苒对魏贤即有陌生又有熟悉,她倒是没有忘过自己误认魏贤是鉴定专家的事情,但她隐约觉得魏贤似乎对自己做过什么,可无论她怎么回忆也想不起来。因此,陈晓苒转身追上魏贤,很直接的问道“你对我做过什么?”
魏贤倒是有些意外,吐真符时效耗尽后,除了当事人不记得外,对身体并没有什么样的伤害。照理说,陈晓苒没有“品信”,就算有“品信”,魏贤用的是“道具”不需要发红包,品信也抵挡不住,所以,陈晓苒应该不会产生这种“此人对我做过什么”的感觉。
“我对你没兴趣”,魏贤同样直接的回答道。
陈晓苒大为恼怒,但也没有再纠缠下去,她怕魏贤会说出更难听的话。
离开“德南古院”,韩兴开着文桑子留下来的车,载着魏贤去了夫子庙,文桑子是夫子庙的庙主,除了“夫子字壁”被国家收走外,其余的都是文桑子的财产。
夫子庙占地约200平方米左右,厢井格局,前为供奉,后为厢房,中间隔着天井,水电网络之类的一应俱全。韩兴之前雇了清洁公司前来打扫,魏贤除了随身背包外,衣物都没几件的入住夫子庙。
“难怪要全位面收仆从,红包就没有安定一地的时候,需要东奔西走,那各地都有仆从的话,生活起居方面就便利很多”。
现代的红包仆从关系并不严谨,彼此之间更象是为同一个目标聚在一起的“朋友”,因此,文桑子也会拜托魏贤处理一些私事。夫子庙也承担一些“风水问卦”之类的业务,但都是多年积累下来的老关系户,这也是文桑子推托不掉的业务。
品信修炼出来对超凡事件的敏锐感应,再配合夫子庙祖祖辈辈积累下来的经验,夫子庙的“灵验”也是远近闻名的。不过,夫子庙本身的职责是追随“赤帝”,风水问卦只是副业,创收得来钱财用来维持夫子庙的修葺,以及四处寻访当代赤帝的费用。
看看时间,预约的老关系户就要来了,魏贤换上全新的文袍就坐到了前庙的左边长桌后,韩兴将去把夫子庙的门打开,然后跑到后厢忙活午饭去了。过了十来分钟,一个穿着同样文袍的中年人走进来,由于文桑子没有描述访客的模样,魏贤也不知道这个究竟是不是老关系户,但他知道关系户的名字。
“张先生吗?”
受庙内光线的影响,张钊并没有一进庙就看到魏贤,闻声后还吓了一跳,而他确实是姓张,自然应了一声后顺势坐到了桌前,然后又吓了一跳。不是因为面前坐的人年轻,而是年轻人一开口就是“你是否要问身后事?”
魏贤开口后就觉得不对,面前坐的是中年人,老的人对于死没有太多的忌讳,问身后事也是平常之事。所谓身后事,是指他死之后,自己的后代会不会厚葬自己,会不会依自己遗嘱行事等等,一般都是颇有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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