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求生(2/2)
猪般的叫声,“疼,小绵,我好疼!别拽了!”众人都紧张起来,好像唐绵在谋杀加仑一样。
“这小丫头是不是要搞死加仑啊?”
“这么小个丫头,还兽医呢?吹牛!”
“加仑不死在她手里才怪,哥,赶紧把她拉走。”吴伯在一边怂恿得不停。
唐绵一愣,她表情严肃起来,对着王烈使了个眼色,纵然王烈此刻心中满是怒火,也不得不附耳过来。
“这,这个有点,严,严重……”
王烈皱紧眉头,攥紧拳头,“你什么意思?”
唐绵悄悄给他看了一眼手里的图钉,和上面还沾着加仑的血,王烈看到故意改造过的大头,也意识到了。
“有人故意的?”
唐绵点点头,“你,你让他们先走,我,我和你说。”
众人都离开了,只有吴肖站在那里,带着梅黛一言不发,远远地看着,似乎在等唐绵。
唐绵动了一下,站起来,拉扯到脚踝,龇牙咧嘴跌坐下来,疼得她泪花都出来了,加仑轻轻伸舌头帮她舔去眼泪。
王烈愣了一下,蹙眉扶了她一把,“你要什么,我去拿。”
加仑急切地叫着:“呜呜——”
唐绵叹了口气,“你去刚才加仑摔倒的草丛,找一找,应该不止这一个。”
王烈黑着脸回来,手里拿着三四个图钉,唐绵看了以后不说话了,本该亮闪闪的金属图钉此刻都被改造过了,最可怕的一个图钉的尖头甚至有三个岔,就像是叉子一样,这要扎在肉里,□□还不得把肉都连出来?
唐绵有些迟疑,“老,老大,我大,大概知道……”
“谁?”
“吴,吴伯……”
王烈一言不发,挥了挥手,眼色深沉:“你先治好加仑,如果治好了,我——”
“——不会亏待你的。”
*
王烈确实没有食言,唐绵过上了好日子。
她能喝水了。
她的脚上也被允许打上石膏。
虽然她此刻已经三天没有洗澡了,头发随意扎在脑后,凌乱打结,散发着味道,她脸颊泛红,手臂上黑黝黝的,拉着小野人的手,站在棕榈树下,俨然是梅黛的姐姐。她过来时候,穿的耐克运动鞋也从酒红色变成了十成十的黑泥鞋,她的短裤换成了一条吴肖不要的旧长裤,松松垮垮,被水洗的已经泛白了。
“加仑,过来。”
梅黛躲在唐绵手臂后面,羡慕地看着,却不敢靠近,整个村庄里,加仑只会允许王烈大哥和绵绵姐靠近,其他人加仑上去就是咬下来一块肉,梅黛想起来吴伯大腿上那血肉淋漓的画面,颤抖着打了个哆嗦。
“好加仑,来,喝水!”
加仑咕噜咕噜一阵舔盘子,仰起头发出“呜——汪汪——汪”的叫声,不断回头盯着村庄的入口。
唐绵捂住嘴,有些难以置信,她颤抖着问它:“加仑,真的吗?有人来了……不是被绑过来的?”
几乎是同时,从村庄门口,走进来一个金发男孩,背着登山包,挂着阳光般的笑脸,挥舞着手,一口地道的美音:“ a volunteer, i aan be r help!!”
*
河内。
天气晴。
张穆然已经很久没有如此焦躁了。
他撇下了在畅谈越南贩毒市场的合作伙伴,接了这个电话,却半点用处都没有,张穆然在缅因花园里,点了一根烟,夹在手指中,吐出一个烟圈,他很烦躁。
“张,你心不定。”从花园里走出来一个男人,一双阴鸷的眼睛,但一道深刻的疤痕横在他的右眼上,右耳镶着鸽子血。
张穆然回身,冷哼一声:“老三能耐了,也开始管哥了。”
男人笑了起来,一双桃花眼晃眼得很,“不敢,对了——”
“——你的那个小情人,最近怎么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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