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继续的寻找(2/4)
子,就没有说出来。合同里的一些内容,过了这些年,我大底都忘却了,只记得:“每月三百,押金二百。住不了两个月,押金就不退了。”当时我一看还有押金,就连忙问道:“还有押金,我还跑了不成?”
老板笑着说:“一天才十块钱。两个月若是住不了,我不赔死了。”
我没有再疑问,交了钱,很快就住进了那个狭小的空间。
第二天,阳光明媚,伴着清晨的吵闹声,我更觉的燥热。在朋友的介绍下,我打算去一个电子厂。在中介公司中,我填了些单子,又象征性的做了检查,就可以入职了。
这份工作基本来说是人就可以做即在牛县的一家电子厂做一线工人,这也许是现代社会最辛苦的劳动。
入职前,还需要简单的培训,培训的内容很简单,就是记忆有瑕疵产品所产生的一些现象。当我进去的时候,看见了很多陌生的人。一个个大男孩子,女孩子的脸上都洋溢着快乐的笑容。随着培训不断推进,人们的关系越来越好。
为了活跃气氛,男孩子主动唱起了歌。虽然唱的不是那么好,但每个人都为之兴奋。
此刻,一个素未相逢的姑娘就坐在这间宽敞的屋子里。
培训的内容有简单的英语,我凭着十几年来上学练就的记忆本领,很快就把要学的内容记得一字不差。最后,在测试的时候得了一个满分。培训老师在大家面前表扬了我,当时我心里非常高兴。
因为与众不同,人便有很多意外的机会。我万万没想到凭着这点小聪明,竟博得了一个女人的芳心。
她是一个没有上过太多学,来自四川元化县乡村的一位姑娘。当她长长的秀发滴在我的桌子上的时候,我清楚的记得那时我是在一张废纸上胡乱的写着东西。
我抬头看见了她,她居然长这个样子——眼睛水灵灵的藏在浓密睫毛之下,圆圆的脸庞还算精致,嘴角挂着微笑。
总之,不顶漂亮,但绝没有到让人失望的地步。
“能教教我英语吗?”她用凝望的眼神看着我说。
我没有拒绝她。其实需要记忆的都是一些表示颜色的,非常简单的英语单词,比如black,green,e等。
也正是这样一个偶然的机会,让我们以后成为了朋友。出门在外总要有人照应,或许是一种“同是天涯沦落人”的感觉,让我们在以后的交往中迅速没有了初识的拘谨,很快就难兄难弟起来。
电子厂的工作基本上都分为白班和夜班,我们这些刚来的新人自然干的是夜班。
夜晚的时候,我们都在一个部门做工,一个月不加班也就两千块钱。一天八个小时,晚上九点到早上六点,期间有断断续续一个小时休息时间。工作内容是检测电子屏幕上的缺陷,并且每分钟检测电子显示屏七十五个为合格,否则扣工资。
一开始,我适应不了夜班,整夜工作下来,眼睛直冒水,嘴里的吐沫如跑了马拉松,全白了。后来,我就慢慢习惯了,只是视力一天不如一天。我也终于知道那些女孩子为什么那么白了。
劳累了一天,白天便是我们最幸福的时候。在睡过了中午,下午我和静兰会去地摊旁转转,但更多的时候,我们是在工作开始前到工厂里,那条河边的亭子坐坐。
七月份,天气比较热。屋子里经过一天的烘烤,直到夜里十点后热气才会慢慢散去。在这期间,这个亭子便是我们的天堂。夜风,一阵阵不安好意的吹来。那个河里的水在洁白的月光下泛着明光,不时听见哗哗的“水流声”。
如此一天天,我们的生活就在这白天的睡意,夜晚劳累中一天天过去。
突然,有个周末静兰说:“我想到你住的地方看看。”
我深知那是一个破落的地方,就说道:“有什么好去的,还不如你们宿舍呢。”
她没有说话,而是静静的看着我。
“那好吧。”我微笑对她说。
然后,我们便去地摊买些水果。她说:“到你那,该我付钱。”
“这怎么能成?”
她坚持了一会,最后我执意付了钱。
到了旅馆,我们边吃边聊。直到夜里十一点,工厂快要关门了。我问她:“什么时间走?我好送你。”
她说:“再坐一会,时间还早。”
我也没好意思催她,最后她终于吐露了她内心的真实想法,说道:“今晚,我想睡在这里。”
说后,她用直直的眼神看着我,嘴角上挂着不安。
我不知道她不安什么,是怕我对她有什么非分之想,还是怕我拒绝,一个人回去,路上害怕。
现在,我觉得自己太痴,一个女人可以说出这样的话,她又有什么难为情的说一句:“路上我怕,你能送送我吗?”
可那时候,我却不知怎的,说了一句:“这样不好吧,我还是送你回去吧?”
她倒是很平静的说着:“若是心里坦荡,又怕什么呢?”
对,若是心里坦荡又怕什么呢,我对她能说出这样的话感到由衷的敬佩。
我给她打了一些水,她用我的毛巾洗了脸,然后洗了脚,就上床睡了。
她刚上床躺下,就喊道:“床单下是什么东西,硬硬的?”
我被她的反应搞的一时慌张起来,又想到自己也没干什么坏事,就说道:“自己拿出来,看看不就知道了吗?”
说后,她就掀开了被子,把它拿了出来,原来是一本卢梭的《忏悔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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