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女人就该这样(2/3)
知哪来一股子力气,一把抢走了老母鸡,还推了王若语一个趔趄,“你……你杀鸡,就是等于在扼杀慕容家的后”。“什么……?”,王若语手中的菜刀,咣当掉在地上,她慢慢起身,两腿不觉一软,倒退数步,“什么?我……我在……扼杀慕容家的后?爹……我……”,她忽然双手掩面奔向里屋。
“哎呀!我这个要死不死的老头子,说的是什么混账话”,慕容老爹追也不便追,只得待在原地不住的转圈儿,捶胸顿足……
“闺女呀!……爹说错话了,爹该死,爹知道你为了这个家,为了这个家能后继有人,喝了很多苦水子,遭了很多罪,爹心疼啊!爹不是人……啪啪啪……”,他给了自己几耳光。
还要再打时,被人制止了,王若语,她从里屋冲了出来,腮边挂着泪,“爹……您折煞儿媳了”。
慕容老爹浊泪纵横,“爹说出这样的话,真是没脸见人了”。
“不……爹的心情我理解”。
“好……好……来闺女”,慕容老爹在自己老脸上抹了一把,“替爹把刀拾起来,爹来杀鸡”。
王若语抿唇一笑,“我来吧!爹”。
“好……啊!下雨了,上堂屋去吧!”。
雨,说下就下,它可不管你外面还晾晒着未干的衣物,更加不管你家的房顶还缺着几片瓦,可能会漏雨。
房顶果真漏雨,且还不止一处两处,三五处,为了接那无妄之水,几乎用尽了家里的锅碗瓢盆,但仍不济事……
王若语忽然自屋内冲入外面的雨幕……
“闺女,你要做什么?”。
“爹,我要搬木梯,上屋顶”。
“万万不可,雨天,瓦片滑”,慕容老爹拄着拐棍,踉踉跄跄跟了出去。
“爹,您回去,回去”。
“不行啊!闺女……回来”,慕容老爹生气了,冲进瓢泼大雨里,把她拽了回来,“你怎的如此任性?”。
“我……爹……”。
“快回去,别染上风寒,……回去,再不回去,爹要生气了”,慕容老爹甩掉拐棍怒道。
雨很大,木梯吃了水,比往常笨重了许多倍,慕容老爹搬之不动,只得将其平放在地面拖,电闪雷鸣,恶雨滂沱里,他就如一棵瘦弱的蒿草,随时都有拔根的可能。
“爹……”,王若语在屋里,心疼的直哭,急的直转圈儿。
好不容易拖到了堂屋近前,但问题又出现了,你得把木梯竖起来呀!
于是,慕容老爹跨到木梯中间,将一头慢慢的往墙上靠,待靠到半人高的时候,梯子便完全落在了他枯瘦的双肩上,可,任凭他如何咬紧牙关,拼尽全力,这个时候的木梯就是微丝不动了,难移半分。
肩膀很痛,破碎的腰很痛,身体很冷,但慕容老爹低垂的面孔,却是一磐坚毅,坚毅的像一块石头。
好,恶风恶雨里,木梯终于像人一般的站了起来,可王若语却哭了,哭的风雨都开始嫉妒。
在泥泞地里,连站都站不稳的老公爹,竟然像巨人,像山峰一样,托起了沉重的木梯,她忽然思念起了慕容殇。
“慕容哥,这个家快挺不下去了,你……知道吗?知道吗?……”。
躺在热乎乎的澡盆里,慕容老爹的心比这水还要热乎,“能娶到这样的媳妇,觞儿真是几辈子共修来的好命”。
尽管王若语身单力薄,没为慕容家做过太多,但是她的孝顺却是有目共睹,她就像是一注精神食粮。
若是没有她,这个家,可能也没有了这个家,而小儿,慕容殇也早在亲朋好友的比对下抑郁而亡,焉有今日的死灰复燃,重新振作?
待他洗完澡,换上干爽的衣物后,饭菜已摆到了桌面,尽管菜,只是半盘野菜根,可经过王若语的巧手,它却变得有色有味。
慕容老爹忍不住叹息一声,转身去了自己的里屋,出来时,手里提了一盒点心。
王若语识得,那是“五宝斋”的核桃酥,“爹你以后不要再买这般贵重的东西了”。
“这……不贵,你整天喝药,口苦,拿这东西调剂调剂胃口”。
“不……若语以后不吃了”,王若语轻轻推开核桃酥至桌角。
“怎么了?闺女?”。
“我……我不想成为这个家的罪人”。
慕容老爹一下子惊住了。
饭桌上,许久无话,慕容老爹吃的食不甘味,踌躇半晌方才轻轻道,“闺女,不如……不如捎信叫殇儿回家吧?”。
闻言,王若语停下筷子,用手捋了捋额前的秀发,“不用,青黄不接之际,他回来也没有活干,一家人岂不要等死”。
慕容老爹一噎,“可爹不能让你吃这么大的苦哇!”。
“爹,您快别这样说,在这个家,我没有吃苦,所有的生计都是您老人家在操劳,您待我如亲生,处处为我着想,若语此生难报一二”,说着话端起盘子,把一大半野菜根都拨进慕容老爹碗里。
唉!慕容老爹端着碗,长叹一声,“可爹晓得闺女心里苦啊!”。
王若语咬咬嘴唇,她明白老公爹的意思,“待这一帖药吃完,我去看一趟慕容哥”。
说实在的,成亲至今,夫妻二人多以离居为主,白日里虽因思念有点神思恍惚,但一忙起琐事来倒也不觉得什么了,可每每夜阑人静时,心中的那份钻心饥渴,再也无法压抑。
若不是天天服药,出门在外多有不便,她可能早飞奔到凤川,哪怕是跟爱的
第2页完,继续看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