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第十二个梦（上帝）(2/2)

“孩子啊。”声音突然变得很大，“难道你要怀疑我是个成就‘利益’的吗？愚蠢啊！”

“不，不，不是这个意思。”小白说，“我是说，尊重至善之道时，善是目的，而认为至善能够带给自己什么利益，那么至善也就变成了手段。而认为尊重善道的话，有一天能够在审判日之时看着恶人被审判，自己在天堂里哈哈大笑，这是完全没有意义的。我相信您是个慈善爱人的主。”

“你怎知我的智慧？！”声音说，“恶人被审判是我必须要做的！”

“上帝啊。”小白说，“我怎敢猜度您的智慧呢？审判日我不知道也不敢猜度，我只想说，我不愿意为了让恶人伏法而追求善，所以，我尊重你，但是我相信慈悲的上帝会赦免我在这里的一个稀奇古怪的梦。我只是想休息一下。如果出去的话，我内心中定会愤愤不平，又如何能追求至善？”

“你就不怕我的震怒？！”大山突然发出了一阵天崩地裂的声音。

“上帝怎会威胁我？！”小白喊道。

这时，大山之上突然之间风起云涌。狂风将小白刮到了天上。

“你不是上帝！”小白喊道，“我内心中没有做过恶事，至善的上帝绝对不是心狠手辣的，如果过于看重教皇的说法，跟中世纪黑魔法时代有什么区别！”

这时，风突然静止了，一切又回到了刚才的样子——

面前就像一幅完美的山水画，远端的青山散发出醉人的嫩绿，映入眼帘的还有脚下碧绿的湖水，山的倒影缓缓摇曳，时不时会有蜻蜓在湖面上留下几点涟漪。

他站在桥上，而桥边多出了个亭子，有位衣衫褴褛的人光着脚，蓝色的眼珠子看着他。

那夫子说：“父啊，我愿用爱洗清罪孽。”

小白赶忙冲了过去，跪在地上，亲吻那人的右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