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回忆之偷听也是好孩子(2/3)
么惊讶或者欣喜的感觉,只是冲着他挥了挥手打了个招呼,然后继续。两个为人师表的热情地打了招呼,一见面就勾肩搭背,活像小两口小别胜新婚一般,如胶似漆,还钻到房里去说悄悄话。
神荼瘫着一张脸,但是眼神很嫌弃,我则是鸡皮疙瘩从头起到了脚。
“你说他们在讲什么要背着我们?”我撤了针问神荼。
他摇摇头,套上衣服,眼神越发嫌弃,也没问我怎么就擅自停下施针。
我提议去偷听,但是遭到了神荼立刻的反驳,“师傅慧眼的本事,没等我们靠近就发现了。”
我想了想,笑了一下,跑回房间,在某个犄角旮旯里翻出了好久不用的手机打开了录音软件,对身后的神荼问道,“怎么样?聪明吧?”
神荼看了也没看我骄傲的小眼神,坐到床上去,盘起腿,冷静地问,“怎么放过去?”
好吧,这确实是个问题,没等我们靠近呢,慧眼就发现我们了,更别说鬼鬼祟祟地放个手机了,基本上就是现场被抓包的可能。
两人无言了一会儿,神荼起身出去,回来拎着一瓶酒,我心说你想不出办法也不用借酒消愁啊,保持好平时那个睿智冷静的神荼啊。
神荼不理会我古怪的眼神,拿过我的手机,把酒瓶子塞进我怀里,“你去给他们送酒,我来放手机。”
我晃了晃,还剩半瓶不够他们喝吧?
感觉神荼忍着差点没有给我一脚,我们是来偷听的,不是做服务员的!
“这是个好办法啊!”我一边用力地点头,一边抱紧了酒瓶子,夺门而出,再待久了我怕神荼会给我身体力行地解释什么叫“少说话多做事”。
赶紧地,溜了溜了。
我面色如常地一脚踹开门,抢在清雪发作前喊了一句中规中矩的师傅,把他整个人憋得脸都红了。
神荼师傅的房里乱得不像样子,我把东西使劲往里挪才勉强把酒放好,顺便阴阳怪气地把酒倒好,怪不得神荼派我来送酒,自己操作不来,就派我来成心膈应他们。
但是片刻,两个滑头早已神色正常,我装模作样地问他们在说什么,自然是天南地北地胡扯,反正什么有用的都没说出来,我翻着白眼,佯装气呼呼地走了,损话自然不忘了说。
神荼待在房间里,我忿忿不平地和他如实汇报:“这么心虚,肯定瞒了什么!”
神荼坐在那边思考,并不搭话。
两个人若有所思,神荼很明显地在认真思考,反正我是什么都不知道,思考也想不出什么,直勾勾地盯着墙壁发呆,两个人一句话不说,眼神都没个交流,一直坐到清雪他们谈话结束。
清雪对我这个许久未见的徒弟想要表示一番,我拳打脚踢地拒绝了他:“走开走开,找你的哥们去!”
甩开两个心怀鬼胎的前辈,我和神荼躲到树林里去,把手机的声音开到最响,但令人失望的是,废了好大的力气,只录到一些蚊子叫一样的声音,根本听不清,唯一能清晰听到的只有他们毫不大意的调侃,特别是清雪那一句:“看他们这么配,定个娃娃亲好啦!”这句话不用录,我和神荼当时在房里都听见了。
但此时根本没有不好意思,剩下只有骂娘的冲动,这简直......掀桌!这个农村老房子!明明是破旧的木头门啊!隔音效果怎么那么好啊!我都有种拆门的冲动了。
清雪你语文是体育老师教的吧!知不知道娃娃亲什么意思?我和神荼起码也是少年了,算哪门子的娃娃!巨婴啊!
这手机是不是敌方派来的卧底啊!为什么这么区别对待啊!?
我“噌”地一下扔掉手机,脑袋静滞两秒,看着它咕噜咕噜从很厚的叶子上顺着坡滚下,然后撒开腿开始追,气糊涂了我,开玩笑的昂,手机还是要的,要的要的。
我站在下方,拍着手机上的灰,仰头看着脸色不虞的神荼,慢吞吞地走上来。
神荼没有像我一样抱了很大的希望,所以虽然脸色不好,但是没有我反应这么大。
约摸估来我寄宿也有半个月了,神荼他师傅盛情邀请我们再住一晚,清雪拒绝了。如果要和神荼他师傅睡,太乱了他受不了,如果要睡神荼房里,打地铺的肯定是他,反正都是嫌弃,所以果断拒绝。
要走的时候神荼的金针学得已经很不错了,个把皮肉伤还是诅咒中毒拖个几天都是轻轻松松的,虽然还是很痛,但比我这个刚入门的超出一大截,我想学都学了,半途而废总不好,一边下山一边和清雪说要学。
“什么?你还要学?女孩子用针多不好!凶巴巴的没人要你了。”他用力摇了摇头,碍难从命。
我夺过自己的行李箱,立马转身:“那好,我们一起住下,等我学完再走。”他的一些东西也图方便放在我这里了,我看没有这些日用品,他怎么流浪到寺里去。
“别别别,教你教你。”清雪纵然不是很赞成我学这个,但是对于我的求学总是喜闻乐见的,伸出手想帮我提东西。
我往旁边挪了一下,躲开了他。这半个月神荼不仅教会了我少说话多做事以外,还教会了凡事靠自己,特别是他师傅懒癌犯的时候,自己去看书比磨着要他教快多了。
至于前面那条,少说话我大概是做不到的,多做事还是可以时时提醒自己的。
清雪把手塞进僧袍里,叹了口气:“儿大不由娘了,说什么都不听了。”
我在旁边用力拖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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