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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次看到你经过门口,林北jī_bā都快要冻未条…还是现在这副欠干的母猪贱样最适合你…干你妈的…林北上次肏你的穴一直怀念到现在…马的、操,嘴巴也很会…」老杨的脸兴奋地通红,拿着他的手机对准我的脸纪录下这些不堪入目的影像,更不时伸手玩弄我那坚挺充血的rǔ_tóu,一边得意地用粗鄙不雅的言词羞辱我。每当感觉即将要按耐不住shè_jīng的冲动,他就会把ròu_bàng暂时从我的口中退出,稍事喘息。
最后,所幸分开我屈膝的大腿,用穿着皮鞋的脚隔着贞操带的金属片玩弄我的下体。
很快的,他那只肮髒老旧的皮鞋鞋面,就沾满了我下体的分泌物,在灯下闪着湿润的水光。
警卫亭外,车道的栅栏不时的升起放下,住户车子的大灯随之闪灭,老杨鱼贯地向着出入的人车挥手致意;没有人知道,在警卫亭里,对着众人友善微笑的他,胯下有个被迫挺直上半身、rǔ_fáng被麻绳勒得变形,姣好的脸蛋被鼻勾拉扯地活像是猪鼻的裸女,如同卑微的性奴一般低着头,正不知羞耻地以口唇奉侍他的ròu_bàng。
时间不知道过了多久,我的手臂早已痠疼得不像是自己的、长时间跪坐更是让我的小腿酸麻得失去知觉;另一方面,我的身体却被他玩弄得快感连连,guī_tóu因为兴奋而分泌出气味强烈的精水更是让我燥热难耐。
老杨在我身上游移的手虽然刺激得我快感连连,然而,最重要的快感来源被金属片牢牢地禁制,让我对於高潮的渴求心慌难耐,进而更加卖力地服侍口中的这根ròu_bàng。
长时间处在快感的高原、却又总是缺乏冲上绝顶高潮的关键刺激,我不自觉的在tiǎn_shǔnròu_bàng的同时泄出苦闷的呻吟;即使发觉了自己正不知羞耻地发出淫声,也无法再停止下来。
彷彿藉由将自己口唇替换为yīn_dào,才能稍微宣泄体内那股渴望交配、被yīn_jīng蹂躏的yù_wàng。
而老杨也乐得拿着手机,将我越发放荡的模样全部记录下来。
又过了些许时间,老杨开始频繁的看着墙上的时钟,显得有些心不在焉,似乎是有什么时间上的压力。
「干…换班的时间快到了…」老杨站了起来,把我的嘴当成性器,顾不得我是否会觉得不适,抓着我的头开始chōu_chā大力的前后猛干。
「唔、唔、唔…呕、呕…」抵受不住如此粗暴的对待,眼泪、鼻涕混和着唾液不受控制的四处溢流,只觉得口中的ròu_bàng愈加的巨大。
我徒劳地挣扎着,却依然只能像充气娃娃般,任由老杨肆虐。
「喔嘶…林北要射了,给我接好!」老杨扯着我的头发,将yīn_jīng深深地突入我的咽喉深处,guī_tóu直直地闯入食道,我甚至连吞嚥也没有办法。
藉着喉头肌肉因为呕吐反应的收缩,猛烈的射出jīng_yè。
大股大股浓稠的jīng_yè毫无阻碍地冲进我的胃中。
在几近窒息的恍惚间,忽然身体一阵颤抖,分不清楚是从哪里开始,脑海中「碰!」的炸开了高潮的火花。
那是种从未有过的、残缺却又强烈的高潮,我可感觉到yīn_dào、gāng_mén不受控制地痉挛,红肿的rǔ_tóu磨擦着老杨的裤管,然而更大的空虚感却残酷地笼罩着全身上下。
「哦~太爽了…原来这就是深喉的爽度…干你娘的,林北叫了那么多次小姐,还没有一个会这招的…」shè_jīng之后的老杨满足地瘫坐在椅子上,口中仍然念念有词。
仍保持跪姿的我脸上则满是鼻涕眼泪,妆一定也全花了。
「抱歉喔…严小姐,刚刚我有点太粗鲁了,实在是因为控制不住…请多多包涵…」意识到自己也许做的太过火了,老杨满脸歉意直向我赔不是。
也许自己真的已经被开发出了被虐的潜质了吧?我摇了摇头表示没关系,奋力地挪动疲惫的身躯回到他的双腿之间,伸出舌头替他清理guī_tóu上的残精。
直到他的ròu_bàng完全被我舔舐乾净之后,我才再度从他的胯下抬起头,指了指一旁的口枷。
他很快就会意过来,拿起它重新塞在我的嘴里,并为我戴上口罩。
临走前,他依依不舍地把玩着我的rǔ_tóu,最后捏了我的臀肉一把才让我离开。
这当然也是哲哥的命令,随着我踏出每一步,束口球的孔洞让我无力阻挡混合着老杨残余精水的唾液往外流淌。
浸润了口罩之后,在我的一呼一吸之间,都充满了男精强烈的腥臊味。
久跪之后的身体变得非常得痠疼,尤其是双手被捆绑在背后,想要维持平衡得花上好几倍的气力。
再加上经受了老杨如此粗暴的对待,我的气力早已放尽。
摇摇晃晃地几乎无法再踏出半步。
就在我靠着车道的边墙,几乎就要放弃的时候,我忽然看见在离警卫亭不远处下坡车道转弯处,一个熟悉的身影独自站立在那。
那身影的主人越走越进直到我的身边,一个新娘抱就让我跌进了他的怀里。
「欸,你怎么来啦?不是说好要我自己走回去的吗?」好强的我很想对他这么说。
只是我仍旧被塞着口枷,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而且,即使没有,此刻感动得泪眼婆娑的我,大概也无法完整地说完一句话。
回到温暖熟悉的地方,身上的麻绳很快地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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