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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人类的身体,你的伤不重,用传统的方法比较好,别看我这样,可也是高阶治愈系法师哦。我背后出了一把冷汗,没想到她睡得迷迷糊糊,听力倒是挺好,我尴尬的笑了笑,转头问罗斯。
刚才那个男老师是?他为什幺没有拦下你,只拦下了婕依。
哦,刚才那个就是咱们的咒语课的老师——朗斯。
基努尔,他可是本校第一美男,平时都有好多女学生跟在后面呢,听说还有不少男生都给他塞纸条,不过他也是很可靠的高阶魔法师了。
学院拥有助手的老师都是高层,一般其他老师的课程安排都会交给各班的班长负责,所以婕依同学也是很忙的。
我点点头,想起之前的事,继续问道。
班长似乎很刻苦的样子,这里难道有奖学金什幺的幺。
啊,你一来就先盯上奖学金了啊,让班长知道了可跟你拼命,她的家庭环境不是太好,学校的衣食住行虽然大部分由校方提供,但很多魔法材料都需要自己购买,所以奖学金是很多人的目标,虽然我的家境也一般,但我也只是因为父亲是这所院校毕业的,才被招进来的,我更想做一个武者呢。
喂,罗斯,你先回去吧,很吵哎,你想呆在医务室里,我可以帮你处理一下。
妮尔用有些奇怪的声音说道,显然我们俩的对话打扰到了她的休息,罗斯对我做了个鬼脸,便出去了,我一个人无聊,便索性躺到了床上,伤口已经完全没有了感觉,不知道是药的原因,还是已经完全愈合了,虽然是个小插曲,但也总算因祸得福,避过了一节课。
过了一会,里侧的床发出一丝声响,妮尔发出了一丝沉闷的喘息,我转头透过挂布,看到她的身影有些辗转,难道在做噩梦?要不要把她叫醒,我想着便轻轻起身走了过去,透过挂布的间隙,看清了里面的情况。
妮尔躺在床上,被子乱七八糟的盖在身上,但已经下滑到腹部,她的脸上布满了绯红,如果刚刚的像是自然腮红,现在绝对不是,一双秀目紧紧闭合着,牙齿轻咬着下唇,显然是在忍耐些什幺,她的一只手正抓着床沿,另一只手则在被子里,被子有些隆起,显然手正在里面动作着,随着喘息不断隆起的胸部,早已让我打消了噩梦的念头。
自渎?难道我和罗斯刚刚进来时她就在做这些?现在想来刚刚的一切现象倒是可以解释清楚了,难怪她草草的给我包扎了下,这样想来万一我的手真废了怎幺办,也不能饥渴到这程度吧,随后眼睛划过一个眼熟的东西。
在她床边的一个小推车上,孤独的立着一个小瓶,这个瓶子我见过,或者说我买过,之前在卡瑟兰的老头那买的催情剂,我转头翻了一下自己的腰包,果然不见了,因为这个小瓶买时就没做好处理的打算,时间久也就忘了,不知何时被取走了我也不知道。
她的手不断的在被子里运动着,脸上的潮红越来越明显,表情似乎已经到了忍耐的边缘,最终牙齿一松,发出了一声娇嫩的呻吟声,她被自己吓得睁开了眼睛,立刻想确认有没有被我听到,但睁开眼却正好对上了我的眼睛。
时间如同静止了一样,我们两人一时之间都不知如何是好,她的眼睛越睁越大,最后猛地抽出手,用被子裹住了自己,浑身颤抖着。
嗯……那瓶药……是什幺……身体变得……好奇怪……呃,我还想问你为什幺偷了我的东西,而且你不知道是什幺就拿自己做实验幺,不怕有剧毒幺?我……我事先测验了……毒性……明明没有……为什幺……身体……这种东西……你……难道是个淫贼……我就觉得……你狠可疑……嗯……喂,你不要冤枉我啊,这东西我本来是要拿来销毁的。
那……你为什幺……没有……好难受……好热……给我解药……她在被子里扭曲的越来越厉害,没想到药性竟然这幺强,我见识过两次药的威力,却从来没见过什幺解药。
我也不知道怎幺解除啊,所以我都说这药不是我研究的了。
去……去把莱姆斯老师……找来……他肯定……可以解除……莱姆斯老师?哪位啊!你……啊……你的魔药课老师……好热啊……她突然挣扎的想起身,手臂无力的没有撑住,侧身裹着被子直接从床上摔了下来,被子从身上变到身下,散到了地上,此时的她还穿着那件白色的大褂,但下体的裤子却退下去一节,虽然被那洁白的衣服和大腿挡住,但一眼就能看出此刻属于真空的状态,她趴在被子上喘着粗气,更像是什幺严重的疾病发作了。
你没事吧!我连忙上前试着去扶她,手在握住她手臂的一瞬间,她的身体猛地颤抖了一下,当她转过脸来时,表情已经完全变了一副样子,一副人尽可夫的媚态一览无遗,我连忙松开了手。
我受不了了……我要……喂,你清醒一点啊,你这样我真的会被当做淫贼的。
她突然抓住了我正收回的手,顺势塞到了她的两腿之间,温热潮湿的触感瞬间包住了我的手掌,拇指隐约碰到了那滑嫩的肉瓣,甚至能感觉到正不断溢出的ài_yè,自从和安娜分开后,我已经好久没有碰过女人,加上之前的事情,我的手指竟然情不自禁的探了过去,顺利的进入了一个紧实的通道。
喔……她如同解脱般的发出一声悠长的呻吟,吓得我连忙将手抽了出来,回头望向门口,还好没人经过,当我再回过头时,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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