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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身上的原来的衣物,只剩下一只前开的胸罩和一条丁字内裤,雪白的肌肤乌黑的大波浪的长发,匀称娇美的四肢,虽然小腹已经有些不合时宜地微微隆起,腰上也有了一些轻微肉感皱褶,但是这些不合时宜才完美地造就了东方女性成熟诱人的味道,让夏提克每次看到都能感受到让自己不能自拔地痛苦。翁琴停了一下,最后还是决定脱下乳罩和内裤,因为翁琴知道今天来就是来挨肏的,没必要再毁了自己的胸罩和内裤,毕竟待会儿完事后自己还要去婆婆家过除夕,到时总不见得在自己的婆婆家一直光着屁股吧!这正是翁琴细心的地方,也是为什么翁琴在给自己买的胸罩都是前开的而内裤也都是丁字裤的原因,因为这样的胸罩可以很方便地满足男人想玩弄自己奶子时的需要,而不至于弄坏自己的胸罩,尤其是在有人的地方,至少自己这样就可以再不需要夸张地脱去自己的上衣就可以满足那些男人对女人奶子变态的嗜好。
丁字裤的道理也一样,无非就是免得那些猴急的男人在想把肉屌插进自己屄里的时候撕坏自己的内裤,总之翁琴的职装的特点几乎都是为了怎么方便xìng_jiāo来考虑的,只是这个不可告人的秘密只有翁琴一个人知道,就连自己的丈夫和妈妈也无从知晓。
一想到母亲翁琴自然而然就满脑子都是自己还在学校读书时代的那个终生难忘的午后,家里阳光斑斑驳驳地洒在父亲和母亲爱巢的老床上,妈妈医院的那个院长,从妈妈的背后紧紧地抓着妈妈柔软的腰肢,把男人那个可怕的东西一下又一下地刺进母亲的下体里,在母亲雪白的臀肉下,翁琴第一次见到成年男人狰狞丑陋的东西,只见它时而尽根没入,时而又全根而退,便如这般一下响过一下的撞击着妈妈的屁股,让妈妈白花花的大屁股上泛起一浪高过一浪的剧烈臀浪,在射进自己那个小的不能再小的家的阳光下晃得翁琴都几乎睁不开眼来。
那根一直不停地碓进妈妈黑漆漆毛茸茸的那个女人尿尿地方的黑棍子,兀自凶狠地一下快过一下,一下重过一下,一下深过一下,一下急过一下地欺负着妈妈,刚刚长成的少女甚至都还不知道这就是xìng_jiāo,这就是做爱,这也就是那些下流的男孩子们最喜欢骂人的话。
「肏你妈……」只见滚滚不断的白色浆汁被男人黑黑的棍子从母亲张开的粉白色的小屄里被羞耻地一次又一次地抽出,一滴又一滴地滴滴不绝滴落在与父亲两人的爱巢之上,母亲痛苦又强忍不敢呼喊的呻吟声,让翁琴彷佛听见了母亲在独自忍受着屈辱与愧疚地挣扎之中呼唤着的父亲和自己的名字。
如今翁琴一点都不会介意在一旁看着自己换衣服的这个印度黑阿三夏提克,从容地一丝不挂地穿上了自己上次在美国总部年会时的那一身装扮,一袭精致合身的红黑色印花的旗袍,配上黑色的丝袜。
一旁静静看着翁琴换装的夏提克喉咙里不时发出几声干渴的吞咽声,要知道翁琴的这样打扮可比在年会上更加性感迷人,两粒在丝绸轻薄的布料下高高顶起的肉粒,隐隐约约可见两粒殷红,一迈腿,股间的私处若隐若现,栗色肉缝里的红光随之一开一合,就是大罗神仙也要流鼻血了。
「我的湿婆神啊!……翁,你真是太太太美丽了……给我看看你的yīn_bù……」夏提克语无伦次地要求着自己的女下属为自己奉献出自己那个原本只属于自己丈夫的私处,这是夏提克最陶醉的事了。
看到那些别人的妻子或主动或无奈或被迫地为自己张开yù_tuǐ打开私处,惊恐地等待自己来代替他们的丈夫在她们痛苦又紧张的身体里行使另一个雄性的权利时,当自己捉住这些当年在喜马拉雅山下打死自己祖父的异族女性纤纤的柔腰或是把她们白白的yù_tuǐ缠在自己的腰际时,当最终自己用那根天赋异秉的大jī_bā摩擦在这些异族的女人们对印度男人来说实在是过于娇嫩的小屄,随时可以闯进她们从来没有被陌生人拜访过的花房时。
羞耻?哈哈哈……是的……这种巨大的羞耻足以让这些当年使自己的祖国蒙羞,使自己的祖父被射杀的异族女人们失声痛哭,当自己骄傲的印度大jī_bā深深犁开她们娇嫩的没有多少性经验的屄缝进入到这些异族的女人们身体的最深处时,夏提克才终于相信了自己是真正地征服这些与自己有着杀祖之仇的异族的女人们和他们的丈夫与家庭,只有自己终于在那些异族的女人们shī_jìn背叛的小屄里pēn_shè出自己湿婆神的子子孙孙时,夏提克才真正意识到自己就是她们的神,而她们都是亲吻自己脚趾的奴隶。
「湿婆神啊!感谢你赐我以地位权势还有天生的异秉,在天堂的祖父,看着你的子孙来为您报仇吧!让这些异族的女人们羞耻地哭泣吧!让他们的男人儿子父亲为他们妻子母亲女儿羞耻吧!噢……我敬奉你啊!我伟大的无所不能的湿婆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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