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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裡搅动的越发灵活,扫弄几下便顺着沟壑探进去,翻捲着出来时带出一股股的白沫,又搅进去,在边边角角的地方勾弄。我被弄得已经有了轻微的扭动,那股火也开始肆虐的蔓延,星星点点地洒过,火苗微弱了一下,再燃起来竟是越来越旺。
记住地阯發布頁我不由得一颤,一双大腿下意识的绷紧,却打开了一条缝隙。
姐夫的那一只手竟也没閒着,穿过我的腋窝,大张着五指隔着薄薄的衣服把我紧緻小巧的奶子揉在手心裡,像抓住一个煊腾腾的馒头。
霎那间我便僵硬了身子,嘴裡发出轻轻的哼吟。
身体却随着他手指的挑动软下来,胸脯剧烈的起伏,犹如拉开了风箱。
他站起身,手指在我热乎乎的肉缝间扣弄,扒开粘在一起的肉唇,一股股粘稠的水随着手指的捻动,鼓涌着往外冒。
我已经不由自主了,双手扶住面前的杖子(农村的栅栏),屁股向后微微的噘了起来。
姐夫哆嗦着往下褪自己的裤子,扭动了几下便褪在了膝窝,身子往前一扑,把个磨盘似的屁股噘起在那裡,肥白丰硕的两块屁股蛋儿颤巍巍的抖动,中间一条黢黑的缝儿在湿润狞乱的毛从中冒着白沫蠕动,两片充血鼓胀得肉如沾满了口水的唇,猩红热烈。
我把手向后伸过来,叉着五指在空气中抓挠,像是反抗,其实是自己不知不觉的迎合。
我心裡的防线早不在,反正都被他搞过了,再搞一次有什么不一样,勉强的这样安慰自己。
他没说话,只是不紧不慢的解开腰带,肥大的裤子散下来,裤衩也退到腿弯处。
密扎扎的乱丛中一条肉虫子狰狞的挑出来,像紫亮油光的齐眉短棍,青筋暴跳颤颤悠悠。
他用手夹住自己的jī_bā,在我股缝中蹭了两下,沾着浆水一拧身滑了进来,却像硬木桩打进了泛着泥浆的泽地,“咕唧”一声竟溅出了星星点点。
我“嗷”的一声,立时浑身瘫软,用力扶住身前的杖子,只剩下匀不住的喘吸。
我一时间承受不住,大张了口却再也出不了声儿。
直到姐夫送着身子来来回回的chōu_chā起来,这才悠悠荡荡的回了神儿,呜咽着一声儿呻吟,飘飘忽忽的从嗓子眼深处细细的挤出来,在茅坑旁迴盪竟有些馀音绕樑。
他耸着腰看自己的东西在我身体裡进出,每进出一次,翻带出一股股的水儿,研磨成沫一圈圈套在他粗壮的茎上重迭堆积,一会功夫竟如被秋霜覆盖住的树干,他就忍不住地更使了力气,我噘着屁股,努力的撑住身子承受着越发勐烈的撞击。
他忽然蜻蜓点水般动了几下,然后勐地用力一顶,这一下来得突然却正好迎住了我往后耸着的臀,啪的一下,竟严丝合缝棋逢对手的模样。
姐夫一下一下的顶,粗壮硬实的物件在潮湿泥泞中旋转着跋涉,却好像总也触不到尽头,热烈润滑的孔洞挟裹着勐烈地尖锐撞击,就像含着根燎嘴的血肠,吐鲁着送出去又吸熘着吞进来,一进一出中那香气便洋溢在整个口裡,想咽却又着实的捨不得。
记住地阯發布頁噼噼啪啪的撞击声让简陋的杖子不堪重负的有些摇曳,那飘摇游移的清晨混合着姐夫粗重的喘息和我悠悠荡荡的呻吟低鸣,让这个狭窄逼恹的地方一时间显得淫靡激盪。
闷热的空气中瀰漫着阵阵的汗酸和骚腥。
清晨的太阳明晃晃的挂在天际,阳光晕晕的洒下来,映在我和姐夫的身上。
微微的风扫过来,似乎同样疲惫了,我竟没有一丝的晃动。
我的短裤还没有提起,就那么堆积着在脚踝,上身的短袖也撩了起来,中间那一截肉色在月色掩映下白晃晃的耀眼。
瘫软的我似乎耗尽了所有的力气,当姐夫咆哮着把精血射进我身体后,我便像一下子被抽出了嵴骨,软软的挺立再那裡,再也一动不动,要不是扶着杖子,恐怕早就瘫软再地上了。
任由衣服就那么敞着,任由淅淅沥沥的髒物在腿间慢慢地溢出来,顺着大腿流到脚踝的短裤上,我只是拼命地喘,喘得嗓子眼发咸。
整个过程我都一言不发,是不知道该说什么,也像是无声的抗议。
姐夫手放到我鼓鼓囊囊的屁股上,抓了一把。
大腿间黏黏煳煳的难受,我拉下裤衩,塞到下面胡乱的抹起来。
擦完了才想起闻一闻,刚放到鼻子下面,一股汗溲味直冲脑顶,也不管裤衩乾淨不乾淨,弓起身子把裤衩套再双腿上,便把短裤往上提。
“走啦?”他看我提上裤子要走,忙问。
我回头瞪了他一眼,也不答话,转身跑开。
到奶奶家呆了半天,三叔家的小弟也跑来了。
小弟王彦林今年13岁,是个特别有意思的小孩儿,一张小脸到是周正,就是肤色特别黑,所以从小我都叫他小非洲人。
我特别喜欢这孩子,所以我总是陪他胡闹。
他七八岁的时候,我还经常住在他家跟他疯呢。
看到小弟来了,我心裡纠结起来,我可以躲开那个流氓的,而且是有理由的躲开。
在奶奶家吃完晚饭,在小弟的“盛情邀请”下,我堂而皇之的来到了三叔家,又可以像以前一样哄小弟睡觉了,还可以远离那个流氓。
不给他机会弄我也许就是对他最好的报复,我内心其实是在矛盾中的庆幸也有一丝丝窃喜吧。
记住地阯發布頁“你来了?楠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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