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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是市政府的监视系统,我偷偷开了个后门给自己做了一个管理员的身份。这下不但家里的监控能看到,就连街上的监控也是一览无余。
硕大的办公室里,我偷偷锁上门。
拿出了人体润滑液和一卷纸。
网络上都说,新人在被抓走时就开始被折磨。
堂姐的痛苦就从那个时间段开始。
很多年后我才知道王丽是一个xìng_nuè_dài狂,她被抓进监狱就因为在一个偏远的福利院虐待那些男女孤儿。
这样天怒人怨的事导致了她被判终身监禁,剥夺人权。
也就是说她根本在法律上除了生命没有任何人权,就算生命权如果法院批准也可以随时剥夺。
这也导致了她的领导对她无微不至的性虐。
在这种情况下,她只要有机会也会对任何可能的人性虐,更别说我那让她受尽痛苦的堂姐。
那天因为准备资料不足,王丽在回到基地以后被半埋在沙坑里。
只露出坚挺的rǔ_fáng以上,被基地的驻扎警察当做门柱不知挨了多少球。
下身的土坑里,yīn_dào塞满了蜂蜜。
而那个地方正好是个山蚂蚁窝。
无数的蚂蚁钻进她的mì_xué和后门。
因为只有一个球门柱,她还得微笑着大声报出进了几个球,并根据射门的人判断是哪个队进的球。
那种酸麻胀痛不是一般人能够忍受的。
自此她和堂姐结下了深仇大恨,在整个服役期间不知多少次虐的堂姐死去活来,生不如死。
回到那天中午,堂姐吃了在家里的最后一顿简单的午餐,给我留了晚饭。
就在客厅里放着整理好的三个大旅行箱静静地等着王丽她们接走她。
堂姐后来对我说,她计划两年就完成基地的训练。
好回家接客,方便教育我的小外甥和继续工作。
堂姐从小学习优异,又进了全国数一数二的以土木工程文明的大学。
一直以来一种精英的光环笼罩着她,可是这却是一个完全不同的世界。
中学时的跳级和大学的本硕博连读让她感觉只要增加难度,减少时间并不是问题。
而难度对她这样一个高智商,性格坚韧的女人来说是很容易克服的。
从前有个作家说女人是用子宫思考,用rǔ_fáng表达。
哲学家尼采也说去见女人要带着鞭子。
虽然光顾堂姐的人很少带鞭子,不过一般当地的场所十八般兵器样样俱全。
他们不介意先用粗细鞭子把堂姐身上打出暗红交织的渔网纹,或者用镂空的皮拍子拍变堂姐的全身。
那样回油诸如妓女,婊子,母狗的词印在身上,之后再xìng_jiāo或者性虐。
而堂姐在今后的日子里几乎随时处在持续的xìng_gāo_cháo和ròu_tǐ痛苦中。
很多时候不要说用子宫思考,只能是无法思考的大脑一片空白。
王丽带着两个警察进了家门,堂姐有点诧异地看着王丽娇俏的脸上稍稍有些消除的红肿的痕迹。
服饰也不是前两次的透视清凉装,几乎全身都被长袖衣裤遮盖,还带着手套。
王丽勉强挤出一个笑脸,递出了最后一份法律文件。
堂姐知道签署了这张纸以后她暂时就不是一个人了,而是政府的一个财产,虽然比那些女犯人好点。
她知道自己如果不签也会被带走,于是签下了自己的名字。
一抹勉强的笑马上从王丽的脸上流走。
她大声地问:「你是谁?」堂姐有点迟疑,回答道我是朱莉雅,您不是认识我么?王丽抄起腰胯处别着的电棒一下打在堂姐身上。
说:「jiàn_bī,你还有名字么?你现在的编号是203390178425……」堂姐被一棒子打的有点懵,愣在那里没动。
张丽收了手对边上的警察谄媚地笑道:「新人总是不懂事,麻烦二位大哥了。
」一个警察笑笑说没事,等回去你好好伺候我们哥俩就行了,这忙我帮了。
两个警察,一个人用戴了橡胶手套的手按住堂姐,另一个人用电棍熟练地电着堂姐的yīn_fù,rǔ_tóu,小腹,屁股后背。
直电的她再地上打滚求饶,最后浑身抽搐,翻着白眼躺在地上。
王丽说:「不会出问题吧。
」戴橡胶手套的警察脱了手套熟练地先摸脖动脉,后探气息说没问题。
过了大约一刻钟,堂姐才幽幽地醒来。
堂姐从来没受过这种苦,但是她飞速的明白过来。
现在的她已经不是有公民权的人了,作为一个政府财产,公妓,性奴还是听话比较好。
堂姐等两个警察停手马上乖乖地把编号复述了一遍。
只是腮帮子被电了一下有点大舌头。
王丽对这顿打似乎很满意。
坐在大厅里的茶几上说:「把衣服都脱了吧。
」姐姐很识像地脱了衣服。
虽然堂姐已经有个十岁多的孩子,但是长期的锻炼让她小腹平坦,腰细腿长。
今天还画了淡淡的妆,只是刚才的电刑让身上有些淤青。
两个警察虽然见的多了,但是对表姐还是很满意。
肆无忌惮地交谈着等到基地要怎样玩堂姐。
王丽岔开两腿坐在凳子上,双手在yīn_dào深处一阵掏挖。
掏出一个伸缩教鞭在裙子上蹭掉粘液。
伸长教鞭指着姐姐的rǔ_fáng说这是什么呀?姐姐有些迟疑还是说了rǔ_fá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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