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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先生把酒瓶摆在餐桌上,我只好停下动作,看着已经全黑的天色笑道:多谢郑先生。时候也不早了,再不开始烤赵小姐,一会儿我们就要饿肚子了。
说完便转向赵惟依问道:赵小姐,你可以死掉了吗?赵惟依浑身颤抖着,喘息道:是的主人。
快把我的头砍下来吧。
好,那你去墩子上跪着。
我吩咐一声,赵惟依赶紧走到斩首用的木墩前跪下,然后自己挽起脑后的秀发,把洁白的脖子摆在了木墩上。
别急,还没让你到高潮呢。
我正准备上去奸淫赵惟依,却看到郑先生一家三口正紧张地看着赵惟依,一副喘不过气来的样子,不由得心中好笑,便对郑先生笑道:郑先生,可不可以麻烦你帮忙和赵小姐做爱?我好等她高潮的时候砍掉她的头,这样她的肉会更美味。
这……不合适吧……郑先生有些尴尬地看了郑太太一眼,讪笑着摆手。
我故意装作不强求的样子,笑道:那这样吧,我来和赵小姐做爱,郑先生在一边等着,看到赵小姐高潮的时候,马上把她的头砍下来。
没问题吧?郑先生更是连连摆手:不行不行,我连鸡都没杀过一只,要我杀掉赵小姐这样的女生,我实在下不了手……我故作为难道:那怎么办呢。
我只有一个人,没办法一边在后面和赵小姐做爱,一边从侧面砍掉她的脑袋啊。
哎,没办法了赵小姐,你只能自己自慰到高潮了。
赵惟依故作难过,委屈地说道:主人,说好了要用xìng_jiāo的方式让人家最后高潮一次的呢。
客人,和人家做一次爱嘛,人家想快快乐乐地死掉。
那位姐姐,可以吗?借你先生给我……我只是一块肉,不是你先生出轨……我们一起看着郑太太,她只好对郑先生道:你快去啊,别人都求你了……要对赵小姐温柔一点啊,让她舒舒服服地死掉。
郑先生大喜过望:是,老婆。
说完就迫不及待地走到赵惟依身后,脱下了裤子。
赵惟依回头yín_dàng地微笑道:谢谢先生,请狠狠地操我吧。
郑先生又看了看我,我笑着点头,于是他便握着ròu_bàng,从身后顶入了赵惟依现在一根毛都没有的,光洁白嫩的yīn_hù里,用力chōu_chā起来。
赵惟依尽情地làng_jiào起来,疯狂挺动屁股迎合着,享受自己的最后一次xìng_ài。
我偷眼看了看郑太太,她虽然表情仍然庄重从容,但美丽的脸颊也一片绯红,高耸的sū_xiōng也急促地起伏着。
紧紧抓住儿子的手。
郑成熙也眼睛都不眨地看着自己老爸和赵惟依做爱,运动裤已经支起了帐篷。
我心中暗笑,正想要不要叫一样已经春情泛滥的范冰冰过来帮我kǒu_jiāo,同时引导郑太太母子俩做些什么,却听到郑先生剧烈的喘息声。
看样子他身体素质不是特别出众,以前大概也没有经历过这么激烈的xìng_jiāo,所以看起来已经要射了。
而赵惟依似乎离高潮还有一段距离,毕竟她们只有在和我做爱的时候才好迅速高潮不止,和普通男性做爱是没有那么强烈的快感的。
这下可不太妙。
我当机立断,对赵惟依使用了强制进入xìng_gāo_cháo状态的技能。
赵惟依马上如泣如诉地làng_jiào起来:啊……不行了……头好晕……啊……高潮了……高潮了……我要死了吗……我的头要被砍掉了吗……啊啊啊……主人快点砍掉我的头吧……快——她的叫声戛然而止,因为我已经抡起利斧,带着风声砍了下去。
锋利沉重的斧刃准确地落在她洁白的脖子正中央,无情的撕开了柔嫩的肌肤,沉闷的一声斧刃接触木墩的嗵之后,赵惟依的人头便从木墩上滚了下去,落在了那只垫着刚刚摘下来的花瓣的篮子里。
她那丰满性感的无头艳尸也像陆瓷一样突然直立起来,双手茫然地摸着自己头部所在的地方,却只摸到了喷洒的血雾。
我听到郑先生呻吟起来,显然,他也体会到了赵惟依被斩首时yīn_dào的强烈收缩,体验到了每个女性一生只能提供一次的,用生命换来的强烈快感。
他嘶吼着抱紧赵惟依的无头艳尸,而我则放下斧头,上前一步,从篮子里捡起赵惟依的人头。
她的脸上带着女xìng_gāo_cháo时那种极端的娇媚和yín_dàng,眼睛茫然地转动,美丽的樱唇颤抖着,像是想要说些什么。
一缕鲜血从她嘴角边缓缓流出,让她的人头带上了一抹凄美的感觉。
我轻轻吻了吻她的小嘴,笑道:赵小姐,你的人头现在在我手里拿着,已经被砍掉了哦。
怎么,你没有发现自己已经被斩首了吗?赵惟依这才看向正在被郑先生从怀里松开的,断颈还在涌出鲜血的自己的无头艳尸,露出一抹难以置信的神色。
我在她耳边继续笑道:赵小姐,你的尸体很美,烤熟了以后肯定非常美味。
我会吃很多你的嫩肉的,一边吃还会一边操你的小嘴。
好了,现在笑一个,然后安心地死掉吧。
赵惟依这才在脸上浮现出一个yín_dàng的笑容,然后就无声无息地死去了。
我把赵惟依的人头穿在烧烤坑便已经竖起的金属杆上,让她能看着自己被料理的过程。
这时郑先生已经喘息着放开赵惟依的无头艳尸,站了起来,满脸难以置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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