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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壁的那桌客人光看样子就不是一般人,人人手里拿着把长剑,眼睛不时地往左右张望,像是在等什么。
一桌共有三个人,两男一女,两个男人中又有一个年纪过半,蓄着山羊须,两道白眉垂下来都快要到鼻尖的位置,张风瞧这人样貌古怪,自然多留心一些。
「师叔,我们和他是约了中午见面,可现在都快到下午了,怎么还没来?」白眉老者的身旁的那位年轻俊美的青年有些着急了,他忍不住向师叔发问,老者却紧皱着眉头,不知道听没听见,少年又想说些什么,可白眉老者突然蹦出一句话,「他是不会失约的,再等等吧。
」然而白眉老者手指不断敲打桌角的动作却出卖了他内心的不平静,反倒是他们身边的那个文文静静没有多说一句话的少女却显得格外的沉稳。
张风给他们倒三杯茶的功夫是平时的十倍还要多,就是因为那个沉静的女子,他算是见过不少美人的,怡红院、丽秋院这些城里有名的大妓院他每天晚上都要翻墙进去偷看人家的头牌姑娘,只是听到她们的一声叫唤,一声叹息也是知足的。
可眼前的这名女子却跟以往的任何一位姑娘都不一样,她的鼻子有些扁蹋,嘴唇薄而小,让人看起来胃口十分不佳,而眼角的泪痣又给她带来无限的感伤,她的眼睛有着无助和愤怒,她的眼睛刚好看到了张风。
张风正好也看到了她,两人四目相对彼此在这电光火石之间仿佛发生了些什么。
张风心下对这名女子产生了好奇,他想认识这位姑娘,哪怕跟她搭一句话也好,听她说一个字也行,「客官要吃点什么,本店最出名的就是碳烤烧鹅,肥而不腻,老……」白眉老者大手一挥打断了张风,他不耐烦地挥了挥手,「我们什么也不需要,去去去。
」张风舔着个笑脸又对那位姑娘笑着说:「姑娘要吃点什么吗?」那名女子很诧异地看了张风一眼,眼睛里好像有些什么讯息在传达,可还没等张风领会,另一名青年已经气恼地拍起了桌子,大声斥骂张风说:「给大爷滚!这里没你的事情。
」张风见惯了这种有几个钱就把自己当成人上人的主,心里虽然生气,可面子上却还是要装出笑脸相迎,说了几句抱歉就离的远远的了。
大约又过了半个时辰,那桌的客人总算是结账离开了,张风在忙的时候还是一直关注着那桌的动静,发现他们似乎在等什么人,可那人却迟迟没来,他们三个人一直坐到离开还是没等到要等的人,终于失落地离开了。
可在他们走的时候,张风发现了那位自己心上挂念的姑娘她的手帕掉在了桌子下,张风发现以后赶紧去捡了起来,他看了一眼手帕,上面绣了一朵梅花,手帕虽然不是很精致,但看颜色该是使用许久了,都有些发黄,这样的一张手帕还没有换掉,想来对那位姑娘来说手帕是很重要的东西。
张风赶紧追了出去想把手帕还给那位姑娘,可他追到了大街上那三名客人早不知道踪影。
张风拿着手帕站在街上恍然若失,好在店里的掌柜喊了他一句,总算是把他从另一个世界给呼唤回来,张风那天晚上一直忙到了很晚,因为他一个下午打破了八个盘子,和弄撒了三道菜,以及把两位客人所点的菜给弄错了。
被掌柜的罚在店里收拾今天的清洁,张风独自一人收拾完了店里所有的东西,街道上早已经没有路人了,他关好了店铺往回家的路上走去。
张风是一个孤儿,很小的时候父母都离世了,他是自己照顾自己一直长大,客栈的掌柜心地善良,一次看到张风来店里偷剩菜吃就让他来店里当了伙计,管他的一日三餐。
而原本掌柜的意思是让张风直接住在客栈里就好,可张风拒绝了,他还是觉得那个破庙里的狗窝比较适合他,无拘无束。
从城里到张风住的破庙之间有一段夜路要走,如果是走官道路途虽然平坦但较为遥远,而张风自己另外发现了一条捷径,是一条崎岖的小路,他图快平时都是从这里回家的。
今天张风的所有心思都放在了那位姑娘身上,就连他最爱的笑笑姑娘都没心思去看了,只想回家睡他娘的一觉,明天醒来全部忘了才好。
可当张风走在那条小路上走到一半的时候停下了,他隐隐约约听到了附近有人说话的声音,声音很轻他听得不够真切,他又专神地听了听,隐约听到了几句话,「把他交给我……这件事情我会……也不费老子花了大价钱买这丫头……」张风联系了这几句话,大概猜到了肯定是有人贩子在这附近进行肮脏的交易,他原本是不想管这种事的,也管不了,但今天的他心情出奇的郁闷,有着强烈的好奇心想去看看究竟是怎么一回事,或许这样可以让他更快地忘了那位姑娘。
张风注意着说话声传来的方向,仔细地往那个地方靠去,大概走了有那么一会儿,那人说话的声音越来越大,也越来越清晰,而让张风感到困惑的是自己似乎在哪里听到过这个声音,却一时怎么也想不起来。
直到他走近了,多在草丛后面往前面偷眼瞧了瞧这才发现这人不是别人,正是今天中午的那个脾气火爆的白眉老者,他的身边正站着一位蒙着面的黑衣人,张风看不清他的模样,他下一刻的目光就被树下躺着的那位魂牵梦萦的姑娘吸引过去了,正是那个带给他不一样的感受的姑娘,她像是晕倒了被人放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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