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格州的同一个地方,喂过同一批生病的兔子。”
“我只是提出这种可能性而已。”劳瑞不高兴了。
“对不起,”杰克说,“你说得对。我不应该冲你发火。这些个传染病都快把我逼疯了。我感到自己漏掉了一样重要的东西,又一点也想不出是什么东西。”
“拉根索佩怎么样?”劳瑞问道,“你认为他也得了兔热病?”
“不,”杰克说,“他似乎有些地方完全不一样,我想不出来。”
“也许是你感情上太投入了。”劳瑞说了她的看法。
“可能是吧。”
他感到有点内疚,居然因为第一个病例将美利坚保健看得一钱不值。“我尽量冷静下来,兴许我应该再看一些有关传染病的资料。”
“就是嘛,”劳瑞说道,“你不要给自己加压力,应该把这些病例当成是学习的机会。说到底。那也是这份工作的一部分乐趣。”
隔着劳瑞的塑料面罩,杰克怎么也看不出她到底是认真的还是拿他逗着玩。真是不幸,在顶灯的反光下,他说不上来。
杰克离开劳瑞,顺便在切特的工作台旁停了一下。切特此时心里正窝火呢。
“见鬼了,”他说,“照宾汉说的那样,追查这些弹道得花找整整一天。他要是想搞得像那么回事,真搞不懂他干嘛不自己做。”
“需要帮忙就叫一声,”杰克说,“我很乐意下来搭把手。”
“我会的。”切特说。
杰克脱下身上的防护服,换上便服,插上通风器的充电插头。随后他取出罗佩兹和拉根索佩的解剖案卷。他在赫斯特的案卷里查到了她的亲属情况。表上有一个姐姐,地址和患者的一样。杰克推测她们姐俩住在一起。便记下了电话号码。
接下来,杰克去找文尼,看见他正从冷藏间出来,他刚把拉根索佩的遗体安顿好。
“我们那两个病例的取样在哪儿?”杰克问。
“我全都放好了。”文尼说。
“我想亲自拿上楼去。”杰克说。
“真的?”文尼问。给样本飞快地贴上不同的标签历来就是去喝咖啡休息的一个借口。
“我不是说着玩的。”杰克说。
杰克捧着全套的取样外加解剖案卷,直奔他自己的办公室。路上他又绕了两个弯。第一个是去微生物化验室,他在那儿找到了阿格尼丝·费恩。
“我看到你做的那个兔热病诊断了。”阿格尼丝说。
“凭那个诊断我可捞到不少的吹捧。”杰克说。
“今天又有我的活儿?”阿格尼丝看了一眼杰克一手里捧着的一大堆取样,问道。
“是的,的确如此。”杰克找出从罗佩兹身上采取的样本,放在阿格尼丝的写字台角上。“这又是一个,可能是兔热病。”
“综合实验室非常需要接着哈德的病例查下去。那样容易一些。我今天就可以拿出结果来。其他还有什么事?”
“是啊,这里有个谜。”杰克说着,将拉根蒙佩的几个器官取样放在阿格尼丝桌上。“我一点也想不出这个患者得的是什么病。我只知道不是鼠疫,也不是兔热病。”
杰克描述了拉根索佩的病情,将所有明确无误的发现一股脑告诉了阿格尼丝。她对唾液革兰氏染色液检测没有发现细菌这一点特别感兴趣。
“你考虑过病毒吗?”阿格尼丝问。
“以我有限的传染病知识来说,”杰克承认,“我想到过翰塔病毒,但患者出血不多。”
“我就从组织培养着手,先查一查病毒。”阿格尼丝说。
“我打算查一下资料,没准会有另外的主意。”杰克说。
“我哪儿也不去。”阿格尼丝要他放心。
离开微生物室,杰克来到五楼组织化验室。
“醒醒吧,姑娘们,我们来客人了。”一名技术员高声喊道。房间里响起一片苦声。
杰克露出了微笑。他一向喜欢进组织化验室。在这里工作的全体女士似乎永远心情愉快。杰克特别中意莫琳·奥康诺,一个胸脯丰满的红发女子,她的眼睛像魔鬼一样闪闪发亮。杰克很高兴,他看见莫琳站在化验台边上,正用一条毛巾擦手。她的工作服前胸溅满了各种颜色。
“你好啊,斯特普尔顿大大,”她操着悦耳的爱尔兰口音说道,“我们得做什么才能赢得你的好感呢?”
“我需要你们帮个忙。”杰克说。
“帮忙,他说。”莫琳重复着杰克的话,“你们听见了吗,姑娘们?我们应该要求什么回报呢?”
更多的笑声骤然爆发。大家都知道,杰克和切特是仅有的两位未婚男性大夫,组织化验室的娘们都喜欢拿他俩开心。
杰克放下手里的取样瓶。将拉根索佩的样本与罗佩兹的分开。
“我需要对拉根索佩做冻结切面检查,”他说,“每个器官只有几个切片。当然,我也要一套正规的切片。”
“染色液怎么办?”莫琳问。
“和平常一样。”杰克说。
“你是不是正在查什么特别的东西?”莫琳又问。
“某种微生物,”杰克说,“我只能告诉你这么多了。”
“我们到时候给你打电话,”莫琳说。“我马上就开始。”
回到办公室,杰克浏览了一下手头的资料。没什么有意思的东西。他把面前的写字台清理了一下。拿出罗佩兹和拉根索佩的案卷,打算记下解剖中发现的问题,然后给家属打电话。他甚至想给劳瑞正在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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