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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也睡不成了的我站在炕上被娘伺候着穿着衣服,我脑子里不自觉地想起昨晚我和娘的事,我边转动着身子让娘给我穿衣边看娘的脸,娘和往常没有任何不同。娘的长发早已梳得整整齐齐的在上面盘起来,而那下面的脸庞是那样的白嫩。
我起了床,吃着娘早已给我做好的烙饼卷菜,那是我们东北人家早上都喜欢吃的早饭,娘烙的饼又薄又香。
我大口大口的吃着,而娘给我叠着炕上的被子,“你姐她们说好今天从你姨家回来的,可外面雪下这么大,不知还回来不?”娘边弯腰收拾着边有点担心的说。
又下雪啦!我一阵高兴,三口两口吃完就迫不急待地窜了出去。
外面果然又下起好大的雪,我虽然对雪早已经见惯不惯,但还是很高兴。“娘我去找柱子玩去了”我冲屋里的娘喊了一声就跑出了院子。
柱子是我最好的朋友,他却没我聪明,比我大两岁还在读五年级,虽然如此但是我们却很玩得来。
我们一群小孩兴冲冲地跑到村边的小树林里打起了雪仗,玩得兴高采烈。但后来柱子用雪球砸一个小孩时却把他砸哭了,“呜呜呜”那个孩子边哭边开始骂“我cao你娘!”他冲柱子喊。
“我cao你娘!”柱子不甘示弱。
两个男孩越骂越厉害,站在一边的我听着从他们口中骂出的这些脏话,不知怎么内心里却涌起一阵兴奋,我想起了娘。这些小孩虽然骂的凶却一定没有真cao过对方的娘,而我却真的把自己的娘给cao了。
我不再理会他们,扭身往家跑,在跑的路上不停地想着娘嫩滑的身子。
终于跑进了屋,正坐在炕上缝着衣服的娘见我回来竟有一些诧异,“怎么这么快就疯回来了?”
我没说话,自顾自爬上了炕,然后从后面搂住了娘的身子。
“狗儿,你干啥呢?”娘扭着,放下了手里的针线。
我趴在娘耳边,“娘,我想cao你”我对娘说。
从后面都能看到娘的耳根都红了,娘没说话,过了一会把脸扭了过来,那秀脸上早涌出了醉人的红晕,娘咬着嘴唇,“小坏蛋,昨晚还不够吗?”娘说着瞪着我。
“娘”我撒着娇,早已心急火燎。
“不行!大白天的。”娘伸手揪住我耳朵,“你怎么那么坏。”
“娘!”我继续缠。
“告诉你不行了,你姐她们不知道今天回不回来呢?”
“我要!”我搂紧了那身子坚持,少男初燃的欲火一经点燃是最难压制的。
娘任我搂着,不再说话,许久,我听见了娘低低的声音,“外面门锁好了吗?”
我点点头,娘却推开了我。“小坏蛋,”娘的声音仍然低低的软软的,我感觉娘的一只手伸到了我跨间,娘的鼻息吹到我脸上,隔着厚厚的棉裤,娘的手不轻不重的揉着我的小jī_jī。
“那娘今天依你,以后却要听娘的”娘边揉我那早已在裤子里涨硬了的jī_jī边说。揉了一会,娘停了手,“脱了裤,让娘看看。”娘在我耳边说。
棉裤褪到了膝盖下,裸露出来的稚嫩的jī_jī昂然的昂着头,如一门小钢炮,那初长出来的吊毛短细而密……
坐在我身边的娘咬着嘴唇,“狗儿真的长大了”娘说……娘伸出了手。
娘握住了我鸡芭的手象昨晚一样轻轻地捋着,但不一样的是,昨晚是在黑夜中,娘的手也在被子里,而现在,却是在白天。我半躺在炕上,看着娘坐在那里用手弄我的鸡芭。娘的手那样不停的动作着,娘现在的表情好像就象刚才作针线活一样,细心而谨慎。
准确地说,我的鸡芭虽然还很稚嫩,但已经不算太小,尤其是顶端的gui头,呈紫红色,随着娘手的捋动而不停地翻出来。
不多一会,鸡芭已经涨到了极限。
娘停了手,娘看着我的眼睛里似乎有水波流转。她晕红着脸,咬着嘴唇。
娘站起身,拿过一个叠好的被子当靠垫,然后她仰躺下去。
屋里的空气好冷,娘摸索着就那样半躺着褪下了裤子连同里面的内裤,将它们褪到了膝弯处。
我虽然昨夜已经cao到了面前这个女人的bi,但是在黑夜中没有看到。过去虽然也不止一次地看到过,但都是比较远的距离,看到的只是那些浓密的bi毛,而现在,却是第一次如此真切地见到了女人这个最神秘的所在。
躺在那里的娘可能感觉到了不便,干脆屈起腿将一个裤管完全的脱了下来。这样娘就相当于下身全裸了。然后她当着我的面将两条白腿分开抬到了头上方。
女人最神秘的地方全部呈现在十来岁的我面前,如在梦中,却又如此真实。
那两条雪白丰腴的大腿之间,黑亮弯曲的bi毛是如此浓密,在那鼓鼓的肉bi上方构成了一个倒三角型的毛丛,然后顺着那肥大的浅褐色的大荫唇一直下去,直到娘的股缝底处会合,而那里,是娘深褐色的pì_yǎn。整个bi呈褐色,肉沟中间的小荫唇颜色略深一些,它们稍有一点长,微微的探出来……
娘闭上了眼,我傻了一样地将头埋在了娘的两股间。
如果说昨夜我用手指“干”娘的bi完全是盲目,那么现在则是另外一翻景象,我现在是边“干”边看边研究。仔细地把那个原来在心中最神秘的地方研究了个透。
虽然并不知道那些地方如何称乎,但我研究后知道了大荫唇,小荫唇的存在,知道了小荫唇上方有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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